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廖叔。什么事啊?”徐四轻松的问道。
“四儿,你别跟我绕弯子,你是不是早知道了。”廖忠的语气特别严肃。
“这个我也才知道不久。呼——”徐四吸了一口烟,“廖叔,你放心小名子是我们的人,他想去的话你就尽情带他去吧。”
徐四毫无紧张感,虽然认识何名的时间不长,但通过几天的相处,也对他了解了不少。
“可是……”廖忠在犹豫,他赌不起或者他不敢赌。
和陈朵相处几年,他知道陈朵是个好女孩儿,只是从小没接受过正规的教育,三观与正常人有些差异。
毕竟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差不多把陈朵当成自己的亲闺女了。
“廖叔,放心。出了事儿,有公司担着呢。”
“哦,我知道了。”廖忠挂断了电话。
何名搭好衣服,抬头看看了天上的太阳特别大,特别刺眼,下意识用手遮住眼睛。
天空湛蓝,万里无云,但太阳有些刺眼。
所以何名回到屋内,将背包从身后拿过来,开始不停的翻东西,拿出了一本书。
开始从第一页翻看………
廖忠一直盯着何名看,神色担忧,眉头紧锁。
“那个……廖叔,你有事吗?”何名合上书,抬起头正视廖忠的目光。
何名的书已经看到九十六页了,廖忠还在盯着自己看。不知道该叫什么,大哥,大姐,大叔,大爷还是……
“没,没事。哈哈!”廖忠尴尬的的笑了。
“嘀嘀嘀——”廖忠的手机又响了。
廖忠担忧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刘军”
“呼!”廖忠长舒一口气。
“喂!军儿,有事吗?”廖忠一只手叉腰,特别豪迈的说道。
那颗大金牙又露出来了。
“头儿,这次植树造林的准备工作,还没准备好呢。”电话传来刘军的声音。
“没事,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到。”
廖忠挂断电话,对何名道:“何名,你现在这儿歇着,要是想干嘛,叫人就行了。”
说完廖忠已经开开门了,出去了。
哐当——
清脆的关门声,廖忠出来后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何名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生命的价值》。
《生命的价值》说的是一个小女孩儿,从小被父母折磨,小小年纪就要干家务,做不好,还要挨打,但在这样的环境里,她努力,隐忍不发,拼搏进取,有目标,她最后成功教育家。
“哈~”何名打了个哈欠,从中午开始看到下午六点多,看的有点饿了。
何名望了望窗户外边,天还是比较亮,因为现在是夏天,所以昼长夜短。
摸了摸肚子,何名抬头来了来四周,没有吃的,没有零食,这里不好。
“对了。大叔说,想干嘛叫人就行了。”何名张了张嘴,没有叫出来。
总觉得叫出,“有人吗?有人吗?”有种怪怪的感觉。
他决定自己去找。
将书放进背包,背上背包出去。
………………
暗堡
“进来吧。”一名穿着制度的人给何名带路,带他进去暗堡。
穿制服的叫朱文,他自己有种想死的觉悟。
何名找食物的时候,本来想问问他,哪儿有吃的。
结果他一看见何名就说:“您是要见陈朵?”
“陈朵??”何名有点忘了陈朵是谁。
朱文把陈朵的特征描述了一遍。
“她住在哪儿?”何名面无表情的问道。
“暗堡啊。”
“那儿有吃的吗?”朱文认为何名问的问题,是想看看暗堡的伙食怎么样,就面带微笑道:“放心,暗堡的伙食绝对是好,上等品。”
“好,我们走吧。”就这样何名顺理成章的进了暗堡。
朱文知道了原委,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这一切都有从廖忠发的那条短信说起:廖忠从何名的房间出来后,就发了一条短信到微信工作群里通知大家一声。
朱文看到何名问自己,又想起短信,就认为他要去暗堡,进去之后,刘叶告诉朱文,廖忠的意思,他想去静闭。
廖忠知道这件事,也是欲哭无泪,没办法人家都进去了,总不能撵出来,更何况上面都给命令了。
“有吃饭的地方吗?”何名已经饿的不行了。
“有,有!”朱文现在还觉得有点儿希望,只要领何名去厨房,大不了再领他下顿馆子,把他弄出来了,只要在餐厅不遇到陈朵,就………万事大吉了。
/(ㄒoㄒ)/~~
朱文现在真的立马去禁闭室,画一百个圈圈诅咒自己。
朱文推开门,看到陈朵正坐在餐厅的桌子上吃饭呢,朱文此时的遭遇和心情可以用一个例子。
你趴在桌子上写作业,最后终于写完了八大篇语文习字,然后发现写错了,又不小心把水怕到了作业上,就晾到阳台上。去同学家,问了下同学,发现只写错了两页,还好。就留在同学家撸啊撸。
晚上回家,发现你妈正在一堆废纸擦桌子。
没错,那就是你的作业。
朱文的心情就可以用这个故事的含义来表达:山重水复疑似路,柳暗花明掉河沟。
陈朵瞥了一眼何名他们,就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饭。
“这里就是食堂,你先去打饭,我去趟静闭室。呸!洗手间。”然后朱文就“面带微笑”的去“洗手间”。
他需要去平复一下心情,今天太惊喜了,他的心脏快受不了了。
暗堡餐厅的饭菜还不错。
何名要了一整只鸭子,一碗米饭,一小碟菜。
当打饭师傅全递给何名时道:“这儿好几年没怎么来新人了。”
“这里没人来吗?”何名问道。
“这个地方可不是想来就来的。”打饭师傅笑着解释道。
打饭师傅的话,让何名不解,何名没有在追问,他很饿了。
看到餐厅里只有一个黑发,绿眼的小女孩儿在那儿吃饭。
何名径直走到陈朵的对面坐下大吃特吃,陈朵发现何名吃的特别慢,但消耗量特别大。
一个鸡腿儿进去,出来的只有骨头,不到十分钟一只鸭子完了。
“你很饿吗?”看到何名的吃相,陈朵不禁问道。
“还行,饿了一下午了。”何名已经吃完了。
他有点儿犹豫,要不要再去打,摸摸肚子,看看打饭口,表情有点犹豫,
“你还没吃饱吗?”
“嗯。还能再去打吗?”何名问道。
“应该……能吧。”
话落。
“师傅,再给我一只鸭子,一大碗米饭,一碟菜。”何名已经去打饭了。
“你是多久没吃饭了?饿成这样。”打饭的师傅看到何名又来打饭,边给何名盛饭边问道。
“我只是一下午没吃饭。”何名端着自己的饭回到原位置。
陈朵坐在那儿,看着何名吃。
吃到一半儿,何名抬头问:“你怎么不吃了?”
“我吃饱了。”陈朵面无表情的把自己的饭推到何名面前,“你吃吧,你应该很久没吃饭了吧。”
“其实我只是一下午没吃而已。”何名把最近的饭,咽下去向陈朵解释,自己只是一下午没吃。
“嗯。”一下午没吃………不行。
…………………
“哗啦啦!”朱文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安慰自己“没事,只要他俩没见面,再把他哄走。嗯,万事大吉。”
朱文在厕所画了半天圈儿,终于找到自我安慰的理由,出去以后……
“看来,我还是有必要再去趟厕所。”又“面带微笑”的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