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天塔顶虽是伸手便能触及天上的云彩但实际上塔再高亦不如山高省料,而山中林间那些横平竖直且整齐划一的雅舍其实亦有个别能看到塔下的这戏,尽管如何才将女神拥入怀中那原由大家都清楚但真个瞧见却也是有人祝福有人边画圈圈边念咒,将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的宁妙原本要的就是这效果,宁妙:“抱了美人发了誓还不赶紧吃饭,今天先生虽批了假但吃饱喝足咱们可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安心儿:“妙妙,你就放过我们吧,要玩也等我们养好了身体再玩。”
宁妙:“正因为你们要赶紧养好这身体所以神侣今天才非结不可。”
安心儿:“…嗯。”
徐广生:“嗯什么嗯,谈论这终身大事岂能如此儿戏,也不想想为结这神侣先生和阁首都互相伤害多少年了。”
安心儿:“妙妙,你解释吧。”
宁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至于嘛,你小子听好了,所谓神侣其实不过是为了共同修行而同居一处,如此修行方面若有了突破便可在最短的时间内互通有无,除此之外男女混修发生些肢体上的接触在所难免而若是神侣则不会招来非议,当然,若情投意合同居一室共睡一床亦非尝不可,还有就是,呵呵,之前你被查房的那些事不会发生在有神侣的雅舍里,为了方便照顾我和心儿便是神侣,我们姐妹不但同吃而且夜里还抱团同睡。”
安心儿:“妙妙,那些事别说。”
宁妙:“这不是说而是宣誓主权,省得你只小骚狐狸三更半夜借梦游爬上了他那床。”
徐广生:“哦,就是说以后我可以明目张胆去你们那清梅小筑混吃骗喝,不错。”
宁妙:“哎哟,心儿,看样子你在他心里那地位还远不如我手上这鸡腿,一只鸡两只腿哪个手快…这也行,虐狗啊。”
桌上鸡腿虽只剩一只但二人这你一口我一口则更能尝真那滋味,而化悲愤为食量可一向都是宁妙的强项,但接下来直就是一场恶仗,原本徐广生以为最复杂的结神侣简单的直就只需在神侣薄上签字画押而置办家具那一类的事才真把他给忙到不亦乐乎,徐广生:“妙妙,这些东西直接花点小钱让我们擒天阁那些炼术士弄弄不就好了嘛,干嘛还非要跑来这迷市破财,贵重,真是即贵又重,不但如此还超占地方,我的念扣都给塞满了。”
宁妙:“好了、好了,再稍微买些日用品就可以回去了,咦,那边的食材好新鲜,过去瞧瞧,捡些好的回去让宁夏那些人也尝尝鲜。”
念扣虽只有徐广生用但念镯可是二女都有,但男生大包小袋似乎才能彰显那成就感,可惜钱没掏过半仔的徐广生虽很是不愿却亦是敢怒而不敢言,毕竟这满大街的都是他这号,徐广生:“…哗,好贵。”
宁妙:“哗,真的好贵。”
安心儿:“你们两个又看上什么了?”
徐广生:“白秋草,十晶币一株。”
宁妙:“小意思,本公主看上的那把消晶剑,一百晶币。”
安心儿:“哗,你们两个直比土匪还狠,奇叔,店里所有的白秋草以及那把消晶剑给我包好,账单送你们家大老板那去,这是她欠我的。”
奇叔:“…你是,心心,哎呀,还真是心心,好久没来叔这店里玩了,几年没见若在街上遇到叔叔都不敢认,真是越大越漂亮,他,就是那人…难怪。”
宁妙:“难怪什么,他可也是本公主的朋友,奇叔,几年没见你老到我都认不出来了,而且您这店似乎也越开越小。”
迷市虽是三不管地带,但奇叔家里可还有人甘愿留在水国亦不愿背井离乡,所以该低头的时候总还是得低头,奇叔:“原来是妙妙公主,要不这账单您给帮忙解决一下。”
即便大老板那可也姓奇,不过此事就算宁妙愿意亦有人不肯,安心儿:“因为她可险些没了两条命,这台阶她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若惹到我火大这迷市将再无奇货居,反正又不是我的砸不就砸呗。”
奇蓝:“老奇,照办。”
奇叔:“是。”
安心儿:“终于舍得露脸了。”
奇蓝:“那不也是怕宝宝你看到我这老脸烦嘛,没事就好,以后妈妈再也不管你的事了。”
安心儿:“妈妈…今天不母妃了,妈妈,当妈的送女儿的房子却让人去抓女儿带回自家的朋友,还险些弄死,有你这样当妈的嘛。”
奇蓝:“宝宝,刚才你不说这是台阶嘛。”
安心儿:“是啊,确实是台阶,但谁也没规定台阶非得是一级,你把自己推那么高少说也得有八九级才能下来吧,今天先让你试试好不好走,改天心情好了咱们接着继续,给了台阶下不下随你。”
奇蓝:“宝宝,给妈妈个面子,回家吃个饭。”
安心儿:“气没消,懒回,你还好点看到那人我更来火,当自己谁呢,抓人都抓到我那去了,事后找他讨要说法居然还信誓旦旦跟我说根本没这事,给他准备的台阶少说也有一百八十级,这辈子他都别指望给我从那上边下来,我要跟他脱离父女关系,然后在我的朋友圈里把他抹黑、骂臭,让他以后出个门都得担心被臭鸡蛋给砸上。”
宁妙:“这事我必须帮忙。”
