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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秋天的变奏——八十年代中年男女的情感世界(1)

题记

我想,读者们不会苛求我在一篇作品里穷尽情爱世界的丰富性。鉴于80年代比起以往年代的巨大流动性,我在此文里将着重考察情爱的巨大流动性。但这并不意味我要抹杀情爱的另一面,即千千万万男女、千千万万家庭的巨大稳定性。序难道人们都抽疯了这十年这块土地上涌起了洪波迭迭的热门:邓丽君热,琼瑶热,席慕容热,金庸热,跳舞热,经商热,公司热,出国热,气功热,易经热,股票热……而离婚,竟也成了一个热门。

而且,几乎什么热都是此长彼消,过眼烟云,七八年来,离婚热却与出国热并驾齐驱,势头不减。

如今在各级人民法院受理的民事案件中,离婚案件要占六七成之多。

据统计,我国离婚数1983年为42万对,1984年为45万对,1985、1986两年各为50万对,1987年为58万对,1988年为63万对。据估计,至1990年,这数字已经在80万对上下徘徊了。

这些还是离成了的,而那些一方血冲天灵盖、欲死欲活要离,另一方固若金汤、不让雷池半步的;还有因为财产分割、儿女归宿等问题楚河汉界僵持无期,需待法院和民政部门判决、调解的;再有昔日已经闹过一阵,眼看“布拉格之春”就要绽开满城芳菲了,而最终却被来自传统和现实的“苏军坦克”给隆隆地镇压了下去。也许,埋葬了就埋葬了,决意在上面砌立一座理性的石碑;也许“人还在,心不死”,说不准哪天,那个念头撕开贫瘠的薄土,义会风暴般卷尘而来……

另有今日意识或者潜意识里正骚动不安的人们,虽然暂时还无动作,两口子还在同桌共餐,同席共枕,甚至门楣上还悬挂有“五好家庭”的红牌,但心里的冰山正日渐升上水面,脚下基础正日愈掏空。如果他们不能像踩死一条响尾蛇一样果敢地踩死那份念头,一个多雪的冬天,终究要压垮这间房屋……

倘若把这些个都加上,就是在80万对后面再加个0,怕也打不住了!

由于80年代文化背景的大幅度转换,不管你视其为妖冶的罂粟花,还是清新的广玉兰,反正男男女女的情人们,至少在当今中国的城市已经悄悄地蔓延开来。只要你去北京或是广州、深圳看看,在宾馆剧院、饭店茶楼,在俗文化的迪斯科舞厅、卡拉OK酒吧,在上流社会的一个个正式、非正式的沙龙里,情侣们一对对挽肩搭背,耳鬓厮磨,眼波流转……再加上众多怯于露面的“地下”情人,还有引发多少家庭一朝崩溃的业已暴露的“第三者”,你就会觉得这支走在“胡志明小道”上的情人队伍,其数目与离婚者的大军也许不相上下。

根据不久前进行的一次全国“性文明”调查,现在在城市夫妻中,认为和配偶感情破裂的人与其他异性发生性关系是可以理解或不必干涉的,占到54%,农村夫妻对婚外性行为抱肯定或宽容态度的也占到44%。这两个数字可能令人惊讶不已,但这确是按科学程序对全国城乡8000名男女已婚者进行大规模的、有代表性的社会调查的结果。

一个社会现象,颇值得玩味:

五六十年代,人们以自己的家庭和睦、幸福为荣。在当今,谈起过日子来,大多作唏嘘状,“哎,别提了……”要不,就是铜豆一般嘎崩生脆的两个字“没劲”!

那种恋爱时,无需言传仅从彼此的眼神与肌肤的亲近里,便洒洒洋溢的美妙默契哪里去了?

那种立家时,同心同德,忙忙颠颠折腾完一套满壁生辉的家具,又去折腾一套进口家用电器的勃勃情绪哪里去了?

