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木时时和旁边的女孩说,“温甜,那我们下次见面聊。”
女孩微微一笑,目送他们离开。
电梯处。
“你们认识?”贺祁琛问。
木时时摇头,“不认识,刚刚认识的,她叫温甜,人如其名,长得也很甜,但就是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问了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也没回。”
话落,电梯“叮”地一声到达,打开。
俩人走进电梯,电梯合上门的那一刻,木时时看见温甜推开了那扇总裁办公室的门。
彼时,办公室里,一男一女面对面而坐。
“孩子打掉没?”贺珩也冷冷开口。
“打掉了。”温甜点头,苍白地挽了挽唇,“珩也,医生说我不能再打胎了,如果再打胎,那我会终生不孕。”
说完,贺珩也敲打键盘的手指顿住,轻抬起眼凝视她。
冷声说,“是吗?那就终生不孕好了,正好我不喜欢戴套的感觉。”
温甜抓着裙子的手指紧了紧,原来就有些苍白的脸色变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她轻咬住涂了口红的嘴唇,微微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自己眼底的受伤之色。
半响,她调整好情绪,抬头站起身,“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贺珩也凝眉,“我差人送你?”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拦车回去就好。”温甜牵强笑着拒绝他。
“那你自己路上小心,晚上我过去看你。”
“好。”
温甜走出办公室,戴上渔夫帽,离开了贺氏集团。
黯然神伤的走在街上,她的手下意识地放在自己的腹部上。
这里……前几天还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她和贺珩也在一起了三年,没有任何名分和利益,这三年里,她为他打胎三次,每一次都是一个人进手术室,一个人出手术室。
但她不怪他,只因为自己爱惨了这个男人,她离不开他。
所以她心甘情愿,只要是能让他开心幸福快乐的事情,她都会去完成。
-
车子抵达老宅已然是十五分钟后,俩人下车。
贺祁琛牵过她柔若无骨的手,刚走进院子,便听到贺先泽软糯的奶音。
“哥哥,哥哥。”
紧接着小小的身子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他跑到木时时面前,二话不说上来就是扒拉她和贺祁琛十指紧握的手,小嘴嘟哝着,“坏女人,你放开我哥哥。”
木时时:“……”
相比起木时时的的反应,贺祁琛倒是忍不住笑了笑,松开她,大掌放在贺先泽的小脑袋瓜上。
薄唇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小泽,这是你小嫂嫂,不是什么坏女人,快和你小嫂嫂道歉。”
“哼,我才不要。”贺先泽别过脑袋,叉着腰,傲娇地拒绝。
见此,木时时忍不住道出一句,“切,小屁孩。”
绕开他,径直走进客厅,丝毫不理身后的一大一小。
贺祁琛一脸无奈,蹲下身去哄贺先泽。
二楼卧室。
木时时去浴室洗了洗脸,随后才到沙发上,拉开书包,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作业。
贺祁琛走进卧室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