俩活宝联手即便奇蓝亦有些受它不住,摊上这种事生意人自然只能用生意人的做法,奇蓝:“开个能买断所有台阶的价成不,即便是天阶爸妈也认。”
宁妙:“真有钱,心儿,要不咱俩换换。”
安心儿:“滚,鬼才做那鸟笼里的百花雀呢,欺负个人还得思前想后,累,我这多好,报仇就该有个报仇的样,你说。”
被安心儿惦记上的徐广生原本可不想趟这浑水,但即已被人点名他自也不好客气,不过这未来丈母娘的便宜他可不敢随便占,还好这种事他原本就无需费神去想,毕竟他这人能用的并不是很多,徐广生:“要不迷市里所有的炼材给我们打个包。”
奇蓝:“就这么定了,宝宝,不许反悔,走了。”
安心儿:“真是猪啊你。”
宁妙:“不,他是驴和猪感情升华的杂交水稻。”
徐广生:“…我这提议不是挺好的嘛,实用还不便宜,白秋草不都已经得一株十晶币了。”
奇叔:“呵呵,公子,整个迷市的白秋草全在本店,其它那些炼材基本都是几铜币的价,如此量虽多但钱花的却还远不如这二十株白秋草,我这都还以为你是故意的呢。”
徐广生:“如此便好,冤冤相报何时了。”
宁妙:“恭喜你了,这么快便勾搭上未来丈母娘的紫晶大床了。”
安心儿:“妙妙,不许你这样说我妈。”
宁妙:“好,那我换个说法,呵呵,这么快便穿上老丈人的旧鞋了。”
揣着明白装糊涂才是人生的致高境界,徐广生:“嗯,旧鞋也总比我这破鞋要好。”
宁妙:“…还真是破鞋,鞋漏底你干嘛不早说!”
安心儿:“就是,来,赶紧脱下来让我瞧瞧你脚有事没事。”
徐广生:“没事,这可是心儿送给我的第一双鞋,再烂我也得穿着。”
安心儿:“…哪家的心儿?”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徐广生:“我这就拿去丢了。”
宁妙:“别猜了,是人家棱儿不是你这心儿。”
安心儿:“妙妙…你说这到底有事没事?”
宁妙:“信我,红棱我虽没见过但红云集可从不做那赔本的买卖,绝对是给他这傻子量身定做的套,不好!”
安心儿:“呼…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好不,心脏病都快被你给吓出来了…确实是个傻小子。”
徐广生:“呵呵…不算太疼,就是有点疼。”
安心儿:“唉,神仙,你丢鞋经过那卖鞋的店干嘛不给自己先买双穿上,等会,我去。”
宁妙:“兜里没钱吧。”
徐广生:“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这有事没事揭我的短,有意思嘛,又不是不知道我穷成啥样,奇叔,帮我把这些兽晶全部换成钱。”
宁妙:“好啊你,才炼了几天丹就学会偷工减料了…没可能啊,若八粒兽晶全在你用什么开启的那炼阵?”
这也就是为什么徐广生一直不敢拿它来换钱的原因,不过这不拿也已经拿了自然得随口编个几句把事给忽悠过去,徐广生:“帮了那么大的忙先生还能不给点赏啊,他不是怕你们多想才没明说嘛,怎么,想坐地分赃。”
宁妙:“稀罕,我们先生也真有够抠的了,帮他那么大的忙才给八粒兽晶,直连那成本价都还不如,哦,此时你拿出来是想我和心儿也给表示表示,容易,送你了,二黄说是父皇给的,想来是想砸钱让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徐广生:“…东西到手你就没看过?”
宁妙:“看什么看,当时你们一条是晕菜而另一条是呆瓜忙得过来嘛我,然后再然后,你不也刚醒嘛,顾不上啊,不过你醒了心儿也没事真是太好了,今晚你眼福不浅…对啊,上次真是被你们两个下迷糊了,花个几十兽晶直接从心城那出不就无需躺那俩月了嘛,唉,脑子一时没能转过弯遭罪也是活该。”
徐广生:“这也行?”
宁妙:“行,只要舍得花那钱又有什么不行,否则迷市哪能油乎成现在这样。”
徐广生:“等会,你刚说自己在床上足足躺了俩月,这里边的东西我不但不能要还欠你一条命,仗义。”
奇蓝:“咦…我家宝宝呢?”
安心儿:“谁知道你又钻哪个钱眼里去了,这一路我一直就在你边上晃啊晃,结果,空气。”
奇蓝:“宝宝乖,都是妈妈的错,这不到处为办宝宝你安排的事四处转头有点晕嘛,来来来,赶紧、赶紧,干嘛。”
安心儿:“你没看到他没穿鞋嘛,来,我给你把这脚擦干净…”
宁妙:“哗…我父皇都没享受过我此类服务呢,爱情的力量实在太恐怖了,一丝异味都受不了的你居然正用丝绒手帕抹他的臭脚,梦,这一定是梦。”
安心儿:“要不我也给你抹抹。”
宁妙:“用不着,服务虽是一样但待遇绝对不同,被你那么一抹我这玉足即便不废亦得半残,诶,想好怎么去敲你家那位的竹杠没?”
奇蓝:“妙妙,别添乱,人家不都已经买断了嘛。”
宁妙:“蓝姨,那我的台阶您还下不下,因为你们俩口子的关照本公主可在床上躺了整整俩月。”
奇蓝:“唉,这真是一失足踩上了连环套,乖妙妙,蓝姨对你怎么样你可得摸摸自个那良心。”
安心儿:“…不行,那事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