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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落马

玄烨那里的保安措施我当然知道,用不着她来重复,在场的人也没有不知道的。只不过,有人听了这些话,脸色显得更加阴郁沉闷了。

“李太医,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他点下头,“娘娘无须担心,微臣明白。”

嗯,跟明白人说话就是省事儿。

玄烨在我怀里眨巴眨巴眼睛,很认真地问:“额娘,你身上不适吗?”

我摸了摸他的小光脑门儿,“就是坐车累了,开点药吃吃,没什么要紧的。”

他的头靠过来,轻轻地蹭了两下,没说话。

装病没吓着别人,倒先吓着孩子了。早知道应该让喜月带他出去玩一会儿的。

大概是太后那一场病来势汹汹的,多少也让这孩子明白了一点儿生病的恐怖。这个时代只有中医,还没有西医西药,病来得快去得慢,那会儿慈宁宫的气氛严肃沉闷,对小孩子来说,应该是一段非常不愉快的记忆。

我抱着他唱儿歌给他听,前前后后想了好些话来安慰他。到底小孩子的忘性大,一会儿就忘了烦恼,磨着要去外头看看。

我满口答应,换了靴子和短袍打扮,抱了他出来。快要天黑了,风一阵比一阵紧,吹在脸上有点儿发凉。我把他的斗篷扎得紧一些,他挣扎着要自己下地来走。

牵着他的手,地下的草有些已经半枯,有些还带着绿意。玄烨这里瞅瞅那里看看,一会儿要爬高一会儿要爬低,然后又说要骑马。

喜月跟着我们,连哄带劝地让他乖乖听话,明天肯定有马骑。

晚上李太医打发小太监把药包送来了,喜月就在帐子外面煎药,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那种中药淡淡的带着苦涩的味道。顺治一进来就抽抽鼻子,然后一脸紧张地问:“你生病了?”

我赶紧点头,“也不是什么病,可能是路上累了,又吹了风,觉得头有点儿重,吃点药防着。”

他点头,“应该的,小病须防着,省得拖出麻烦来。”又说要再传太医来问问,我说不要紧。正好也到时候进膳了,烤制的肉一块块盛在大盘子里端进来,味道特别香浓,颜色也很好看。还有一壶烫过的酒。

他大大咧咧地坐下了,自己拿了银亮亮的刀子割下肉来给我放在盘子里,笑着说:“你尝尝,和在宫里的不是一个味儿。”

我看看桌上,除了肉就是奶制品还有面饽饽,一样素菜也没有,这种吃法是过瘾解馋,可是不太健康。

顺治自己也吃了好几块儿,端过奶茶来喝了一大口,笑着说:“好久没这么放肆一回了,在宫里多少眼睛看着呢。”

我尝了一口,是不大一样,大概抹的料和宫里头不同,而且肉质特别新鲜,的确很香。

有小太监进来,打个千儿回话,“皇后娘娘那边传话说备了上好的烤鹿肉,问皇上是不是……”

顺治头也没抬,“是吗?送到这边来吧。”

那小太监没说什么就退了下去。

我觉得嘴里的肉莫名其妙地就变了股味儿,刚才的香是一点儿也吃不出来了。

这事儿没完。

果然没多会儿,又进来个人,这次是皇后身边的宫女来,说得更委婉一些,但意思还是请皇帝过去和皇后一起用晚膳。

顺治的眉毛都挑起来了,说:“我这里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不用再费事儿走一趟路到那边去,吃不吃的倒算了,喝一肚子冷风是真的。”

那个宫女也不再说什么,就退出去了。

皇后这两年和我也就只有客套话说说了,但是有时候目光碰在一起,那种绵里藏针的样子,从来都让人轻松不起来。顺治不过去,这笔账肯定是要记在我头上的,皇后怎么想是不用问了,她旁边的嬷嬷宫女肯定得觉得是我调唆着拉着拦着不叫他过去。

我把酒倒进盅里,给他一杯,给我一杯。

别说我没拦,就是我拦了又怎么样?早先多少事情我都没有仔细去想过,淑妃一进宫就和我不对头,现在我也知道是谁在后面挑拨。那年大年夜宫女烫着我,我也能猜出八九分来。后来的事一件件一桩桩的就更不用说了,玄烨的事,澄儿的事,乌云珠的事……

