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日被人吻左后,一定是台湾特务搞事,唉,经过数次险遭剖腹今日终被碰碰的经验总结出一个前人早成定论的道理,男左女右,意思也就是男娃左转时想着妹子常爱往右切而女娃右转时总喜欢左边靠靠,屡试不爽,为求安全大家日后开车无论塞与不塞还是尽管往内圈挤吧,勒个去,现在广州考个车牌需时年余,其驾驶技术直还不如当年我个买的,起码我只撞柱子,每辆新车都逃不过那开柱礼,就差两天满一年的车千小心万留意终还是为上小下大的莲花柱给破了处,初吻好痛,时也、命也、运也。
同行虽如仇却亦是最懂彼此的那一类人,徐广生:“这耗时几年、脑细胞累死无数的浩大工程于我们炼术士关系到不仅仅是荣誉而是里程碑,若这是天府二号公寓他或许下得去那手。”
李亦勋:“知我者,徐广生也,真不容易啊,即便现在我依旧无法相信凭你那每处几点的沾合能支撑起整个天府,对我们炼术士而言人们脸上幸福的笑容抵得上天底下任何财富。”
徐广生:“亏你还有脸提那事,说的那什么资源共享纯属扯淡,为你想要那完美平白浪费了多少炼材,唉,现在这样撑它个几百年应该没多大问题,等找到足够的炼材再慢慢修吧,不过还是得赶紧啊,若这设计仅能容纳十万人的天府挤人百万其使用寿命必将大幅降低,不朽虽是空谈但至少我不希望它在我在生之年倒塌。”
李亦勋:“那我劝你最好乘早做失望的打算,别忘了外边一天此处一年,挺怪的,按理说人即已过来我们的生命流逝便应该随此处。”
徐广生:“相对吧,你想的那几十天里我可至少剃了十九次的头,且那些曾在此处消失却又再次出现的熟悉面孔则衰老得更快,怎么,没人和你说过这事?”
李亦勋:“别人不好说但至少我若有机会离开绝不愿再来这鬼地方,吃没好吃、睡没好睡,时刻还得防着别人的暗算。”
徐广生:“暗算?”
李亦勋:“像你这种受众人追捧的天之骄子又岂会明白那被人刷单的痛,当然我承认自己很贪什么都不愿与人分享。”
徐广生:“刷单啊,这游戏击杀人类玩家有掉落?”
李亦勋:“温室里的花朵了不是,虽然你我都是擒天阁属一属二的炼术士但比朋友我不如你多而若论找宝贝的手段你则远不如我,当你找到了一笔数额可观的财富却发觉自己若想活命最好什么也别碰,炼术士从某种意义上讲亦是赌徒,赌徒在意的不是输赢而是那句有赌未为输,那些团队里若有专职炼术士我顶多少赚些,而若没有我则至少能得回一半,戴着那人鬼难辩的头盔谁也认不得谁自然更谈不上找谁去算这种账,谁知道呢,这游戏除了钱没样真。”
秀兰:“没事你看我干嘛,这原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何况只要不闹出人命这种事说了也没人会给当成回事,且大多数人吃了这种哑巴亏都不会像他这么张扬,人要脸、树要皮,这些话若被不相干的人听去,呵,出门真得戴上头盔,否则十有八九会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不是说而是笑。”
徐广生:“唉,没想到经过了那么多的事及变故擒天阁至今仍然是陋习依旧,人性那阴暗面果然不是时间或环境所能改变。”
秀兰:“命都没了还何谈那阴不阴暗,若非恶魔又岂能守护得了你理想状态的那种是非不分、善恶懒辨的脑瘫天使,由来一得伴一失方为绝世料理,好了,出去,臭死了,我得好好洗它个美容澡,对,植物少了点。”
李亦勋:“…你想要的植物窗外放眼尽是,再啰嗦下一休整点我全给整成舱式,省地、省心、省烦则还省料,人再多亦总比这石头要轻。”
秀兰:“别,眼下这配置便挺好,不服不行啊,专业就是专业,你们这过人的能耐自不在话下,在心儿和妙妙的指挥下昨日我们那边亦险些…过了心魔那坎,没想到我会成为拖后腿那人。”
情商虽有些低但即不是木头人又岂会不明秀兰心里头装的那个他是谁,但有些事藏在心里犹如蜜甜而说出了口则只会令彼此尴尬,徐广生:“短短数月便能有此成就,我自愧不如,果然是合适的人才能干得了那适合之事,夜已深、睡眠充足才能超常发挥,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秀兰:“不想知道那过程。”