冷,长久地冷。脸上虽未雷鸣电劈,脚下虽未地震海啸,可满屋子里透着三月倒春寒的阴气,谁都不愿意以自己的心去点燃一蓬焰火,给房里增添几分温暖。在朋友间,同事间,可以为一副牌局的路数,一件毛衣的式样,讨论个半天;但夫妻间哪怕是吴淞口外又冒出个大上海,谁也懒得告诉谁了……

生活,貌似平静地流逝。没有声响。没有色彩。没有浪花。

男人,对女人感到失望。

有位长于理性思索的朋友告诉我,女人大抵分为两种类型——消耗型和激发型。

眼下,善于消耗男人的女人太多了。若仅是从物质上消耗你,虽也许有不胜其烦、不胜其累的时候,可你能承受这份消耗,因为这是从古至今当男人天经地义的责任。

怕就怕在精神上消耗你。你极力想从几千年封建文化传统的桎梏下挣脱出来,她在那庞大的金字塔阴影下却呆得有滋有味,还攥紧你的衣袖不让你出来。

能激发男人的女人太少了。这是一种有着燕翼般洒脱、海风般奔放、豪雨般热情的女性。通过与她的碰撞,你负重落尘的心,即刻抖擞一轻,在生命本原的层次上和生命创造的层次上,你会同时触电似的强烈感到:

你自己是个男人;

她是个女人;

而只要你和她在一起,你们便拥有了一个完整的世界。

女人,对男人更是失望。

这股情绪在女人堆里弥漫着:男人缺少责任感,缺乏同情心,心胸狭窄,手脚懒拙,眼睛花,骨头轻,不知幽默感为何物,自我感觉却特好……在众说纷纭的评说中,大抵属于一张全国通用粮票的,便是缺少责任感了。

上面提到的那位朋友,也把男人列入了自己的理性观照之下,他告诉我这样一件事:

在一个名湖佳境之地,他认识了一位女性,她是当地文艺沙龙圈子里的知名人物。她有家室,却爱上了一个男人。一年后,几乎顶着一城的沸沸扬扬、风风雨雨,她办了离婚。可那男的拖到现在,八年了,没有一点离婚的迹象,却又始终和她保持着情人关系。

最近,我的朋友劝她:“你别老这样傻等下去呀,还得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她说:“傻等也值。你不知道,我与他过一天,要值多少夫妻过一辈子!”

对女性感到失望的他,却对我感叹道:

“我这一二十年发现有为了感情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女人,可我难看到同样为了感情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男人……”

改革开放后,中国人有了决定个人情感生活的更多的自由,人们似乎却因这自由而“礼崩乐坏”,“世风日下”;或者表现出困惑、焦灼、惶恐,乃至过分的挑剔,偏激的评判……

恍如一场满岭遍野的泥石流,多少年里,我们曾经认定的一切,习惯的一切,都卷着灼红的岩浆,裹着撕裂的枝叶,哗哗地从山头上滚下来……

江流里总有伟岸礁岩

再波涛急湍的江流里,总有纹丝不动的伟岸礁岩。在80年代男男女女的心灵大漂泊中,也有不为它所动的稳固型家庭。

这大概是一个普遍情况,凡是经过岁月磨难的家庭,多半都是稳固的。如同唯有受苦才能使我们成为真正的人一样,被苦难所引发和滋养的爱情,只能引导人们走向爱情自身,并且凭着这爱情与苦难相抗衡。于是,这爱情必然比苦难更深沉、更内在,同时也比往日更具超脱肉体凡胎的精神性。

这一精神性一经点燃,不但成了寒夜中的一蓬篝火,就是寒夜一旦驱散,它也化为人生旅途上始终在召唤双方结伴前行的一轮艳阳……

在夫妻年纪40岁上下的稳固型家庭里,较多的是这样一种情况——

其婚姻的稳固,并不意味着双方十几、二十年心灵的融洽与沟通。在相当长一个时期里,一方的心灵里可能充满着纷繁与骚动。这一骚动,也许并不是来自某一特定婚外异性的诱惑,而是来自一种新的价值观,或者是一种新的生活方式的诱惑。