不管我是不是要忍气退让,她已早早地把我当成一个眼中钉,绝对没有什么我容忍谦让就能避过去的余地。

后宫里就是这样的,不死不休的意思,自己不在局里,就体会不出来。

等吃完收拾完,他顺手端起茶递给我。旁边伺候的人眼睛都往地下看。要说皇帝给妃子端茶,在别人那里是不可能,在我这边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他们也早就看熟了看明白了。

“那你今儿晚上早点儿睡,明天上午我陪他们打猎去,等过了午,我单陪你去骑马散散。你以前和我说过,你的骑术精得很呢,我倒想见识见识。”

精个头!见识过包准把他的眼珠子都吓掉出来。

我说:“不知道,回头我吃了药睡一觉,明天看看好不好。”

他点头:“那我陪你说会儿话。玄烨,过来!”

乳母抱着玄烨进来,请过安,玄烨也就自来熟地往他老子的腿上爬,像个小猴子似的动作很灵活,一看就知道是常这么干的。起先还有人说规矩不能这样,但是时间长了,也就没有人再来提,反正提也是白提。

顺治逗他玩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说:“你现在还是用着李太医的药?”

我说:“是啊,他医道不错,用药也挺好的。”

他点点头,没说什么。

我问:“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他笑笑,“下午皇后提起来,说了两句话。李太医家里好像没有什么人了?”

“嗯,早先我也听人说起过一次,好像家里遭了火,都没了。”

等他出去了,喜月过来收拾床,低声说:“皇后肯定没嚼什么好话。”

我一边拆头发,一边笑笑说:“我也知道。”

她自己嘀咕两句,把枕头放好,“我说,娘娘,咱换个人吧。太医院不还有好几位白了胡子的太医嘛……”

我笑,“那几个老头儿,天天走着来去自己手脚都在打哆嗦,指望他们看病?净开些吃不死人的药给你。”

“那也总得避避,皇后既然盯上了……”

“我一换才落人口实呢。”

喜月把我的簪子戒指什么的收进盒子里,嘴唇又动了一下,没说什么,过去吹熄了粗大的蜡烛,只留一枝细细的在帐角里,我睡在床上,她在地下铺了睡。

我躺下了也没睡着,想了想白天的事儿。在外面扎营到底不像在宫里。在宫里的夜,静得没一点儿声息,让人没来由地发慌,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和血脉流动的声音。这里不一样,风声,远远的马嘶声,风卷着旗子和帐子的顶布啪啦啪啦的响声,远远近近的,让人觉得心里有些飘忽,但却比在宫里还显得踏实。

喜月在地下翻了个身,我轻声说:“地上凉吧?你上来咱们一块儿睡。”

她小声说:“那不成。”

我笑,“有什么不行的?两个人焐一块儿比一个人暖和。”

“那我也不。”她声音虽然低,话说得却很清楚,“保不定这一焐,就焐出什么对食儿的话来了。”

我愣了一下,“怎么?有这话?”

“眼下是还没有,再说,娘娘的宠多盛啊。我不过是想着,没事儿的时候得防着有事儿,省得……就比如李太医那事儿,娘娘听我一句,宫里头没有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话,说的人一多,没事儿也变成有事儿了。”

我“嗯”了一声,她说:“娘娘快睡吧,再说话又口渴。”

一夜里做了好几个梦,印象都很深,可是早上起来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只是觉得有点儿惆怅,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外面人喧马嘶地折腾了一阵,然后大概是拔队走了,钉了掌的马蹄踏在地上,虽然离得远,还是听得见沉闷的隆隆的声响。我没盘髻,就扎了两条辫子,喜月一边替我结头绳一边笑,“娘娘这样儿倒好像刚进宫那时候——真的,一点儿都没变样儿。”

我摸摸脸,看着镜子,“好像胖了些。”

“哪有,娘娘进宫来的时候我记得清楚,就是这样儿的,脸儿就像当季的苹果似的,薄,红,又显得脆亮。”

我笑,“你倒会夸人。”

外面传话说:“李太医来了。”

我说:“请进来吧。”

他进来请了安,拿出个打好的包,说:“想着娘娘要用,所以把药称好了,分开包着,这会儿煎,早膳前就喝一碗更好。”

我点头,“多谢你上心想着,起这么早。”

他说:“臣这毛病——换了地方就不容易睡实。再说也不算早,那边的猎队都开拔了。”

我问:“怎么李太医没随扈去猎场?”

