“阿嚏!”
一只手楼着美女,一只手喝着小酒的夏桀没来由得,就是打了一个喷嚏。
他正准备说些什么。
旁边的美女好像要抢戏似的,率先说道:“大爷,怎么了?是小女子伺候的不舒服吗?”
夏桀指着美女,笑嘻嘻地的,没脸没皮地说道:“你这小妖精!看我如何降服了你,哦吼吼!”
蛮荒之地,夏然看着自己面前的一个人,徐徐说道:“我要去找你的大师傅了,一格,你就好好地替我们守护这赤炎部落吧!”
“是,谨遵师命。”
那人淡淡说道。
夏然一闪身,传送阵就是在他的脚下渐渐显出,一眨眼的功夫,夏然便已经是回到了自己的宗门。
刚进宗门,他就看到自己的师傅在外面等着他。
“夏然,此次天地要变了。”
老者看着宗门上方的万里星空,似是感慨着说道。
“天地大变,师傅,我是要入世了吗?”
夏然淡淡说了说了一句。
“夏然,你作为我们宗门的最后一个希望,一定要光耀我们的门楣啊!”老者低下头,鼓励似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徒弟。
而夏然则是看了看周围空荡荡的人影,双手一摆,郑重十分,“徒儿一定尽力而为。”
“不错不错,去吧!去吧!”
老者欣慰地说道。
“是,师傅。”夏然退下。
“夏然一个人独木难支,看来我还是得需要多收几个徒弟,好增大光复门楣的希望。”老者见夏然走了之后,摸着自己下巴的三簇稀稀疏疏的白胡子,笑眯眯地说道。
袁家,袁绍作为袁家最有希望的唯二人物的之一。
不得不说,他有着极为丰厚的先天底蕴,袁家,四世三公,乃是当今天下最大的世家之一。
可是,袁绍今天却是遇到了一件怪事。
他一醒来,就看到一个面目微笑的青年男子正在含笑看他。
而袁绍醒了过来之后,第一时间连鞋子都没穿,就在床上直接说道:“在下袁家袁绍,拜见先生,你只先生今日来此地有何贵干?”
“来看看。你先起来吧,作为一方人主,不必向我行如此大礼。”
夏然笑容不变,淡淡说道。
袁绍却是没有听从,还是微微弯着身子,“不知在下可让先生满意?”
“还要再看一看。”
夏然不说满意,也不说不满意,只是从这件屋子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似乎是想到什么,转过身子,说道:“不知道,可不可以为我安排一间客房,若是可以的话,我便在这里住下了。”
“当然可以。”
袁绍这才下了床,连外衣都没穿,就是向外面喊道:“管家,快去给这位先生安排一间最好的房间。记得,一定要将先生服侍好,否则的话,你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是,老爷。”
夏然点了点头,跟着那管家就是去了。
而夏然走后,袁绍此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额头出汗,不过嘴上却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哎呀,夫君,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啊?就算你身子骨强健,也不能这样啊?”
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刚从转角处走来,就看到一身薄衣的袁绍在那儿傻笑,就是快步走了过去,并将身后的披风大衣给套在了袁绍的身上。
之后又是嗔怪着说道:“那田家的才子田丰前些日子来的时候,你都没有这样,更何况夫君你平日里不是最注重礼仪吗?今日怎么的,为何如此啊?”
而袁绍虽然是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位女子,但仍旧只是傻笑,说道:“不可说,不可说。这是一个秘密。”
最近不只是袁绍,整个袁绍府里面的人都是奇奇怪怪的。
又或者说,气氛显得不正常了起来。
平日里英明神武的袁绍居然一整天都跟在一个年轻人的后边,也不去讨论军政大事,也不去找他的那些夫人们。
“田丰啊,你说主公这是怎么回事啊?”
沮授在议事厅里面,问着自己的枕边好友。
田丰也是一脸的迷糊不解,半猜测地说道:“莫非是主公中邪了?”
“唉,应当不是如此,主公每天还是将整个地盘管理的井井有条的,只是这样长久下去也总不是个事啊!”
沮授一下子就是推翻了田丰的猜测,但是这种怪事却也真是除了“中邪”这个古怪的说法,却也是不好解释的。
“田丰,沮授这个家伙在我背后胡乱说话,我不稀奇,你怎么也开始这样了,是不是和他久了,沾染了些不好的习惯啊?”
袁绍开玩笑的声音从大厅外面响起,大臣们都是老泪纵横,我的那个英明神武的主公还在,他还没有放弃我们这些手下。
可是,当他们转过身去,却看到自己心中英明神武的主公大人却是跟在一个年轻人后面,充当着一个小厮的角色。
当即就是有人看不过去,怒喝着说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站在我们主公的前面,可知天道伦理。此乃大不敬。”
袁绍看不得此人作死,但此人却是他的好友许攸,于是从一旁劝解着说道:“许攸,放肆,对先生怎么说话呢?”
“在这里,我宣布一件事情,从今以后先生就是我们大军的军师祭酒了,除此以外,还拥有着所有大军的调用权。”
话音刚落,袁绍的一番言论好似一颗石子激起千重浪来,整个议事厅里面都是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嚷声。
“这怎么可以,要是将大军全部交给这个外人,那么这大军还是袁家的吗?”
“更何况你们注意到主公的称呼了吗?是先生,说明此人还不是我们的人,而是一个外人。”
“外人,一个外人何德何能能够掌控大军,莫非主公真的中邪了?”
被惊讶的不止是大厅的众人,就连夏然也是惊愕,“你真的,放心把你的大军全部交于我?”
袁绍没有回答夏然的问题,而是鞠了一躬,缓缓说道:“先生可知我的志向?”
夏然淡淡一笑,轻轻说道:“无非是一统中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