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调查,此病症的源头,正是赵府的面膜。
赵府之内,穆雪的房间内,穆雪跪在地上,而在她面前站着的正是赵皓轩。
“少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个配方有问题。”
“我从没有说过你跟这件事情有关系,先起来吧。这件事情应该是刘泽搞的鬼。”
赵皓轩说的没错,这次的起因正是因为刘泽。在半月之前,穆雪偷配方的那天早上,刘泽起来晨跑,但是一直以来都以懒著称的刘泽又怎么会早起晨跑呢?这不是违背了他的人生信条吗?前一天,刘泽知道了赵皓轩到美妆店找过穆雪,也断定他会招揽穆雪,刘泽晨跑的原因就是想看看穆雪的选择,从穆雪的言谈举止上来看,穆雪已经决定倒戈了,所以刘泽才会说穆雪买了新的眼妆,给穆雪一个台阶下。
穆雪离开后,为了以防万一,刘泽回到了房间,坐到了案桌前,提起笔写下了一张配方。
配方内容如下:鸡蛋五两、玫瑰五两、牛奶五两、甘草二两、人参二两、将其放在三斤水里,熬成罐子的容量即可。
刘泽写好配方,放在床头的箱子里,并将其锁上,看看能不能故技重施一回。众所周知,这香草跟人参属于两种相克的草药,放在一起会产生毒素。但是用量稀少,短时间内根本不会对皮肤产生任何的副作用,但是时间一长就会让人皮肤瘙痒,起水泡。
与此同时,皇宫大内,数十名御医奔走于各个宫苑,为众多妃子公主们进行诊治。
“查出来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圣主,事情已经查明,这次病因的源头在桃水县的赵家,这个面膜原本是桃水县的刘府的刘泽在经营,刘泽经营期间一直安然无恙。可就在半个月前赵家的赵皓轩不知道怎么弄来配方,便开始大肆经营,方才有了这次的事情。”
“可恶,立即分赴下去,将那个赵什么的立即抓捕归案,交由刑部处理。还有,把那个刘泽请过来见我。”
“是…”
这个世界,每个国家的主宰者都被叫做圣主,现在月国圣主大怒,下达了命令要办赵皓轩,并且下达了命令要召见刘泽。
桃水县内,赵皓轩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如果这些面膜只是卖给了平常人还好,但是皇家贵族跟一些官宦子弟都在用,现在砸出了这么大个窟窿,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所以在事发当天赵皓轩就已经有了跑路的打算。
“穆雪,这次跟我逃出来,有可能会过苦日子,你不后悔吗?”
“当然了,我有我的想法,我是不会离开少爷的。”
当然了,穆雪当然不会离开你了,因为穆雪的计划还没有实现,又怎么会离开呢?但是穆雪的话在赵皓轩的耳朵里,则是另一种情味。
赵皓轩过三关贿赂六将,总算离开了月国,到月国南边的日国的一个小城镇里定居。日后还会因为某种手段继续跟刘泽相爱相杀,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圣主震怒,月国刑部尚书与礼部尚书一并带兵赶往桃水县。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桃水县外,将桃水县围的水泄不通。一队人马兵分两路,分别赶往了赵家与刘家。
刑部尚书孙光伏带兵冲进赵府,士兵们迅速的将众家丁丫鬟们控制起来,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报尚书大人,找不到赵皓轩。”
“什么?”
一名士兵跑到孙光伏跟前回禀搜寻结果,孙光伏听到后也甚是吃惊,难道有人通风报信?孙光伏走到一名家丁面前,抬起手掐住家丁的脖子。
“说,赵皓轩哪去了?这几天可有什么人来找过赵皓轩?”
“大…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啊,这几天也没见过有生人来到过府上啊。”
孙光伏怒视着家丁,一个小家丁而已,哪里见识过这等要人命的阵仗,腿都被吓软了,低头一看,地上还有一滩水迹在两脚之间。
刘府这边,就没有像赵府那般暴躁了。礼部尚书周封来到刘府门前,自报了名号,让守门家丁进去禀报,静等着刘泽出来迎接。
“少爷,大事啊少爷。”
此时的刘泽正在跟雨柔一起制作面膜,李通在一次的冲了进来。
“不是跟你说了吗?别这么毛躁,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依我看啊,不管什么事到你那都成大事了。”
“哦…是少爷,李通知错了。”
“好了,说吧,又出什么事了?”
“朝廷的礼部尚书周封周大人来了,就在门口呢。”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真耽误事啊你,你现在赶紧去找我爹,让他赶紧到门口去迎接。”
刘泽听到后急忙跑了出去,刘泽父子来到门口,此时周封正背着手等候着。
“小民刘泽扣见周大人。”
“小民刘镇扣见周大人。”
刘泽父子走到周封不远处双膝下跪,给尚书请安。周封见状急忙上前搀扶两人,这皇上都说是请刘泽过去了,自己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又怎么敢摆架子呢。
“哎呦,快快请起,用不着如此大礼啊。”
“周大人赶快进府说话吧。不知周大人此次驾临寒舍…有何指教啊?”
“指教不敢当,是因为你们家面膜的事情,我朝圣主贤明,得知你们刘府的面膜乃是巧夺天工之作,特差我来请你前去问话。”
“好好好,圣主召见,岂有怠慢之理。今日天色不早,尚书大人若是不嫌弃,暂且在府中居住一夜,明日一早,咱们在启程赶回皇城如何?”
“不了,我来的时候已经跟你们的县衙知会了,今晚我去那住就好,这天也不早了,你好好收拾收拾,咱们明天一早就启程。”
“遵尚书大人命,送大人。”
刘泽把周封送到门外,直到看不到周封的身影后,刘泽才转身进了府内。在刘泽与周封交谈的时候,刘镇全程陪同,除去问安之外,没有张过一次嘴,不是因为不敢,而是看着自己的儿子有这般的作为,夫复何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