诱惑的力量是巨大的,因而骚动也是痛苦和深刻的。犹如一座丝毫不见喷发迹象的火山,其胸膛里却正有剧烈的岩浆运动。这一“岩浆运动”的结果,往往是在新旧两种价值观的碰撞之后,在新旧两种生活方式的互相撕裂之后,萌生出一种脱俗的价值观,和一种恬淡的生活方式。

也好似火山做红天烫地的喷发之后,家庭在形式上并没有出现火山那惊世骇俗的一举,双方或者一方在一种貌似平和的状况里,心灵从骚动的外壳里蜕变,正经历一番更新……

在稳固型的家庭里,还有一种类型。

它较多的表现在文化水准相对较低的家庭里。我的一位朋友告诉我,他所看到的一对最好的夫妻,男的是北京的出租车司机,女的是一家小厂的工人。

据我那位朋友的了解,北京的出租车司机里,相当一部分人有外遇。虽然工资是死的,每月就二三百元,但方向盘转出来的活钱可不少,这活钱便成了寻求外遇的丰厚物质基础。还有他们的职业特点,也掩护了他们的浪漫,一会儿南到劲松光明楼,一会儿北到五洲大酒店,早上八九点钟出车,没准儿晚上十一二点钟才回家。即使天天如此,妻子起了疑心,乃至醋海泼天,可要抓到点真凭实据却不易。

这位师傅则绝对不是浪漫型的。但如果碰上了一位光彩照人的姑娘,他也会瞥上一眼,可他绝对不会把她的户口迁到自己心里来。他的心,犹如他家大衣柜里的女装,那领围、胸围、袖长,精确到只能他太太穿……

两口子每天的常规日程是——

妻子下班了,做上几个好菜,备好一瓶“杜康”,或是“董酒”、“四特”,这时,他也差不离将车交到队里,回了家。两口子自斟自饮,细嚼慢吃,一吃要吃到八点多。厨房的事忙完了,两口子便上了床,半躺半靠,床头柜上放好了香烟、龙井绿茶,还有妻子爱吃的煌上皇话梅、阿里山瓜子。电视机里倘若有好看的节目,便一起眨巴着眼睛看;若那节目收不了神,也就那么开着。两口子的话,似瓜子仁不断从瓜子壳里蹦出来,又像那蓝色水母般的飘然烟雾一样,从一个话题绕到另一个话题……

电视播完了,他们也就拉灭灯睡下了。你枕我的胳膊,我勾你的腰,若换一种睡法,彼此就睡不着……

我的那位朋友,也是这两口子家的常客。在北大荒蹉跎岁月时,他和男方在同一个连同一个班。他认为这两口子的关系,是一种互相依赖的关系。

我思量,俩人都还停留在黑土地时的那种文化素养和文化视野里。虽然调回北京十几年了,可面对现代文明、现代生活方式的飓风,越来越猛烈摇撼着古老的京城,在骨子里,他们大概还有着刘姥姥进大观同时的茫然和困顿。他们走到一起来了,与其说是一种感情,一种理解在起作用,不如说是两个颇为孤独的小人物,面对一个慓悍、骚动的大城市的共同处境,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她依靠他每月交出的五六百元钱,来维持这个家,并且因他自己一个子儿也不留所表现出来的忠诚,而获得一种安定感;

他则依靠她所提供的体贴人微的家庭气氛,还有依靠她的颇为活络的脑袋,每每有错综复杂的人际矛盾在他心里堵成一团乱麻时,她总能为他梳理得头是头,尾是尾,因而也获得一种同样的安定感。

这类封闭性的家庭,颇像中国过去传统社会里的男耕女织型家庭。可以预料,这类封闭性的家庭,将会愈来愈少。因为当今这个充满了不平衡、充满了动态的社会,必将会越来越汹涌地冲击这类靠平衡,靠静态维系的家庭。

二冰箱商标与《懒得离婚》

在当今大量存在的是属于维持型的家庭。

需要维持的理由,大抵是众所周知的,即使当事者本人不说,其心里还是清如明镜的:

