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听他疼的直叫唤,却并没有松开手,而是继续加大了力道。
“啊,疼,小子,你是从哪钻出来的,快放手!”宇文智及吃痛,他想甩开建成的手,却未能甩开,恨恨地说道。
建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冷冷地对他说道:“你?你不就仗着自己的兄长在朝中为官吗。”
“你……”宇文智及语塞,“你既然知道爷的身份,还敢如此放肆,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宇文智及恼羞成怒,他扫视了一眼站在两旁的仆人,一声怒喝:“你们这群废物,看见爷受欺负,你们一点反应也没有,还不快把他们几个拿下!”
站在两旁的仆人仿佛傻了一般,听到宇文智及的吼声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推推搡搡,挥着拳头准备制服建成等人。
韵琴把那个世民和那个姑娘护在身后,看着秦叔宝以一敌十,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那宇文智及的那些手下统统打得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建成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些仆人,冷笑了一声:“哼,你知道我是谁吗?”
宇文智及愣了愣,有点茫然。
“哼,我是李渊的长子,你刚刚想要动手的那个女子是我的妻子!”建成用了些力气,将宇文智及甩出十步之远。
“李渊?原来你们都是李渊的人。”宇文智及大吃一惊,他本来想只是想来这找一个姑娘,没想到竟然惹到了李渊,心里有些恐慌,自己的兄长多次下手都未能成功,还折了一个潜伏在李渊府上的杀手。
宇文智及看了看建成等人,想要动手吧,又怕自己打不过他们,可是转身就走又不是他宇文智及的作风,无奈之下,只得咬牙道:“李渊又能怎样,还不是刚刚才被皇上调回京,有什么可张狂的!”
韵琴随即接了一句:“是啊,我们李家没什么可狂的,比不得宇文大人,仗着自己的兄长在朝做官,自己不过捡了个闲职,连自己多少斤两都不知道,还在这里耀武扬威,不过只是狗仗人势罢了!”
韵琴字字铿锵,说得宇文智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韵琴不理会他,又继续说道:“宇文大人,您好色不要紧,不过您可别忘了,色字头上一把刀,谁也保不齐,这把刀究竟会扎向哪里,我劝您,还是多多保重自身的好!”
韵琴特意把“好色”两个字咬得很重。
“你——”宇文智及气的说不出话来,他一气之下捡起刚刚仆人扔在地上的短刀向韵琴袭来。
秦叔宝眼疾手快,飞身过来,将宇文智及手上的那把刀踢飞,又朝着宇文智及的胸口踹了一脚,宇文智及身体失去重心,后背朝天趴在了地上,刚刚的那把刀准确无误的扎进了他的心脏。
宇文智及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这样稀里糊涂的送了性命。
“啊,宇文大人,宇文大人死了!”宇文智及的仆人大喊道,其中还有几个仆人悄悄从人群中离开,去给宇文化及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