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名远:“……”
那人见冯名远不语,劝诫道:“你独自一人带着亲人在这乱世是很难生存的,而且最近西方又在搞入侵,清朝已经不行了,以现在的局势来看,用不了就会建立的政权,但估计到时候西方势力的插手,必定支持不了多久。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看你资质不错想邀请你加入我们。”
在此时冯名远的身后有一抹身影执剑刺向他。
冯名远微低头,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侧身躲过了背后人的攻击。
剑身反射月光晃了一下冯名远的眼,持剑者趁势而上直直的朝着冯名远的心脏刺去。
冯名远闭着双眼再次侧身,“哼!”持剑者早就预料到了冯名远的动作,一挥剑成功的击中了冯名远……的残影。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冯名远坐落在屋檐上,吟诵着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持剑者猛然回头,借助月光,冯名远看清了来人,正是刚刚冯名远认为的如花,不不不,持剑者比如花美多了。
那人双目明亮,虽然眉目之间尽显寒霜,但是冯名远还是能从那双双目中看到一丝善意,一身黑色长袍,在这黑暗中极易隐藏。
相比之下,冯名远尽是补丁的衣服就显得特别寒碜了,但好在这张脸可以提高些印象分。
持剑者低声说了句什么,就朝冯名远挥了一剑,一道月牙形的剑气飞快朝冯名远攻去。
“姑娘,女孩子家家的,总是打架可不好哦。”冯名远没有躲闪,而是扔出一枚铜钱。
“铮——”铜钱被切成了两半儿,但是月牙形的剑气仍然没有消失,但在快触碰到冯名远时,消失了。
中年大叔面露惊色:“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叮铃——”铜钱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冯名远从屋顶上一跃而下,捡起地上的两半儿铜钱,“啧啧!”手里玩弄着分成两半儿的铜钱。
面带微笑,一步一步向持剑者。
在一旁看懵逼的中年黑脸男人,提醒道:“快闪开!”
持剑者听到他的提醒有些想笑,她怎么可能傻到不知躲闪,可是她动不了!?
在距离她还有三步远的地方,冯名远停了下来,扔出一半儿铜钱。
半个铜钱以一个完美的弧度扔向持剑者,在快砸到头时,化成了齑粉。
“对于加入你们我没有兴趣,离我们远点儿。”持剑者看对面的少年,面带微笑,听似平常的语气,给人极大的威压。
冯名远缓缓抬起另一只握着铜钱的手,张开手手里只有一小堆齑粉,风一吹化为虚无。
在不远处的有一双眼睛看到了刚刚的一切,那人身高约摸一米六七左右,身体体型与许新差不多身材偏瘦。
冯名远微笑着走到女子面前,那女子比冯名远高些。
她眼神警惕,瞳孔充满了愤怒却没有一丝的恐惧。
冯名远右手拿过女子手中的剑,在月光的照映下,看清了剑的模样——那剑身有些许裂纹,剑柄处由质地上好的木头制成,尾端有浅蓝色流苏装饰。
“还我!”女子的声音清脆,带着些恼怒。
“唰——”冯名远右手手腕转动,转眼间,锋利的剑已经架在了女子光滑细腻的脖颈上。
冯名远歪头一笑,道:“现在我可以随时去掉你的姓名,没有人可以帮你。”说完瞟了一眼后面的中年男子。
男子僵硬在原地,看到冯名远瞟了自己一眼,有些尴尬。他也想动,但是动不了,他能有什么办法?
“你想做何?”女子蹙眉道。
冯名远微斜着头,微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么细腻的皮肤,如果划上一刀会如何?”
说罢,冯名远就将剑身贴近女子的脸,锋利的剑身发出锃亮的光芒,他的手轻轻一用力,女子的脸上出现了一条细红的线。
旁边的男人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一咬牙,瞬间到了女子左侧,两指捏住剑。
那力道稳稳的控制住了剑。
冯名远松开了右手的剑,后退两步道:“离我远点儿。”说完,转身离去,两人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看到冯名远走了,中年男子道:“张璇,你太冲动了!”