“今天不是臣当值。”

听着外面有女人喊了一声:“三阿哥慢点儿。”

喜月赶紧掀帐帘,玄烨像个肉团儿一样跑进来。他穿裹得整整齐齐,在宫里太后亲手给他预备的小甲袍小披铠,还有顶小小的盔帽,顶上的红缨子飘啊飘的浓得像一团火在跳。我一看就笑了,“哎呀,小将军来了!”

他本来还跑,一听这话马上煞住脚,挺起小肚子来,扬着下巴“咳咳”地清嗓子,学着戏台上武将的声调儿喊:“来人,备马呀——”

我把他抱过来,“备什么马呀?你还没有马鞍子高呢。”

“有的!”他瞪眼,“我刚才来的时候还看到他们抱了一副鞍子呢,我可比那个高。”

我笑,“是是是,可是也没有这么威武的马能衬上你这么威武的小将军啊。”

他搔头,然后转移了注意力开始玩我的辫子。

“早上吃东西没有?”

“没,我和额娘一块儿吃。”

粥和菜,还有点心什么的都摆了出来,李太医要告辞,我说:“来都来了,一块儿吃了走吧。”

他忙推辞,“娘娘,微臣……”

“好了,也不是在宫里,不用穷讲究。”我摸摸玄烨的脸儿,“玄烨说是不是?留李大人跟咱们一道儿吃吧。”

玄烨就咯咯笑,“是,人多热闹。”

虽然人没走,但是他到底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只喝了一碗粥,把喜月给他夹的肉沫烧饼吃了一块,就垂着手直直地坐在那儿,玄烨的吃相让太后给培养得很好,吃得快可是一点儿也不难看,烧饼渣也没有溅得到处都是。

我看着他吃,自己也没吃多少东西,外面好像打翻了什么东西,喜月出去问了,回来说:“盆翻了。”

但是等李太医走了,玄烨也让奶娘牵着手带出去玩了,她才说:“娘娘,好像是有道人影儿站后面听帐里动静儿,小术子一出声就给惊走了。”

我手里的线团本来就乱,听完她这句话,再低头看,更没头绪了。

“娘娘,您别再不当回事儿了。那边都恨不得……”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停了一下,说:“刚才有人来回话,说是给娘娘挑了两匹性子温顺的良马,是皇上吩咐的,鞍子备上了,是绣帔叠锦的,请问娘娘打算什么时候去试试。”

我点点头,“知道了,这会儿就去。”

马是好马,就算我是大外行也看得出来,雪白神骏,全身上下没一根杂毛,配着颜色鲜亮的马鞍,站在那里的诱惑一点儿也不比什么现代的新款名车差。

可是无论名车也好,名马也好,对我这个既不会驾驶又不懂骑马的人来说,实际意义都不大。

古人云:“赶鸭子上架。”

我现在是要硬着头皮上马。

那匹马的性格似乎真的很好,我走到跟前,轻轻用手摸了它一下,它没什么不悦的反应。

一边宫女太监跟着,牵马来的那个侍卫跟在后头,跟我夸这马怎么怎么好。

我大着胆子多摸了它几下,听见后面的动静,回过头来。

皇后也出来了。她穿着大红的骑装,脚蹬马靴,发辫编得也简单利落,鬓边戴着两朵茶杯口大小的鲜花,打扮得与平时完全不同。那种刻板呆滞的样子一点儿也找不出来了,很有几分草原儿女的英气。

她那匹是枣红马,大红鞍鞯,也正衬她的打扮。淑妃也来了,她穿着一身雪青色的衣裳,马是匹黑马。

打招呼的时候大家都还显得很亲热,然后淑妃就很直接地说:“静妃娘娘,咱们一起出去遛遛,我可憋坏了,多久都没摸马鞭子了!”

