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事饭团又岂会错过,不过这回被它拔下的这毛可不简单,饭团:“神域,原本这可是我给自己准备的,万千金色神羽中它可是唯一的毛发,稀罕…舒服…”
瞧它那脸徐广生瞧出的可只有难受,不过这种难受绝非想找便能得到,舒服亦是合情合理,难挨归难挨时间可并没持续多久,只是饭团当两眼睁圆徐广生却清楚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变化,徐广生:“好儿戏,这就算是凝了魂,之前要死要死都一点反应没有,看样子你此次的神难还是少不了我这替死的鬼,来呗,比天打五雷轰更难挨的内炼我都挨过来,再被难雷劈个几下又算得了什么。”
神难中如约而至但想挨雷劈亦需看那造化,就连受难的饭团亦只挨了三两下又哪里轮得到他徐广生沾光,徐广生:“嗯,虽不清楚到底是幸运还不不幸,但在这黑水潭边上度那神难确实安全,绝大多数难雷都白白便宜了潭底那根黑棍子,难雷被吸倒还不难解释这变态的风压又算怎么回事,而在如此风压作用下丢块木头坐上去却还不沉,地如其名,黑,罢了,辛苦这一年你我皆能进境倒也不亏。”
饭团:“一年,唉,别人是快乐不知时日过你便要反其道而行,再过几日你进来都要满两年了,上来,赶紧离开这鬼地方,那些夜里频频自身旁掠过的毒虫都快把我给逼疯了,睡个觉都不得安稳。”
若没有之后这几句徐广生怕真会误以为饭团转了性,而这家伙眼下即再次进境驮着徐广生飞这段自然是为了赶紧了事赶紧睡觉,宁悔:“做这样干嘛呢,为师又不是吃了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一说到了这焉字徐广生立生警觉,毕竟两字同音,宁悔:“原本为师确有那意思,但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下不为例。”
如此现成的台阶又岂有不下那道理,徐广生:“谢先生不…呵呵,教诲,这是弟子特意为您和阁首炼制的排毒养颜宝。”
给解毒丹弄这么个名确实立马便上了挡次,当然,这俩小瓶里装的解毒丹亦确上挡次,至于天阶的解毒丹具体能从体内排出什么毒徐广生倒真没研究,毕竟对他而排毒事小口感为重,比起他之前当成饭来吃的人阶货至少会更像糖果,洗髓丹他倒是想送,问题是饭团怕他糟蹋所以一瓶没留尽数打包带走。
宁悔:“进来吧,这么大个人藏在门后偷看当别人瞎了不成。”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即便不是知己,在黑水洞那坚守了一年有余作为美女宁妙亦得把自己洗到一尘不染才出来见人,宁妙:“先生,之前您答应的那事…”
宁悔:“那似乎是你自说自话为师全程皆未发表过任何意见,不过你想带他去北地暂避一下风头倒也可以理解,他小子…关进黑水洞还能进境,服了,带他走吧,此时若传出他进境的消息只会令才刚平复的湖面再起涟漪,对了,疯够了顺便去奔流岛转转。”
常有凝魂牛人成群结队出入的奔流岛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安心儿暂时走不开只有一名人尊那底气自没什么底,宁妙:“若奔流岛非去不可弟子我还得喊上些帮手。”
宁悔:“随便,只要你喊得动谁都行,整个擒天阁无一例外。”
宁妙:“谢先生,走。”
徐广生:“诶,那么急干嘛,我还没行礼呢。”
宁妙:“现在无论什么礼你都可以免了,眼下擒天阁至少有一半人欲置你于死地而后快,心儿眼下虽已是副阁首但这种民愤她即便是阁首亦压不下去,避过眼前这风头再说吧。”
徐广生:“至于嘛。”
宁妙:“人言可畏,知道我听过最夸张的流言是什么不,不是你意图非礼阁首而是乘先生不在摸上了阁首那床,当场被阁首抓了现形。”
徐广生:“…这真是由着那些人怎么编都行,毕竟当时那大殿原本就只有几个人,不但人少而且除了我全是阁首那边的人。”
宁妙:“自找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干这荒唐事,唉,也不知道饭团这一觉会睡到什么时候。”
徐广生:“还能什么时候,自然是睡到它愿醒的时候啊,不过如此造谣针对的显然不止我这小角色,你说那幕后推手会是谁?”
宁妙:“世人从来都只是共患难而无法共富贵,除了你谁都不是没有可能,原本我没想过心儿但她这直线一般的升迁速度又不到人不去怀疑,高手在民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更何况这么大的局极有可能是几方势力联手为之,所以心儿的无论嫌弃多大都必须排除,没人了。”
徐广生:“那为什么要去北方?冷?”
