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园子里警报突然响起,整个园子陷入一片兵荒马乱。
濮阳老爷子那边来人,让林希和濮阳裔立马过去。路上才探出半点口风,说是濮阳老爷子那边进了贼,濮阳老爷子似乎受了伤。
林希望了眼濮阳裔,什么也没问。
倒是濮阳裔进老爷子的院子时,悄声在林希耳边说了一声“跟紧我。”林希点头答应。
他们去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都守在大厅。只有医生和方律师陪着老爷子。
客厅的氛围很压抑,都拿着手机一句交流都没有。连佣人换茶水都没有一点声音。
“三哥!”濮阳俊吵朝他们打招呼。濮阳裔点头回应了下,和林希往那边走过去。。
濮阳清欢起身对濮阳裔微笑了下,去了洗手间。
不远处就坐着濮阳因。
“亲孙子到得最晚,哼,出了事最能看出亲疏来。”濮阳因瞟了他们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
濮阳裔自顾自端着茶喝,没打算接话。倒是林希好似自言自语地道:“亲的就是亲的,当然不需要装腔作势,虚情假意了。”
“牙尖嘴利。”濮阳因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却被佣人打断。
“老爷子醒了,请大家进去。”
一屋子人不约而同立了起来,往楼上去。只濮阳裔和林希不着急,他们坐着没动。
都去濮阳老爷子面前刷脸去了,谁也没注意到医生下楼了。
“张医生,您稍等,我们先生想和你聊一下。”佣人带张医生过来。等佣人退下,张医生开了笑脸。
“就知道你要找我。”张医生自顾坐下,望了眼林希,见濮阳裔点点头,他才继续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点惊吓,你们大可放心。”眼珠子一转,小声补充道:“不过这事也很蹊跷,老爷子这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可能被一个贼吓到?我看了房间,有打斗的痕迹,再要细看,已经被方律师收拾干净了。”
林希心中一惊,面上丝毫不显露
濮阳裔也丝毫未露声色,只是看着张医生。
张医生等了会儿,没等到他想要的反应,摊了摊手道:“你们真是无聊啊。这么多年怎么越来越深沉了,唉,不好玩儿,我走了。”走出两步又转头道:“只怕你早就知道了吧。”
张医生有意无意看林希的反应,林希端着茶杯,没有表情。濮阳裔轻瞟了他一眼,也没有表情。
“无聊!”张医生出去了,客厅里只剩下林希和濮阳裔两人。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
清风从打开的落地窗吹过来,已经入秋了,带着丝丝凉意。许久,濮阳裔才开口,“你不想问什么?”
林希轻笑,“我相信不是你。”
濮阳裔那双深潭般的眼里满是惊讶,“为什么?”
林希眨巴眨巴眼睛,笑得格外灿烂,“女人的第六感。”
濮阳裔愣了一瞬,然后笑了起来,深潭似的眼里都盛满了笑意。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认定是他急于坐上濮阳家当家位置做得,他也不在乎。
因为那个人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