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抿了抿唇朝季悠行礼到:“拜见国师。”
季悠看见行完礼,准备起身的太子:“我让你起来了吗?”
太子浑身一僵,没在动,只是眼中转瞬即逝的杀意被季悠捕捉到了。
季悠心里呵呵冷笑,小样,不服来杀她呀,杀不了憋着。
“你呢?”季悠转头冷漠的看着祁清琪。
祁清琪咬着唇,眼睛里冒气了雾气,眼泪瞬间冒了出来夹在眼睫下方泫然欲滴。
季悠冷冷的看着祁清琪,啧,这恶心东西搞得好像有个恶心的恶霸在强抢一个美艳的妇女。
祁清琪就是那个绝美的妇女,而她就是那个恶心的恶霸。
有些官员家的公子看着祁清琪这种凄美的样子心中有些愤愤不平季悠欺人太甚。
季悠:excuse me ,我做了什么吗?
季悠转身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愤愤不平的公子们,声音冰冷:“想死?”
那些愤愤不平的公子们被季悠扫过来的目光一下子冰住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季悠带着汤圆和季白灼直接坐到上方旁边的位子,拿起一杯酒酿声音清冷:“我看你北国皇宫倒是什么不知礼数的人都能进了。”
皇帝邹着眉头,脸上有一些怒气。
今日是他寿辰,他不敢怪国师,只怪祁清琪不懂礼数,惹的季悠不悦。
季悠手撑着下巴,看着还跪着的官员:“还跪着干什么?都起来吧。”
官员们起来了都跪坐在席位上。
祁清琪尴尬的站着,拽了拽太子的衣袖,太子拉着祁清琪坐到丞相的对面。
“我对丞相家的千金倒是一见如故。”季悠看了一眼丞相,随意的说道。
丞相有些懵逼的看了眼季悠再看了眼平安。
所以呢?他家乖女刚被罚,这又来一次,而且还是来自国师的,药丸。
“国师大人,小女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国师不喜的,国师请讲,老臣替小女道歉,回去就会责罚他。”丞相有些急的说道。
祁清琪心里倒是有些高兴,季悠要是把那嚣张跋扈的女人砍了,就没人烦她了。
众人竖着耳朵,好奇的听着接下来的对话。
“你闺女身上那块暖玉是我给一糟老头子的。”
季悠淡淡的瞥了一眼平安腰间的通体雪白的暖玉。
丞相一脸懵逼,话说糟老头子是什么?
算了,不管了,他闺女重要。
“国师大人,这其实是家父前段时间拿回家的,家父让我好好把这块暖玉供奉着了说到时候说不定有用,也没说为什么。”
“这不家女看着喜欢,就给她戴了,并不知道是国师大人的玉佩,若是知道,老臣绝对把玉佩物归原主的,望国师恕罪。”丞相擦了擦额角的汗。
他爹真是凭实力坑儿子,也不知道这块暖玉他爹是从哪拿来的。
怪不得说让他好生供奉着。
“无妨,本就是送给前丞相的,感谢他帮了我个忙。”
季悠想起那个糟老头子就有些手痒。
那天刚云游到西国就碰上吃霸王餐的前丞相。
那糟老头子看到她,扒拉着她说是她孙女让她结账便溜之大吉了。
后来又碰见那糟老头子,结果就扒拉上她了。
玛德,丞相都这么老无赖的嘛?
拿了块玉佩打发了那糟老头子。
“哦,对了,你这玉佩可收好了,只要是我国师府赠与的玉佩,只要不涉及国师府和一些必要的原则,我都可以帮你完成。”季悠眯了眯眼。
“当然了,这玉佩只有那糟老头和你可以使用,其他人就算拿到玉佩也用不了。”
季悠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些看着平安郡主腰间玉佩眼中流露出贪婪的人们。
丞相看着平安戴在身上的玉佩,只觉得是烫手的山芋。
“国……国国师大人,那……那那个老臣可以不要玉佩吗?”丞相不敢看季悠的眼睛,只是低着头结结巴巴的问到。
季悠摸了摸面具,声音慵懒的拒绝了。
“不可以,本尊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收回来的,你若是担心那些贪图玉佩的人,大可不必,盗玉佩者死。”季悠声音平淡的说出恐怖的话语。
丞相听到这话倒是顺了口气,不担心什么了。
他就怕到时候因为玉佩的事情会发生无妄之灾。
大部分人都心事重重的。
即使是皇帝也一样没了心思过寿辰。
皇帝有些害怕丞相会用玉佩求季悠帮他夺了皇权。
毕竟他现在已经寒了丞相的心了,丞相会做出篡位的事情也不无可能。
丞相:谁稀罕你那龙椅,干的活累又累,还天天得防着被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