我说:“你们骑吧,我可能是来的时候坐车累着了,提不起劲儿来。”

她点点头,倒也没勉强。皇后却说:“难得来,静妃也别推辞,我看你挺好的。再说,兴许骑马疏散疏散,反而会觉得舒坦些呢。”

淑妃眨眨眼,“皇后,静妃她……”

皇后瞥了她一眼,根本没让她把话说出来,“你自己玩儿去吧,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吗?”

淑妃露出不满的表情,“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在这里我愿意,我就在这儿待着了。”

皇后抿了一下嘴,这个表情有点儿阴郁,和她的打扮很不一致。

不过淑妃也反过来缠我,“静妃,就骑一会儿,咱不走远。其实啊,我看你也没有什么,脸色挺好的。是不是放心不下三阿哥?这个你还操什么心哪,他那儿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得跟皇上的帐子一样严实了,你就别多操心了。”

她这话好像不是说给我听的,玄烨那里的保安措施我当然知道,用不着她来重复,在场的人也没有不知道的。只不过,有人听了这些话,脸色显得更加阴郁沉闷了。

后宫里亲姐妹也就是这样,像贞贵人和乌云珠,再比如淑妃和皇后。

我摸摸马鞍,那边淑妃的马已经牵过来了,我以为她要踩马蹬上马,结果有个太监马上跪下,她踩着人背,很容易地就上了马背。

我愣了一下,也有个太监走过来,动作很纯熟地趴跪在我的马前,背挺得板直,显然是训练有素。

我扳着马鞍,踩着那个人的背,翻身上了马。

心里不是不害怕,但是,真坐在马身上的时候,又觉得没有什么可怕的。

脚踩进马蹬里,身体坐直,一手拉着缰绳,一边有人把马鞭递给我。

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我第一次来到这个身体里的时候,那些掠过眼前的幻象,第一次张口说话时,流利地吐出来的满语和蒙语,虽然刚开始骑在马上时还有点儿僵硬,但是很快就好像找到了熟悉的频率和感觉,就像……就像是以前学会了骑自行车,那种平衡的感觉只要找到了,就再也不会忘掉,哪怕十年八年不骑,再摸上车把还是会自动想起来。

我做了两个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太监牵着马沿着营地的边沿向前走,淑妃早就打马跑远了,皇后也上了马,离我不近也不远,保持着一段固定距离。

渐渐觉得我自己似乎找准了感觉,身下的马儿似乎可以理解我松一下缰绳是想做什么,轻轻磕一下马腹又是想让它做什么。我示意那个小太监放开手,然后让马自己朝前走。绕出了横栅之后,白马放开四蹄缓缓地向前慢跑。

我没有让马跑得很快,果然,皇后跟了上来。身旁的侍卫远远地跟着我们两个,没靠得太近。

“姑姑。”

我有些惊讶地回过头看她,她冲我笑一笑,笑容里一点儿暖意也没有。

“我们一起遛一会儿吧。”

我对她也笑笑,没说话。

马跑得比刚才快了一点儿,频率仍然轻松舒缓。

“我从小的时候就知道姑姑,他们说你是科尔沁,不,是整个草原上的第一美人。那时候我们姐妹几个总让人给我们做和你一样的衣裳,要用和你一样的东西。好像这样的话,我们也就变成了和你一样的美人。后来,你做了皇后,很多女孩子都又羡慕又嫉妒,包括淑莹和我在内。不过,我却觉得很绝望,因为你成了皇后,我就不可能追得上你了,皇后只有一个,别人再想学也学不来,做不了。”

我没出声,马跑得比刚才快多了,颠簸起伏也比一开始显得剧烈。

她的声音还是很平板,“后来又不一样了,你被废了,我和淑莹进了宫。我们都想做皇后,淑莹比较笨,她做不来。我做了,可是我觉得我好像还是没有得到我想要的。”

我说:“你想要的太多了。”

她摇头,放开了让马快跑,然后她说:“不,因为我想要的,都已经被别人握住。我如果想要得到,就得去夺过来才行。”

我的马也跟着跑得快了起来,皇后狠狠地催马,似乎要把我远远超过甩开,大风把她鬓边的花也吹掉了。

两匹马要爬上一个小坡的时候,忽然间我失去了平衡,天旋地转中,我迎来了大地对我的包裹。只有一瞬间的痛,眼前就变成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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