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小沐儿,南宫司寇遣散了佣人,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南宫司寇拥着榕里在庭院里散步,榕里想到上次在别墅时对他说起的土味情话,觉得南宫司寇的反应很好笑。前几天在店里又遇到了那对小情侣,榕里又听到了几个比较有意思的,于是问南宫司寇“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么?”
南宫司寇歪着头认真的思考,他们吃过很多次饭,但是都只限于在她的家里,他还真没注意她喜欢吃什么。
“不知道”
榕里笑着说“喜欢痴痴地看着你”
南宫司寇听了榕里的回答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个意思,他还以为是吃饭那。她的情话还蛮特别,不过他喜欢。
“哈哈,这个有意思,还有么,继续说”南宫司寇来了兴致。
“我发现地震了”榕里继续说。
地震?这也算是情话。
“哦,对,是我心动了”
“哈哈哈哈哈,原来是心动”南宫司寇笑出了眼泪
“你是什么血型?”
血型?
“A型”南宫司寇回复,血型这个他还是知道的。
“不,你是我的理想型”
“理想型,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以后不再是朋友了”
“当然不是朋友,我们是爱人。”南宫司寇说
“因为你是我男人了”榕里继续说。
南宫司寇心情大好,他竟然不知道榕里还是个妙人。
欧漾在海边的别墅醒来,他不想听到任何关于南宫司寇和白舒儿的消息,对于他来说,属于他的那个女孩从此再也没有理由默默的守护了,只觉得一颗心在刀尖上来回滚动,刺的他痛不欲生,她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
“漾”谨生在海边找到欧漾,还好,他还算平静。
夕阳西去,远处望去,仿佛落日沉入海底。
欧漾不闻,他不想说话,不想听到任何声音。
谨生见欧漾不理会自己,便席地而坐,他不想充当说客,看着欧漾这个样子,心里不觉痛骂南宫司寇。
“漾,南宫和舒儿”
“谨生,不要说了,我会祝福他们的”欧漾不想听,谨生来无非是安慰他,可他不需要安慰,他只想静一静。
“他们没有订婚”他就知道,欧漾听到后一定会暴怒,赶紧按住欧漾。
“你说什么?”欧漾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额头暴起的青筋出卖了他的愤怒,他此时就想站在南宫司寇的面前,宰了这个伤害白舒儿的男人。
“你先听我说,漾,不管怎么说,他们之间并没有订婚,南宫让我给你带句话,你要是再不跟白舒儿坦白,他就真的和她订婚了”虽然自己也很气愤南宫这样的行径,但是欧漾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一直不愿意坦白,他都替他着急。他也希望通过这件事,可以让欧漾明白,感情是争取来的,不是所有的默默守护都会得到回应。
“谨生,我真想和那个家伙绝交”欧漾握紧双拳。
“我也想和那个家伙绝交”谨生想
南宫集团,南宫司寇正在处理前段时间积压的文件,自从高调宣布要与白舒儿订婚,欧漾那家伙就再也没出现过,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伤了他,所以,只能把他的工作也一并接手过来,就当给那个家伙放假了。可是,那个小子的气要什么时候才能消那,南宫司寇堆在他桌子上半人高的文件,不自觉的揉了揉额头。
谨生敲开南宫的办公室,看着他正在奋笔疾书的处理文件,不自觉的心情畅快。平时他这个懒散的总裁都是压榨其他人,这次总算可以让他自尝恶果了。
“有工夫在那笑,还不如帮我处理几个文件”南宫抬起头,看着坐在沙发上偷笑的谨生说
“我可无福消受,怎么样,没有阿漾,是不是觉得辛苦多了”谨生挖苦他
“以前不知道,现在才了解漾原来那么辛苦”南宫看着自己奋斗一下午的成果,文件才下去五分之一,看来是自己这个懒散的闲人做久了。
“所以,为什么没去把阿漾找回来那,你们之间,应该把话说清楚”
“怕他打我”南宫司寇不假思索的说
“哈哈,你还知道,真是的,你知道我为了帮你带话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呀,你倒好,一句夸奖的话都没有”谨生抱怨。
南宫上下瞟了一眼谨慎“你这不是安全着那么”
谨生无奈,他们这两个别扭的家伙,还得要他出面调和。
“走吧,我约了阿漾,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南宫司寇瞅了眼桌子上还剩下未解决的文件,想了想,还是挨那小子两下值得,拿起衣服跟着谨生走。
“你怎么把他带来了”欧漾不满的看着跟在谨生屁股后边拽拽的南宫司寇。他难道不知道他现在恨得他牙痒痒么。
“他央求我带他来的,是吧”谨生转过身,揶揄的看着南宫司寇说。
南宫司寇也不生气,走到吧台旁拿起酒杯倒了三杯酒一口闷下。
“这三杯酒,是我给你的道歉”南宫看着欧漾说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欧漾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南宫司寇
“要不,打我几拳?不要打脸”南宫司寇捂着脸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欧漾,他好歹也是靠脸吃饭的,打花了万一那个女人不喜欢自己了怎么办。
谨生看着他们俩耍宝也不说话,他可不想沦为他们二人之间的靶子。
“打你就能弥补舒儿受的伤害么”欧漾一想到看到白舒儿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想怎样,难道我真娶了白舒儿你就开心了”
“南宫司寇,你如果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利用她对你的感情”欧漾不满南宫司寇的态度。
“这件事,是我的不对,以后,我再也不会伤害她了”南宫司寇自知理亏。
“你觉得我还会给你伤害她的机会么。”欧漾白了南宫司寇一样。那天跟着谨生从海边回来他就跑到白舒儿那,他迫不及待的想告诉她他喜欢她。
“你对她说了?”谨生来了兴致,连忙凑过来问
“嗯”
“那丫头什么反应”南宫司寇也好奇
“不知道”他对她表白,可是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什么叫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那”谨生追问。
“就是不知道呀,她什么也没有说,所以说我才会很郁闷”欧漾喝干了杯中酒,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又倒了一杯。
“估计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所以说,谁让你隐瞒了那么多年那”南宫司寇抓住机会不忘挖苦欧漾。
欧漾不说话,是他自作自受吧。
“南宫,你和榕里怎么样了,和她说你和舒儿解除婚约的事了么”谨生问,这家伙爱惨了那个女人,为了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我不打算说”
南宫想到此时正在家里“疗伤”的榕里,那个女人总是想要离开他,他也要让那个女人尝一尝不安的感觉。
“被你南宫司寇看上的女人,也是倒霉”欧漾撇撇嘴。
看到他们俩彼此还能挖苦讽刺,谨生便安心了。
“喂,你是不是也该还债了”南宫司寇一想到那满桌子的文件就头疼
“还什么债?”欧漾一脸不满。
“你走了那么多天,公司的文件已经堆得如山一般了”
“我就说,你这家伙怎么会轻易的就跟我一起来那”谨生说
“我还没有消气”好不容易可以正大光明的偷懒,他可不想轻易就放过这个家伙,也要让他尝一尝他平时的辛苦
“道歉收回”南宫司寇没有讨到便宜,想到那一堆文件,心情顿时不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