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样,你都不应该做出无礼的举动”榕里看着南宫司寇痛苦的面容,小声的说,她忘记了自己是跆拳道黑带,一不小心,脚下的力气用大了。
南宫司寇疼到说不出话,此时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压到身下狠狠的折磨一番。
“那个,真的很疼么,要不要去医院”榕里看到南宫司寇额头冒出的汗珠,担心自己的这一脚真的会给他落下残疾,那样,她就真的百口莫辩,难辞其咎了。
“把我抬到沙发上去”南宫司寇咬紧牙关
榕里立马上前,将南宫司寇扶到沙发上。本来只是想警告他一下,没想到一下子玩大了。
“你这个女人,你是想谋杀我吧”南宫司寇慢慢的缓了过来
榕里看到南宫司寇不在那么痛苦,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
“你还敢笑”南宫司寇被榕里的笑声弄得不好意思。
“真是不好意思,我忘记我之前学过跆拳道了,下脚的力道没有控制好”榕里一边笑,一边说。
“呀,你这个女人,你要对我负责,你知道你一脚下去,可是把南宫集团的继承人都吓跑了”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对自己笑过,原来她笑起来是这样好看。
“好了,我看你也缓过来了,赶紧走吧”对他负责?真是疯了,榕里想。
“我看起来像是好了的样子么,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说完,南宫司寇便耍赖似的躺在了沙发上,一副不负责就不走的架势。
“南宫司寇”榕里提高了声音,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像个孩子一样耍赖,在她37年的岁月中,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叫的在大声我也不走,你必须要对我负责。”南宫司寇下定决心,既然对这个女人软的不行,那就不能怪他耍无赖了。
“负责,负责,要怎么负责你才肯走”榕里头疼了,这个男人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
南宫司寇听到榕里要对自己负责,立马从沙发上起身做起来“以后只要我想见你,你必须做出欢迎状,不许对我瞪眼睛,不许无视我,不许赶我走”南宫司寇借机提出要求。
这都是什么要求?不许无视,不许敢走他,还要做出欢迎的状态,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来的简单。
“南宫司寇,我看上去像是20多岁的少女一样好骗么”榕里无法相信南宫司寇会喜欢她,喜欢她什么那?喜欢她带着一个孩子,还是喜欢她这半老徐娘。
“你觉得以我这样的身份的男人会屑于说出这样的话来欺骗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么”
“好吧,那我就暂且相信你喜欢我,可是,你了解我么?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喜欢我那”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短暂的相处,他甚至都不了解自己,谈何来的喜欢那。
“鱼榕里,我比你想象的更要了解你”谨生的调查,让他了解到这个女人的生活经历,他们之间有着很多的相似之处,只是这个女人不知道罢了。
“南宫司寇,我有喜欢的人”
“可是他已经不再了不是么”
榕里吃惊,他竟然知道,他竟然知道浅岩
“不要用这样吃惊的眼光看我,我说了,我远比你想象的更要了解你。”南宫司寇说道
“既然知道,我也不想隐瞒,除了他,我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虽然他不在了,可在他永远活在我的心里”榕里的眼睛里流露出哀伤,浅岩,浅岩
南宫司寇见不得榕里眼睛里的哀伤,那是为另外一个男人流露的,他嫉妒那个男人,嫉妒一个不再世界上的人,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会无能为力。
南宫司寇抱住榕里,即使这个女人眼睛里有哀伤,他也要让这哀伤融化在他的怀抱里,他相信,总会一天,她会接受他的。
榕里伏在南宫司寇宽阔的肩上,眼泪默默的流了出来。浅岩、浅岩、浅岩,过去所拥有的记忆,犹如泄洪一般,疯狂的涌出来。这些年,自己刻意回避任何关于浅岩的话题与回忆,沐颜也从来不会在自己面前说起浅岩,可是那些记忆已经刻在了骨头里,与自己活成了一体。今夜,南宫司寇提起,榕里再也忍不住。
南宫司寇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湿润,温柔的抱紧榕里“我允许你为他哭,那是我无法参与的回忆,可是我喜欢你,请给我留出一块让我挤进去的空间。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站在原地,等我靠近你。”
榕里被南宫司寇的话感动,曾几何时,也有一个男人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让自己安心的站在原地,等着他来靠近,可是那个男人终究没有留在自己的身旁。想着想着,榕里便在南宫司寇的肩上睡去。
南宫司寇将沉睡了的榕里放到床上,撩开她的头发,这个女人的梦一定很哀伤,南宫司寇怵了怵榕里紧皱的眉头,希望她可以睡的安稳些。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心里装着其他的男人,可是他不在乎,他愿意蹲下身来,等着她一起。
榕里醒来已经过了10点,她第一次睡得这么沉,连忙起身走向沐儿的房间,房间空无一人。
起的那么晚,没有给沐儿做早饭。忽然看到沐儿的书桌上有一张便签,榕里拿起便签:送小胖子上学去了,勿挂。便签右下角写着南宫司寇4个大字,他昨天没走?榕里想到了他昨天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确实被那番话动容了,那些话,浅岩也对自己说过,自己真的会接受他么?榕里陷入了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