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确无处着手展开调查的事急又有何用,不过宁妙那残留的公主脾气虽仍有侍改善但心思之细腻亦不到人不服,不过秀兰该意露出行踪到底是宁妙的意思还是秀兰的本意徐广生可猜它不透,宁悔:“你此来就是找我喝茶陪我发呆?”
徐广生:“…先生教训的是,但弟子我确实不知该从何说起,要不就说说之后的打算?”
宁悔:“嗯,就算不说我也知道那邪林谷你非去不可,为此我不会劝你,但有件事你去之前必须办好并落实。”
徐广生:“若先生您说的是炼丹那我实在没办法,大家都知道天品一出地品来、霉运三年如影随,唉,但弟子我也没料到自己居然会炼出神品一级的天品丹,不是往日我们猜的那种神品而是实质性的神品,对一名炼术士而言这无疑是人生中最大的笑话。”
宁悔:“所以为师才会认为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但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炼术士除了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还必须言而有信。”
徐广生:“…您能明说吗?若确实答应过我肯定会尽力去办,这言而无信其实咱俩谁也没比谁好哪去,之前您不还说要亲自下厨来着,最后不也就不了了之了嘛,错虽在我但您一直强调那坚持呢。”
宁悔:“那,择日不如撞日,里边刚好要开饭。”
徐广生:“这事我能反悔不?据闻传说中的那些黑暗料理大多出自您手。”
宁悔:“那是以前,现在为师注重养生,所以吃食物大多都是生的。”
徐广生:“…无火烹饪的黑暗料理更恐怖,弟子我始终还是比较喜欢吃那天都烤肉,茶叶您留着喝不够再找人管我要便是,正事为重、不谈吃喝。”
宁悔:“行,那我养我的生、你吃你的肉,之前你不说要给这水国制定人人须守的法律法规嘛。”
徐广生:“…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此事我即便没日没夜的写没个一两年亦弄它不完,也罢,来回我还能顺便弄些念扣出来替心儿分分忧,来,你给帮忙掌回眼。”
宁悔:“饭团…滋,这念扣做工简直登峰造极,为师惭愧。”
徐广生:“用不着惭愧,若仅凭弟子一人之力亦绝对办它不到,事关饭团的那些心兽它自无法置身事外,但弟子想问的是,如果是您肯花多少钱把它给弄到手,还是说欣赏胜于拥有。”
宁悔:“…为师我虽很想选那后者但在迷市欣赏这些玩意成本太高,与其回去后念念不忘倒不如花些小钱弄到手慢慢研究,一晶币吧,若连我这痴人都舍得花一晶币把它给弄到手卖上五百铜币绝对没问题,但你小子若能将千讯包装成这样绝对能卖上一晶币。”
徐广生:“得了吧,你设计的这千讯差的不是包装而是适用人群,连凝魂期的术士用它尚会觉着头痛那些普通人买它回去能有何用,何况若没那昂贵的收发装置千讯再好亦只能近距离对聊,为这千讯我们水国投入的兽晶何止千万之数,若为的不是钱那不是内销而是福利,奈何眼下这国家无论兽晶还是钱都严重短缺,福利和温饱问题若让我选那绝对是后者。”
若没有具体的解决方案宁悔又岂会谈起这事,不过看过他那图样及方案徐广生却直是一个头两个大,徐广生:“…经您团队改良的简易千讯虽能满足大众需要且很实惠,但这与之配套的天线若没有千万兽晶根本连想都别想,千万兽晶别说个人即便国家亦未必舍得,因为它战略方面的用途并不是很大,信号覆盖范围太小了。”
宁悔:“唉,果然还是不行啊。”
徐广生:“那倒也未必,我说的只是暂时不行,经您团队攻关改良的那些方舟若能摆脱这星球的重力束缚在轨道上低能耗运作则能从根本上解决这难题,如此我们的千讯才会成为那人人欲得的宝贝,只是此方案虽有长远利益初期投入却绝非眼下我们这可怜兮兮的擒天阁所能承受,方舟您和您的团队接着研究而这千讯我负责生产,全当是福利呗,至少它们在咱们水国还是挺好使的,但若真想找谁是谁那些收发装置尚需做大幅度的调整,办法都是在实际中试出来的,试着试着解决方案自然而然便出来了,以前都是我的错,咱不再较真了好不。”
宁悔:“谁跟你较真了,那些原本便是你该遭的罪,对此为师已经跟心儿那些人解释过很我次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自亦不知个中艰辛,心儿她们忙起码能忙出钱来而为师我呢,自打被推上这往日一直都想试试的位置便再没睡过一日安稳觉,而即便如此亦仍是添乱居多贡献极少。”
徐广生:“运气再好亦早晚都会有用完的一刻,这怕是心儿让你跟我玩的那拖字决吧,唉,该来的终归会来又岂是想避能避,我欲乘风离去,奈何、奈何。”
人即已离监视任务自然就此打住,秀兰:“我很好奇,你因何奈何。”
徐广生:“唉,世间无奈之事太多,纵然不甘我又能如何,我们炼术士原来最讨厌便是这简单,而现在为了多赚那么点臭钱我却只能任由饭团随意将我践踏脚下,臭饭团,别让我看到你,否则,哼。”
而人算终归难违天意,何况就算想避尚还有人从中作梗,秀兰:“诶,看哪呢,左边,你的那个它正往这边看呢,否则你要怎样?”
