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对身体的控制自如了些,但是宋凌仍然不敢丝毫松懈,每天过得小心翼翼的。
宋凌心里清楚,女主一定还躲在某个阴暗处对她虎视眈眈呢。
韩雅琴当初是被女主借剧情之手给玩死的,如今宋凌既然要改变韩雅琴的命运,那么,和女主正面交锋是早晚的事情。
宋凌相信,自己越是迟迟不现身,越是活得好好的,只会越发地激怒女主想要搞死自己的心,林依依一定还会使出其它阴毒的手段!
既然如此,就看谁更有耐心了,而宋凌自认为自己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毅力。
韩父韩母原来说是出差几天就回来的,后来打电话回来说,分公司问题解决了,但是他俩决定推迟回来的时间,有新的投资项目需要去实地考察。
好吧,宋凌表示她也是醉了,是不是只要她不死,韩父韩母就会无止尽地出差下去啊?
非要等到听到她的噩耗,两人才能赶回来承受丧女之痛?
不得不说,剧情这一手安排还是挺狠的,目的就是要让宋凌一直处在孤立无援的处境中。
其实吧,宋凌也觉得,这段时间韩父韩母出差在外才比较好,他们不合适被搅进战场。
否则就他们以往的表现,一定是妥妥的王牌猪队友~
一段日子后,宋凌和身体进一步地磨合,两者的契合度也变得十分的高了,身体总算不再是动不动就不听她的指令了。
然后,她也成功地把苦逼的任务生涯,过成了别墅度假+休闲养生模式。
大别墅住着,每天好吃好喝地过着,五星级大厨变着花样给她做饭菜~
她闷了的时候,甚至还能在韩家的庄园里散个步,优哉游哉地晒个夕阳之类的~
总之,这样的日子,是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直到一个月后,林依依出现了。
林依依打着同学看望宋凌的幌子,拉着楚逸扬作陪,进入了韩家。
听到佣人们报告她关于两人的到来,宋凌马上找了个由头,把佣人们远远的支开,一再叱令他们不得靠近她的房间。
接下来的事情,无论是成是败,都不适合被第三个人知道。
楚逸扬一如往常般和宋凌寒暄几句,但是中途他突然接了个电话,匆忙离开了,留下林依依和宋凌两人在房间里。
看来林依依也是准备要有大动作了,才会把楚逸扬给支开了。
楚逸扬刚走,林依依就如同换了张脸般,一点也没有之前温婉小白花的样子。
她斜睨着眼,如同骄傲的天鹅昂着脖颈,气势十足,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宋凌,眼神怨毒有如实质。
宋凌用一幅‘你能耐我何’的样子回瞪着林依依,半点不示弱。
两人在用眼神无声地交流,好像谁先开口,便输了气势一般。
林依依:你瞅啥?
宋凌:瞅你咋地?
林依依:你再瞅一下试试!
宋凌:试试就试试!
‘哗哗——’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碰撞,眼刀子乱飞。
宋凌揉了揉眼角,她眼皮都快瞪得抽筋了:“有话说,有屁放,林依依,我这里不欢迎你。”
林依依‘啧啧’打量了圈宋凌这面目全非的房间,尤其对房顶上那个黑黝黝的洞驻足细看了一会儿。
她嗤笑道:“韩雅琴,没想到你的审美观这么特别啊,真是与众不同呀,风格竟如此奇葩!”
宋凌没好气地道:“我爱怎么样是我的事,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林依依嘲讽道:“不过呀,依我看,这里倒还真是挺衬你的,都挺碍人眼,一样的令人讨厌。”
宋凌白了林依依一眼,用一种不屑的语气说道:“林依依,艺术这种高级的东西,我相信你也看不懂。”
“你不过一个小暴发户而已,有几个臭钱,连豪门的边都摸不着,哪里能懂得了我们这种世家经年累月熏陶培养出来的眼光呢!~”
“所以啊,你是不会明白的,我房间里所采用的是很高级、很超前的一种非现代抽象艺术的装修风格。你见识太少,不认识也很正常。”
末了,宋凌还不忘态度嚣张地补充一句:“林依依,你品味太差,看不懂这些啊不丢人,但你不懂装懂,那才丢人。”
“脸啊,是个好东西,丢了可就很难捡起来了。所以,我诚挚地建议你,少丢点脸,别奋勇争先不要脸!”
林依依被宋凌一顿狂怼,简直被气得七窍生烟,脸色发青。
林依依语气森冷,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是你逼我的!”
“哦?——我逼你什么了??”宋凌阴阳怪气回了林依依一句,拍着胸口的样子很欠扁。
宋凌心里其实颤巴巴的,这么明目张胆地拿烙铁烫老虎屁股,好销魂~
“矮油~林依依,你这么跟我说话,我好怕怕呀~但是,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呀!你可别搞错了,这是在我家!”
见林依依的脸色越发难看,宋凌愈发火上浇油道:“来呀,你能拿我怎么样呀,你要不敢动手,你就承认你自己是个贱人就行!”
“贱人就是矫情,林依依,莫非你装久了白莲花,还真以为自己就是白莲花了?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心肝早就黑得连狗都嫌了!”
林依依双目怒瞪,双手紧紧捏成拳:“韩雅琴,你找死!”
宋凌冷笑一声,不怕死地继续挑衅道:“林依依,明人不说暗话,最近老有些莫名其妙的人在我家附近转悠,你敢说不是你在搞鬼吗!"
林依依一下子神情大变,一半是被气的,一半则是心里的秘密被揭发出来的惊惧。
林依依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尖声质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自从上次宋凌在她面前有意无意地提起‘气运’,林依依就一直怀疑宋凌知道一些事情。
其实原剧情里捅伤了韩雅琴的那个醉汉,就是林依依安排的。
那时,林依依找来一个烂赌鬼,给他一笔令他无法拒绝的钱,让他伪装成醉汉伺机对韩雅琴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