宁妙:“乱。”
徐广生:“哦,有道理。”
宁妙:“不是有道理而是情非得以,在擒天阁你的小命都没保障更何况天都城,顺便去看看父仇那仇人长啥样。”
来回不想如此亦已如此,与其愁眉不展倒不如放宽了心,徐广生:“才不信你有这好心,怕是听说那人手里宝贝不少吧。”
宁妙:“除了那八粒逆天丹别的宝贝我根本看不上眼,无论真假总也比这么干等要强。”
徐广生:“你啊,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宁妙:“怎么说?”
徐广生:“怎么说啊,就黑虎那能耐亦只炼出过两粒逆天丹,这一甩就是八粒,骗鬼呢,真有那么好的事哪轮得到你。”
宁妙:“应该不至于,父仇说那瓶上清楚写着逆天丹,当时他没当回事所以才没拿。”
徐广生:“欲盖弥彰,谁吃谁死,从未现世的逆天丹到底是解药还是毒药根本没人清楚,关于它的记载就连天下奇丹录里亦不过只字片语,不是自己炼的根本无法分辩那真伪,因为唯一的办法便是观察炉内飘出的丹气,那心计极重的邪修怕是要以此引诱你这类水鱼上门以制炼那人丹,邪修之所以被称之为邪修便在于那邪字,被父仇瞅见的虽是一个但鬼知道那窝里有几人,若没十成的把握这种货还是少惹为妙,既然你已借先生那口说明了去向。”
宁妙:“不至于吧。”
徐广生:“怎么不至于,太至于了,之前他不还找人要把我这给咔嚓了嘛,那三瓶洗髓丹再好他亦指望不上,即便指望得上我只要不死残与不残于他并无影响。”
宁妙:“那你打算去哪?”
徐广生:“秘密,不但去处是秘密而且我还打算现在便走,现在若去青梅小筑十有八九会成为那撞树的兔子。”
无论宁妙如何豪爽公主亦始终是公主,是公主又岂能少得了人照顾生活起居,宁妙:“…但柳叶的生活自理能力没比我强多少。”
徐广生:“安啦,万事有我,没人,就这上去。”
宁妙即有能带人飞上天的扫帚徐广生经过之前那些事想到载人的马桶刷又算个什么事,若在平地它自然不如徐广生肩托二人耍那黑龙窜但这山地黑龙窜耍得再漂亮亦难逃衣难遮体那厄运,何况无论宁妙还是柳叶都是那类细皮嫩肉的美女,别的不说,短短数日宁妙便令那风吹日晒的肌肤粉嫩重现,一分价钱一分货,即知赔不起又何敢显摆,而绕过巡山队出了擒天阁的地界自然还是天上飞更加安全,有纤腰可搂自无需和柳叶去争那扫把头,徐广生:“亲,这距离差不多了,绕道,红云集。”
宁妙:“…亲,亲你妹,想我死呢,难道不知道我们皇家和红云集一直不对付啊,直就差没打起来而已。”
徐广生:“蠢,枉我还以为你擅于用计呢。”
宁妙:“…你是说,红钮。”
徐广生:“对一半,而另一半嘛,女大十八变,你若不说谁知道你是当朝公主,凭你现在这人尊的修为冒充个阁士还不够啊。”
宁妙:“…够,然后呢。”
徐广生:“然后…呵呵,神启丹和天休丹我这尚有少许,势均力敌方轮得着那谈判桌发展用处,而若骗到了云兽谁又有闲情去管他们在那争谁又咬了谁的狗,到了奔流岛危险虽依旧但至少不是我们擒天阁的人,柳叶年纪虽小但底子不错,在红云集当众吃出个凝魂出来谁又敢怀疑你这阁士的能力。”
宁妙:“原来你也会藏私。”
徐广生:“藏这种私,我倒是想,不久之前饭团大爷赏的,那瓶洗髓丹虽非超凡但一瓶下去如何不济亦能喂出个凝魂,就是这个我素未谋面的柳叶能信吗?”
宁妙:“这是我母家那边派来的,放心,害谁也不能害我,不过为何是她我也没明白,小丫头这柔弱的性格并不适合宫里的权争。”
徐广生:“或许正因为她外表柔弱才不会招来关注,若要与人动武有宁夏不就够了,互补不足。”
宁妙:“太过反常,总觉着哪里不对。”
徐广生:“人前一直强势的你又何曾受过那窝囊气,你母家这么安排应该是想你行事低调一些,就你这样惹出事不过是那早与晚。”
宁妙:“现在惹出事的好像是你也。”
徐广生:“这事就不劳您给提醒了,反面教材,冲动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