徐广生:“呵呵,否则我便直接当它透明。”
饭团:“那好吧,我将它赠予旁人,如何?”
将饭团三百年的兽晶交予可是徐广生当着天机那面亲许的承诺,徐广生:“哎呀,这不是咱们饭团老大嘛,怎么又在吃人豆腐啊,谢了。”
饭团:“不要脸。”
徐广生:“咱俩谁跟谁呢,若要脸你饭团老大又岂会吃这账记别人头上的霸王餐。”
饭团:“为等你这点骂名我倒还是愿受的,来,低下你高贵的头颅吧,若非被妙丫头叨到头疼本大神岂能曲尊给你做这向导,先上二楼把衣服给换好。”
徐广生:“向导,就你这出门只懂左转的路盲。”
饭团:“有错嘛,男左女右,来回都能到,远点不就远点呗。”
徐广生:“猪也知道这向导是假保镖是真,但,你确定自己真能保得住我?”
饭团:“纯属混个露脸,唉,自从见识过天机的真正实力,我往日的斗志几乎消失殆尽,大神,那不都是跳出来的嘛,诶,那老先生这么快便放你出来,呵呵,该不会是要和谁玩那一夜情吧。”
徐广生:“上来,赶紧离开这人多的地方,丢脸死了,驴一样。”
饭团:“切,丢的是你的脸与我何干,不敢正面答复也就是确有其事罗。”
徐广生:“有没有我那些事不清楚,但一夜情,不太现实,你不能读懂我的心思嘛,自己动下脑子岂不比实际。”
饭团:“少来,同念丹的束缚都能不再我在你身上的那点布置又能算得了什么,有些事并非我不想而是太累,何况给彼此多少保留些神秘感不也挺好嘛。”
徐广生:“说这老长一串还不就个懒字嘛,其实也没什么了,那老先生一旦将何事上心便全不会分那白天黑夜,即连白天黑夜都懒区分又何谈你那小肚鸡肠的一夜激情,小东西,小东西,这是一份混吃等死的你永远都不会明白的执念,而若没这执念千讯的未来便只会是现在,唉,他想忙就让他忙去吧,若无法缩减成本单以水国之力怕是很难实现他心里那销售奇迹,不但有病且还病得不轻,像他那种完美主义者从来都不会考虑成本一类的问题,就算我们这基础设置较为完善的水国他们团队研发的那简易版各项指标亦需大幅提升,一切的一切终归还是离不开那钱啊。”
饭团:“嗯,钱嘛,确实重要,但欲能得天下必先得民心。”
徐广生:“这天下太大担子太重,人贵自知,何况,江山一向都是易得难守,在无限的诱惑人面前人的初心就跟那暑天的豆浆一样,说变就变,兰,你先帮忙照顾一下这活宝,有它在我浑身不舒服,对了,黑云呢?”
饭团:“谁知道呢,一醒它就不在,或许又发现什么好玩的新鲜玩意了吧,唉,真无聊,给你当保镖直还不如在那舒服的窝里睡觉呢。”
徐广生:“对头,我也是你这想法,有你保护我这后背直有些凉,洗洗露脸去,唉,代理掌院,这掌院便掌院前边还整出个代理,瞧,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未谋其政岂知其难,瞧,眼下我这位都还没来得及上便已想着要去掉前头那代理二字了,世间最难测的向来不是天意而是这人心,每个人心里都即住着天使亦住着恶魔,若太过得意忘了为人应守的底线天使身后的白色鸟毛便随时都会染黑,无欲方能无求啊,不过是个小小的上任仪式,至于嘛。”
秀兰:“这种事不清楚,怕也没人能够清楚明白给你这种事的说法,至少这没有,饭团能帮你出的主意顶多也就看谁不爽便狠揍一顿而若是我,杀手虽不会轻易杀掉没人付钱的人但若碍着我们行事则另当别论,所以看谁不顺眼你找饭团而若嫌谁碍事无论我还是叶子都可免费替你解决,麻烦。”
徐广生:“摊上你们这两货根本就没法好好聊天,你们先走,我随后赶上,放心,天都城可是我们自个的地,出不了事,真要出事亦不会等到现在。”
秀兰:“现在你是爷,爱怎样不就怎样呗。”
徐广生:“诶…这个问题啊,原本挺简单的事被你这么一说可就说的复杂了,我这算得上是哪门子的爷呢,愿等你不就等呗,无论想吃什么账记…心儿或者妙妙头上便好,来回她俩早已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懒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