张璇夺过男子手中的剑,哼声道:“卞通,你能一击毙命,却只是将他们击退,你太仁慈了。”说完就转身跳上房檐离开了。
卞通摇摇头,跟了上去,嘟囔道:“杀人不好……”
另一边。
等到冯名远回到酒肆,看到小二站在门口,神情有些捉急。
看到冯名远来了,赶忙跑过去道:“客官,我们酒肆一会儿要歇业了,您和您几位朋友可否另寻他处。”
冯名远“哦“了一声,便于小二擦肩而过,突然想起什么,扭头问道:“刚才里面的三人可曾离开。”
小二摇摇头,“没见。”
冯名远看着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几个人若有所思。
“唉!”看着天儿也不早了,冯名远背着冯宝宝,托着许新和郝文才就去找客栈了。
第二天。
一大早醒来,冯名远上街买了两屉包子。
回到“泛音”客栈时,三个人大多都醒了。
“远哥。”许新和郝文才看到门开了,叫了一声。
“嗯。”冯名远点头回应。
许新和郝文才已经洗了把脸,坐在桌子上喝着茶。郝文才还别有用心的拿着一本书。
冯宝宝则是在床上坐着有些懵,可能是昨晚有点儿喝大了。
冯名远将包子放在了,看到郝文才看书看的特别认真,就瞟了一眼。
“唰——”冯名远一把抢过郝文才手中的书。
正看着兴奋的郝文才突然被打断了,有些生气:“远哥!你干嘛打扰我看书!”
冯名远嘴角抽搐道:“就你着,活该你考不上官儿!”
许新看着两人的架势,就拿过冯名远手中的书,瞟了一眼。
“噗——!”许新吐了一地水,“咳咳哈哈哈咳咳……”边笑边咳。
手中的书也因为剧烈抖动掉到了地上,露出了封面上的几个大字——恋爱天堂。
冯名远拿起地上的书抖了抖,塞进衣服里,严肃的说:“光天化日之下,看此书成何体统!没收!”
郝文才:“……”
许新:“哈哈哈……”他快背过去气儿了。
冯宝宝从床上走了下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松垮垮的,但还是可以看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就是头发乱糟糟的,有点儿毁颜值,但是精致的脸就足以,使人倾心。
冯名远手里突然多出一把木梳子,在冯宝宝面前晃了晃道:“来,哥给你梳梳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成天头发乱糟糟的怎么行。”
“哦。”冯宝宝漫不经心的回答。
自从柳氏走了之后,冯宝宝觉得自己的哥哥,都成了老妈子了,一天天的……唉!
冯宝宝找了个凳子坐在冯名远的身前,冯名远用木梳子认真的给冯宝宝梳头发。
木梳子上有精致的花纹,而且还有一股清香。这是以往柳氏给自己和冯宝宝梳头发用的。
在房子的废墟中冯名远找到了这把木梳子,能够幸存下来也是足够幸运。
把头发梳好了,冯名远问道:“宝儿,天气这么热,要不要把头发梳起来。”
“不要,梳起来难受。”冯宝宝扭头道,“哥,要不然我也把头发剪短吧。”
“呃呃……”冯名远想象了一下,冯宝宝将头发剪短后的模样,“算了,我给你扎起来得了。”
刚开始学习梳头的冯名远真的太难了!但现在用起来倒是得心应手。
很快冯宝宝的头发就变成了现在的女生的麻花辫,用一条粉色的带子扎了起来。
“好!”+2
许新和郝文才在一边儿鼓掌,“远哥的技术真不赖。”
郝文才也紧接着拍马屁道:“对!简直就是居家好妇男。”
冯名远一脸杀气的看着郝文才,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你在说一句试试!”
在杭州的某个地方想起了一声炸雷,随即跟随着不和谐的音乐,“动次打次”真奇妙。
然而在华国版图多个正在遭受战火的侵袭,杭州也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