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5师此时一共有10万人,我全部都带了出来,至于比姆那其星要谁来防守我是统统没管,把这些糟心的事全都丢给总统去。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怎么用我这10万人去打赢纽特来的那些军队,甚至是就用我一人。看样子纽特至少得有170、180万。这是雷达上的光点告诉我的,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尹上校,我们和进攻的纽特军已经不到两光年了。”一个士兵恭恭敬敬的对我说道。这些士兵起初知道自己的新长官心里还有些不服,毕竟是没有见过没有听过。虽然他们和列德原先也不怎么亲。但是我在比姆那其一战之后,这些士兵都对我毕恭毕敬个个争着跟我献媚。
“唔,知道了,通知下去,全体备战。”我说到。
“是!”士兵应道。
不到一个小时,和纽特军相遇。
明白人办事从来都不整没有用的,我和杜德就是如此,两军的面还没见,粒子炮激光炮就铺天盖地而来,一场大战就这么开始了,但是仅仅不足20分钟,优势劣势明显就分辨了出来,10万对200万这个差距怎能就只是数字上差一个0差一个2的问题。就好像是你一个人去和二十个人打架一样,而且你手无寸铁人家装备齐全。
“又轮到我上场了。”我说道。这200万的军队显然和比姆那其星那30万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我上次杀得兴起,30万杀掉了一半还多,可是还没有杀过瘾,纽特就已经掉头就跑。这次我就可以傻的过瘾些了,心里面憋了一股劲。
“我说,我现在的能量是不是不充足?”我问博士道。
“啊?”
“我是说是不是我现在身上不足100%的能量了?”
“好像现在已经不足了。”
“好,给我加满!”
……
五分钟后,地球联盟一架飞船的舱门打开,舱门之内镶嵌着一个身影,全身肌肉胀满,像是里面充了气一般。只有眼睛已经是血红颜色,面容冷峻,像是寒风一般。若是光是一身杀气就可以杀人的话,现在纽特30万人就早已经成了孤魂野鬼了。
“吼!!!!!!!!!!!!!!”一声断喝,我身体已经恰似断流之星,不见踪影,与此同时,我已经在星际之中的战场中厮杀。
疯狂的血液已经冲到我的脑门之顶,什么是非,什么善恶,什么敌我,我全都不认,只要是我看见的,我就要将它毁灭。我,再一次发狂了。我所冲到的地方是纽特的军的左右,开始了咆哮似的暴虐。
纽特军队的上百作战机械,似乎同一时间朝我射出激光炮,一时间,N多激光射线同时击在我的前胸上。从远处看好似摩天轮骨架一样的脉络。
我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不知道是这威力太轻还是我发狂了没有痛感,只是强大的冲击力把我顶了出去。
我这时狂血已经作罢,恢复了理智。我稳住身体,一看,前胸的军服已经如焦灼一般,被烧焦出一大片空洞,露出里面坚实漂亮的肌肉,不过也已经像是被涂了颜料一般一片黑污。
“嘿嘿嘿,就你们,还不足以伤到我!”我暗叫了一声。顿时想好了该怎么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我紧握起双拳,全身紧绷起来,躬起身子,乍一看像是被什么制得难受。
在离我最近的一架机械呆呆的悬停在那里,不知我要做些什么,但是他永远也不用想了,自己就像被牵了一条线了样,直直冲我划来。
“哐”的一声,机械猛撞在我身上,发出金属交碰的巨大声响,当然我是完好无损,那机器可随着我身体的凸凹而变形,仅仅贴在我的身上。
“?????”其他纽特的人顿时被吓到了,这时磁力!但是这些作战机械都不是铁啊????“可他们还在苦恼的时候,就连自己也照我这里飞来,是时不管是人是机器,只要是在我所吸引范围之内的,我全部照单收下。万里之内密密麻麻的或人或机械画着漩涡似的轨迹朝我冲来。顿时叫喊声此起彼伏,连接不断。所有事物全都贴在我身上。噼里啪啦,丁玲桄榔。时间不多,我身上的金属东西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星球,我估计也得有月球大小。远处看去,钢蛋一般。
我在钢蛋中心,这里已经毫不透气,动弹不得,外面叮当声渐渐稀疏下来,我想必是已经差不多,这回双臂大展,吼了一声,变身上强大的引力为相反的斥力,这下又是一顿大乱,肉体机械满天飞舞,有的作战机器相互碰撞,爆炸开来。轰隆声间段传来。
“呵呵。”我轻笑一声。看着身前的纽特军,没有上级的也不少,但是却无人再敢上了。
这时,一辆体积不小的飞船从远处飞来,样式新颖,墨绿浅绿相间,又有印着蝴蝶结似的标志,正是纽特的军徽。
在我打量飞船之时,顶尖舱口出来两个影子。一个人我不会不熟悉。正是在安琪儿家的星球上袭击我们的那几个纽特军人的队长,此时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目光相接却略显熟悉。
“呵呵,好久不见啊,最近可好?”我哼笑出声。
“呵呵,还好,你我真的是很有缘分啊,这么大个宇宙我们却频频见面。”杜德说道。
“缘分算不上,要算也就只能算是冤家聚头。”我又说道。
只见杜德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这下更加难看了。怒怒的看着我。
“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上会在那小星球上太忙也忘记了们你名字。”我说道。
“哼哼,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么?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记住!我叫杜德!”杜德脑门露出青筋,狠狠的说道。
“好,杜德,来吧,我看你又有什么手段。”
“嘿嘿,你今天的对手不是我呢,是它!”说着,杜德指向身下,那就是与杜德同出的另一影子,虽远,但是我可以看得清楚,那是一条漂亮的银白色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