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席拉的头发猛的将其拽了起来,奥内斯特丝毫不顾父子之情,宛如一头野兽一般的响哮着。
“父亲大人,您在害怕什么,那什么……”席拉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便是再度挨了一巴掌,整个人七晕八素的摔飞出去。
“来人,把公子送到西方王国去历练。”
做完了这一切的奥内斯特整理了一下衣服,旋即调头离开,看也不看身后死狗一般的自己的儿子。
惹到谁不好,偏偏惹到了那个帝师,手里握着先帝遗诏不说,还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拔剑杀人的主,原本还以为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结果没有想到连身为罗刹四鬼之一的戈兹齐连对方一招都撑不过。
想要对付帝师,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
帝都里有专门训练杀手的斗兽场,现在凌钥等人就已经到了这里。
看着在斗兽场中央相互搏命的少年与罪犯们,凌钥拍了拍艾斯德斯的肩膀,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到:“去吧,玩开心点儿。”
艾斯德斯闻言,提起手中的短匕,跃上了高台。
一旁的斗兽场的负责人战战兢兢的问到:“大人,真的没问题吗?”
也容不得他不战战兢兢,眼前的大人可是帝国的高官,万一他带来的人出了什么问题,遭殃的还不是自己,这些上层贵族那可是杀人不眨眼,一个不小心自己就得人头落地。
“不用担心,你应该担心的是等一会儿这里还剩下多少人。”
“是。”听到这里,负责人也只得战战兢兢的对着还在高台上相互厮杀的人大声宣布到:“看到那个蓝色头发的女孩了吗?只有你们中有谁杀了她,谁就可以从这里离开。”
听到负责人的话,在场上的所有人几乎一瞬间都把目光注视到了艾斯德斯身上。
如同饿狼一样的目光灼灼的看着艾斯德斯。
艾斯德斯纤细的身姿,姣好的面容,看起来只是一个花瓶似的。
不过他们现在并不在意艾斯德斯美丽的面容,更重要的是……自由。
出去了之后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虽然艾斯德斯的容貌的确让人惊艳,但是显然不是他们手下留情的理由。
杀掉这样一个一个刚十岁出头的女孩简直不要太简单了,那些罪犯连习惯性的污言秽语都没有说了,直直的的向艾斯德斯围了过来。
人只有一个,也就意味着出去的名额只有一个,谁想在这里朝不保夕的待下去?
至于艾斯德斯,在他们看来不过只是一刀的事情而已。
在冲向艾斯德斯的半路上,就有好几个人被人从后面捅刀子,倒在了地上。
然而,迎接他们的不是自由,而是死亡。
血液的花朵绽放,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展开了。
“大人,您还真是带来了一个好苗子啊。”看着台上舞动的少女,负责人干巴巴的赞美到。
“我当然知道。”
那些罪犯连戈兹齐一成的实力都没有,不过只是一些被杀着玩的道具而已,对于艾斯德斯而言,虽然有一些麻烦,但是只有没有达到一定数量,就构不成威胁。
很显然,场上的人数还没有达到那个数量。
不得不说,看着少女在鲜血间飞舞着,是十分美丽的画面,尤其是想到台上的少女只为自己舞动的时候。
罪犯们有最初的得意洋洋到最后的惊恐万状,不过只是几分钟的事情。
虽然也有和艾斯德斯过了两招的人,但是大多数都是一招秒。
鲜血之舞落下了帷幕。
艾斯德斯对着凌钥笑着舔舐了一下溅在嘴角的鲜血,显得格外的妖异。
不过十分钟而已,斗兽场的中央只剩下了一堆残肢肉块了,只有几个原本在这里训练的少男少女们,不过凌钥的兴趣并不大。
……
给克米西娅当老师,给希尔薇当老师,给艾斯德斯当老师,而且三个人教的东西还不一样,教克米西娅治国韬略,虽然自己是一个理论派,教希尔薇魔术,虽然自己只会莽,教艾斯德斯武术,虽然自己只会虐菜,但是感觉日子还挺不错的。
……
希尔薇端坐在镜子面前,虽然内心止不住的激动,但是希尔薇却还在尽力维持平静的表情。
脸上的疤痕已经脱落了,新生的肌肤还透着粉嫩的红色。
看着镜子中焕然一新的人儿,和脸上挂着笑容的希尔薇,凌钥也是会心一笑。
摸了摸希尔薇光洁的俏脸,疤痕什么的,去除起来到是很简单,方法也有很多,凌钥选了最费力不讨好的方法,但是同样也是最温和的方法,就是用魔力直接重新构建出新的肌肤。
虽然用药物一类的方法也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时间至少也在十天半个月以上,而且过程绝对不会有多么美妙。
直接用魔力构建出新的肌肤直接跳过了疤痕脱落和嫩肉重新长出这两个阶段,可以说是相当完美的方法,但是魔力的消耗却是难以想象的,对于其他魔术师而言这样的使用魔力的方法无异于要了他们的命,但是凌钥却并不在意。
当然不知道又有多少生命遭到了凌钥的毒手。
“怎么样,希尔薇?”
“谢谢主人。”很自然的挽住了凌钥的手臂,希尔薇的眼角留下了清澈的泪水。
“这并不是值得谢谢的事情啦,希尔薇,”,凌钥轻轻的把下巴靠着希尔薇的肩上,“你看,希尔薇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哦?是吗?”希尔薇慌张的擦去了脸上的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