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金玉娆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把镜子收起来了。
一个搞姻缘的法器被她当成魔镜使用,唉,真是好惨一镜子。
想着,唇角不由勾出一抹弧度。
话说,这镜子还挺好用的。
眯了眯眼,金玉娆打算睡觉,毕竟,明日还有硬仗要打。
呼来下人为她铺好床铺整好被褥,倒头就睡。
一夜无梦,金玉娆睡得还算不错。
就是没有秦初遇当抱枕,有些不习惯。
……
一大早,金玉娆就自觉起了床,下人来的时候,她已经穿好朝服梳好头发了。
打了水伺候她洗脸,与其他两位使臣在大厅集合。
“早,相国大人。”
“早,姑奶奶!”金玉娆下来的时候,于原和公孙祁已经在下方等候了。
二人礼貌的与她打招呼,金玉娆微微颔首。
“早,于太师。”
“早,龟孙。”三位都是位高权重之人,私底下关系也都是不错的。
所以几人也没有客气的行礼,只是日常寒暄问候一下。
之后,金玉娆带头走出驿馆,二人跟上,坐上去往漠北宫殿的马车。
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姑奶奶,今日漠北女皇为我们接风洗尘,听闻他们漠北的大国师也会到现场。你说,她这是打的什么主意?”靠在轿内的软榻上,公孙祁眼眸亮晶晶的看着金玉娆,略有兴致的问。
听闻这漠北大国师从不接见外来使臣,就算是寻魔宫宴,他也是不到场的。
往年皆是如此,今年……今年女皇亲自去国师府请的他,他居然答应了。
事出其反必有妖,公孙祁不知道漠北打的什么算计。
所以,他不耻下问,上了马车后,就这么直截了当的问了句。
见他如此,金玉娆挑眉浅笑:“不是她打的什么主意,而是这位漠北国师,打的什么主意。”
“寻魔宫宴,每五年举办一次,每一年,都会死一位国师。”
“其他国家国师都换了不下三个,除了你公孙祁,就剩他还活着。”
“你是天师世家的人,任何诅咒对你没用,但是他不是啊。”说着,她伸出手,一道金光闪过,一枚百色的梵文令箭映入众人眼帘。
“于太师,你可认得?”说着,她把目光投向一旁的俊郎男子。
男子看一眼,自袖中掏出一枚与之几乎一模一样的令箭,不过,是金色的。
“是我本家的东西,下官自是认得。”于原没有否认,甚至还颇为贴心的解释:“我们师门的弟子基本都有这东西,白色,不过是个低等的挂名弟子罢。”
说着,他自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却是不达眼底:“看来这次,该是清理门户的时候了。”
他不管往生门事物那么久,这次,看来得破例了。
金玉娆点点头,把令箭翻个面:“于来,这个名字很耳熟啊。”
令箭左下角,镌刻着龙飞凤舞的于来两个字,于原不屑抬眸:“可不就是耳熟吗,为了进于家玉碟,踩着自己亲生母亲的尸体上位。”
虽然他厌恶那些身份低微的侍妾,可是对于于来的生母,他不是很反感,甚至,有几分喜欢。
高门大户里的侍妾基本都是心机深沉算计满满,而她没有,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