徐广生:“再急那不也得等你洗舒服换上舒适的衣物品着香茶糕点再慢慢聊,哦,这些换洗衣物舒适度虽略有些欠缺但好歹也比这些硬得跟狗屎一样的盔甲要好,自便,放心,往日那好茶虽没有但野茶自又是别一番滋味何况此处还有远胜灵泉的天降甘露,仙境怕亦不过如此吧,呵呵,不过还真没想到这为异兽合围的山谷里居然还有不少我们熟悉的山珍野味,天下之大确是无奇不有,若此处的动物尽是些大蜘蛛大蜈蚣我倒还觉着挺正常。”
秀兰:“照我看这些应该是物种保留地,没准下一处真会如你所愿,蹄子,挡门了。”
徐广生:“对不住,那我们门外静候。”
秀兰:“别,别在我门前烤鱼熏肉,受不了那味,拜托你们有多远便去多远,无论多远藏得多深我都能遁迹找对地方。”
徐广生:“这我信,就算没你这水准杀鸡宰羊那么重的血腥味亦瞒不得谁,滋,都休息一会,这些脏活、累活、伤天害理的缺德活还是我来吧。”
秀兰:“对,我和叶子杀的都是能积阴德之人,呵,不过人我会杀鸡和羊倒还真没弄过,瞧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若需要帮忙便喊我一声。”
徐广生:“那场景实在…太美,直叫人无胆正视,得了吧,真要那样不招来天打五雷轰才怪呢,等着,很快。”
论抓鸡逮羊徐广生确是一把好手,但这杀鸡宰羊和杀个鱼切个肉可全非同一回事,秀兰:“这一桌子的鱼,肉呢。”
徐广生:“拜托给点常识好不,白白的鱼肉虽是红肉却亦仍然是肉,不能因为它白就当它是小小白。”
李亦勋:“切,鱼肉原本确是雪中桃红而你弄的这些黑不黑、黄不黄的…暴烤鱼干,灯下黑怕都没你这黑呢。”
徐广生:“灯下黑居然还能这么解释,嗯,若是旧时那油灯灯下确实挺黑,即有实亦涵义,灯下黑、人后鬼,月正圆、鱼渐黑。”
秀兰:“月正圆…没见过,这天上折射阳光的石头到哪我都没见它们圆过,难不成你家乡那边的大些?”
徐广生:“这顶多只能算是折射阳光的陨石带,月是故乡圆、情于此时浓,水中盘上鲤、曾同一水戏。”
专注于一事的炼术士反应虽有些迟钝却并非不会往别处想,而原本徐广生这打油诗可只是想表达水里盘中仅为一念,纵然精彩人生亦不过是楼兰一戏,奈何言者无意听者却是有心,李亦勋:“一水戏…如鱼戏水、鱼水之欢,诶,对不起,不知者不罪,这鱼我打包带走成不?”
秀兰:“无论我和他有事没事都不关你事,坐下吃你的便是…你还真吃啊,也不怕吃坏肚子。”
徐广生:“也不看看是谁的手艺。”
李亦勋:“再难吃也比生着吃要来得强,这点你确实比我强,我甚至不清楚该如何将鱼给架到火上烤,到底是直接丢上去还是挖个洞埋起来呢。”
徐广生:“呵呵,需不需要再给你架口锅啊,有病,烤鱼自然是把鱼肚子里的那些内脏清楚干净之后以竹签插好架火上烤嘛,就这样,像我这样将其自中分作两边效果则更佳,烤成这样不怪我,往日在擒天阁帮工那会烧的是炭而非眼下这柴火,咳咳,呛得不行,所以鱼烤成眼下这样全都是烟惹的祸。”
秀兰:“算了,鱼烤的难吃便难吃,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表扬一下,这茶泡得还行,至少那水曾经烧开过,不容易,居然没叫烟把你给活活呛死。”
徐广生:“被烟给活活呛死那滋味可不大好受,无论好吃与否我都尽力了,说吧。”
秀兰:“怎么,你以为我来是为搬你这救兵,少臭美了,我只是替某些人过来瞧瞧你是死是活,顺便过来听听你的意见。”
徐广生:“你这是在吊我胃口呢,那地方我又不是没闯过,我只想知道你们到底如何破的那心魔。”
秀兰:“还能什么,眼不见为净呗,不过用眼看到的只是第一重阻碍,五感之内的都还好办,五感之外则需顽强的心智支持,或许外表越是坚强内心便越是脆弱吧。”
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徐广生:“那没事你找我这外表并不坚强内心亦很脆弱的可怜虫商量什么对策呢。”
秀兰:“就算骗人你亦得分个对象,心儿之所以让你卸下重担可不光是为给大家伙解决生活上的问题。”
徐广生:“别和我提那个无情的女人,跟她找招呼居然全当我透明,我知道身处高位的她活得并不容易但再不容易摆摆手总不过分吧,得,我大人大量原谅她一次又有何妨,不过制药确不是炼术士的强项,十粒,失心疯,顾名思义,吃了它便会无所畏惧,问题是两日打底无上限,运气若不济可会永远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