首先是孩子。现在,中国正有千千万万的孩子,成了一件十分重要的道具,若没有了这道具,家庭这幕大戏,顷刻之问就会曲终人散。

还有经济上的原因。情感上的追求,得要有相应的物质作为基础。在眼下物质生活水平还远谈不上丰饶的众多家庭,不是许多人都舍得以拆毁惨淡经营多年的物质基础为代价,去实现自己的情感追求,尤其在尚清贫的家庭里。

自然,还有社会条件的制约。

比起60年代,70年代,在对待离婚问题上,80年代的社会舆论,已经表现了相当大的理解和宽容。与社会舆论比起来,每个人所必须扮演的社会角色对人的制约更大……

从职务上来讲,你是处长、主任、厂长、经理、教师、记者……

从身份上来讲,你是干部、党员、人大代表、政协委员……

从家庭关系上说,你是妻子的丈夫、丈夫的妻子、孩子的父亲、父亲的儿子……

在这么些众多的社会角色里面,你自身常常被淹没了。犹如功能基本一样的冰箱,被淹没在林林总总的商标里。你有时是你,你有时又不是你。你得按你必须扮演的社会角色去权衡进退,决定取舍。这时,看起来,貌似你在做出定夺,而实际上则是社会条件对你制约的一种内化。

一位文艺单位的领导坦率地对我说:

“我与妻子已经分居好几年了,本来是可以离婚的。但是我现在的这个单位,四五十号人,已经有十七八个离婚的,现在还有两张离婚报告在我抽屉里放着。他要离婚,你总得先给他调解一番……现在我也去离婚,下面群众会怎样看,上面局领导又会怎么看?知道情况的,也许说我是凑热闹;不知道情况的,会说我是推波助澜,整个单位乌烟瘴气的,搞成了个裴多菲俱乐部……”

除去因为种种原因得维持这个家庭的情况以外,还有一种情况,多是发生在文化水准相对较高的家庭里。

著名作家谌容写过一篇小说题为《懒得离婚》,这四个字,确是当今众多中年男女的心态写照。“懒”,自然意味着没有热情,而一个没有热情的人,是不会去离婚的。

没有热情,其实质是对同一事物反复出现的厌倦,也是在多少人已做过如是循环之后再一次循环的失望。在婚姻问题上,没有热情,便是对于人生舞台上反复出现的“围城”剧目——在城里面的人想出去,在城外面的人想进来——的厌倦。也是对于婚姻这一形式本身的失望。可以用两句话来概括这种失望:如果你想离婚后再结婚,即冲出了这个城里又冲进那个城,那你就不要离,这个城里所有的烦恼和纠葛,将会影子似的多半随你到那个城里去;如果你离婚后并不想结婚,那么你不离也无妨,比起城外的海天无际,白云苍狗,你不如干脆还在城内呆着。从某种意义上讲,你熟悉了的地方,也就是能使你感到安全的地方……

如是来看待情爱世界的风风雨雨,无论你怎样寝食无味,辗转反侧,运筹帷幄,诡计跌宕,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悸月惊星,摧木骇石,笑挂眉梢,恣情肆意,蝶浪蜂狂……可再复杂的,也会变得简单。再热闹的,也会终归沉寂。再激动的,也会超于平静。

由此说来,这类维持型家庭的男男女女,都成了悲观主义者?其实并不尽然,有时,人对某一事物,某一现象的看破,倒更接近于人生的大智慧。

圣雄甘地认为:

“文明的精髓不在于需求的增长,而在于有目的地、自觉自愿地放弃它们。”

不仅仅是他们,所有的传统的智慧大师,从佛陀、耶稣、穆罕默德,到以色列的先知和印度的大圣们,无不主张人类心灵世界的恬淡,以及对于物质欲望和情感欲望的自制……

三必须破碎的和不该破碎的

一位作家,向一位社会科学工作者问询一个学科性的,然而又广泛引起人们兴趣的问题:

“50年代到80年代,中国一个个因离婚而破碎的家庭,都带有年代的特征。这一说法对吗?”

回答是:“对的。50年代的离婚,多属反封建婚姻;60年代的离婚,多属妇女争取地位、权利平等;70年代的离婚,多属政治运动带来的不幸;80年代嘛,情况就复杂了,形形色色,五花八门,用句时髦的话说,叫多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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