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禾还在罗婶子家开心的庆祝,此时看到远门外有人在来回踌躇。
“咚咚咚......”
当看到门外敲门的人时,顾青禾有片刻的失神,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见过,在顾青云失踪的那个晚上,在山洞中顾青禾还未他处理过伤口。
“我找顾姑娘。”
罗婶子和罗阿生没有见过此人,顾青禾认识的人他们也是知道的,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们从未见过。
顾青禾刚要起身,就被罗阿生握住了手腕。
顾青禾知道罗阿生的担心,带着他笑了笑。“阿生哥,我认识他。”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顾青禾看着眼前好久不见的人,他的出现还真的是让她很意外。
“能跟我走吗?”
顾青禾看着眼前的风夜,他的神情很焦急,好似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先告诉我跟你走的原因。”
顾青禾和风夜只有一面之缘,虽然看着他貌似不会伤害自己,但是顾青禾对他还是心存戒备,毕竟对于自己和他们来说并不是很熟识的关系。
“少爷受伤了,命在旦夕,只有你能救他。”
风夜说完试图向前来抓顾青禾的手,可是顾青禾退后的一步,避开了他。“我的医术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高超,如果真的到了命在旦夕的地步,我就是去了可能也帮不上忙,你们还是找别的大夫吧。”
“少爷只信任你。”
风夜这个人不善于言辞,今晚已经是他说的最多的话了。
顾青禾听到风夜的话,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些闷闷的难受,既然他已经来了,不然自己去看看?“那我去安顿一下我弟弟。”
“顾姑娘,可能会需要几天的时间。”
顾青禾不解的看着他,几天的时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风夜似乎也知道顾青禾的疑惑,解释道:“少爷在离这里一天路程的地方。”
顾青禾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笨蛋吗?这么远的距离为何一定要来找她,就这么一来一回的折腾,就算阿远受了的伤不重,也够耽误时间了吧?
“你真的确定我去了能帮上忙?”
风夜郑重的点了点头,顾青禾既然已经答应了风夜会跟着他去,那么她就一定会做到,不管自己去了之后阿远是否还活着。
“罗婶子,我要出去几天,青云就留下来还请您多加照顾一下。”
罗婶子担忧的看着顾青禾,说:“青禾,这个男人你真的认识吗?他不会是坏人吧?”
“放心吧,罗婶子,他不是坏人。”虽然她不放心顾青云,但是依照顾青云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在罗婶子家呆几日应该不成问题。
“青禾,我跟你一起去吧。”罗阿生看着顾青禾执意要去,他想了想只有自己跟去他才放心。
“阿生哥,真的不用了,你们放心,我真的不会有事。还要麻烦阿生哥明日替我向师父说明情况,不然我怕等我回来,师父就不认我这个徒弟了。”
顾青禾将自己身上的糖果都交给了罗婶子,告诉她要是顾青云不听话就给他一颗,要是还是不听话就给他讲故事。
罗婶子和罗阿生看着顾青禾出了门,他们真的是不放心顾青禾就这样跟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走。
顾青禾在看到风夜的时候,发现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自己来到他身边,他都没有察觉。
“可以走了。”
听到顾青禾的声音,风夜才回神,自己率先坐在马背,然后伸出手将顾青禾也顺势拉向马背。这还是顾青禾第一次骑马,虽然她坐在风夜的后面,但是她还是很怕。
“顾姑娘,失礼了。”风夜说完夹紧马腹扬长而去,顾青禾为了不摔下去,只能抱着风夜的腰,她能感觉到风夜的紧张,她其实也不想这样,可是没有办法啊,她还不想摔死。
不知道是风夜回程的马速加快了,还是他骗自己,顾青禾在到达的时候,并没有用上一天的时间。
阿远这一次依然身处在山洞中,洞口已经被树枝遮盖住,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的发现不了这里面有个山洞。
看着浑身插了三把箭羽的阿远,顾青禾真的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何这么多的仇家?怎么就有那么多的人要杀他?
顾青禾看到阿远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浑身是血,好在伤口处已经开始不流血了。
“他受伤有多长时间了?”
“一天一夜了。”顾青禾伸手摸了摸他的鼻息,好在尚有一口气在。
但是看到他伤的这么重,自己真的没有把握能治好他。“风夜,你去帮我找些水来吧,还有你的匕首给我。”
在顾青禾说道匕首的时候,风夜的手一顿,不明的看着顾青禾。
“匕首我是用来一会帮他处理伤口用的,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不利他的事情。”
风夜突然觉得自己刚刚不应该质疑她,好在她没有生气,否则要是她生气扔下他们走了,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青禾小心的为阿远检查伤口,除了箭伤,阿远的身上还有刀伤和擦伤,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受的这么多伤。他的衣服已经和伤口很好的黏连在了一起,她没有办法只能只能一点点的将衣服和伤口分离。
风夜的办事效率很高,找到了清水,顾青禾又拉着他到山洞外。“阿远,你照着我给你的这几种草药去找,越多越好。还有你找到一些就给我送回来,阿远的伤很严重,时间是最关键的。”
风夜拿着顾青禾在洞口边找到的几味中草药就开始寻找,顾青禾现在要先清洗一下阿远身上的伤口,幸好他现在昏了过去,否则顾青禾还真的没法下手给他处理伤口,因为顾青禾光看着就觉得很疼。
在风夜第二次送回顾青禾需要的中草药时,顾青禾这次没有让他走,让他把药碾碎,因为等一年顾青禾需要风夜帮助她把箭羽拔出来,箭伤是最严重的,因为有一支箭羽离阿远的心脏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