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看一看瞧一瞧啊,一等奖,皇都七日游,二等奖隔壁镇三日游,三等奖,老酒一坛,路过千万不要错过,错过就是你的损失”
吆喝者面前摆着一个抽奖的摊子,十个方方正正大小一致的木质盘子摆放在几张拼凑起来的长桌子上面,每一个盘子里整整齐齐放着二十枚放反的木质牌子。
周围尽是围得水泄不通的老百姓正在不断地喝彩。
“兄弟,还来啊,再开就是十连败了...”
“啧啧”
“不过与这位小哥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位小哥都二十连败...”
“瞧您说的,这位小哥更惨,四十连败,整整丢了四十枚金币咧...瞧得我真心疼”
如同金币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心头肉一样摸着胸口,整整掉了四十块,真是疼死了。
“如果这几位是赌徒的话,一定要远离他们几个啊哈哈哈,这简直就是扫把星附体...”
老板看着面前三个全身变得灰白的男人和一个在众多盘子里看过来看过去的可爱小女孩,眉毛都快折弯了。撑了撑沉甸甸腰带上的钱袋,足足七十枚金币,要是这三个倒霉鬼再玩下去,普通人家省吃俭用整整三年不用工作了,今天到底是走了什么运啊。
“怎么可能,老板你没有出老千吧啊,肯定是你出老千,不然连一个三等奖都没有抽到,这不科学”
朱子明扯着老板的衣领,生怕看不见自己生气的脸似的堵上去。
“对啊,你这老混蛋,奸商,我的是四十枚金币啊四..十...枚,看到我旁边的突然傻缺了的小哥了”
天夏啪啪啪的拍着叶然的胸口说。
“二十枚金币,二十枚金币,没有三等奖,也能买个二等奖,一等奖吧,难得今天小哥事出反常(必有妖)了一把,这就更加不科学了”
为什么是以二等奖,三等奖为前提而不是一等奖,虽然二十枚金币买个隔壁游是绰绰有余。
他也不可能说出来,何况还要做生意。
······
“还是你当我傻啊”
天夏伸出手,凶神恶煞的揪着老板腰间鼓鼓的钱袋。
“三位,三位,这不能怪我啊,谁叫你们这么倒霉。一般来说区区三等奖还是会抽到的,可你们,这不能怪我。是不是啊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一人连抽十次,三人就是三十次,三人总共连抽七十次,连个安慰奖都没有抽到,老板对这两个极其不讲理的很是无奈,要不今天你们衰神上身,那就是自己财神爷附体。
唯有这样才能说得通,为什么你们这么背。
“对啊对啊,前几天我还看见我隔壁家狗蛋花一个金币抽到了邻国豪华游,现在还在到处炫耀着呢”
“是啊,这老板在这一带也是挺久了,一来二去老相识了我们还是信得过的”
“谁叫你们这三个倒霉蛋运气这么差,出门一定忘看日历,冲撞到财神爷”
“就是嘛就是嘛,你看,我没骗你们吧,还是各位街坊邻居明事理,日久见人心啊”
摊主感叹道,眼角泛着银银泪光,想起了自己初来驾到的时候也是因为这事而没少挨他们的揍。
正当他们闹哄哄的时候,一声脆响的声音打断了这一切。只见围观的人目光都聚焦在一起,一只小小的手指上,按着特等奖的木质牌子。
“我擦”
老板下意爆了一声粗口,他也是个闯荡过江湖的好男儿,游过五湖四海,爬过刀山,跨过过火海,历经了种种磨难的他不过一看,也能辨人运气的三分好坏。
但这小娃娃实在是与众不同。
“无效无效,真可惜啊你这个女娃子,在开牌子之前得先给钱,这是规矩,所以这次抽奖无效”
谁知一说完那个似用无价之玉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指了指老板面前,一枚金币正摆在他眼皮底下。
反手,再次摊牌。
“皇都七日全程免费游,还包吃包住包拿...”
人群里有人吸了口冷气,一而再再而三,一次是侥幸,第二次无疑是走大运。
“这,绝对的金手指,金手指啊”
说话的人想要摸一摸这小小的金手指,有可能是一位赌徒,但很快就被天夏阻止了。
“看这天,一代赌神又要出世了啊”
人群里有人感叹了一句。
“还是这么小的娃子”
三人灰白惨淡的脸色恍然间红光满面,天夏兴奋的抱起银星,这是我们的小福星,一开始如果让银星来的话,一二三等奖是不是就会收入自己的囔中了。
“哦也,这下赚翻了,老板啊,对不住了啊刚才,还以为你出老千了呢”
朱子明拍拍瘫软在地上的老板,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之事。
完了,完了,转眼间七十枚金币就没了,还倒赔了不知多少。
叶然对银星竖起大拇指,干得好样的。
“几位爷,手下留情啊啊啊啊”
老板在地上认真地嚎哭。
那双手,再次伸向了....
“啊,风真好”
“恩”
天夏驾着银星坐在肩膀上,迎着温暖的微风轻轻拂着头发摩擦着皮肤的感觉很是舒服。
“这船,还真是在天上飞啊,到底使用了什么样的方法让着种庞然大物漂浮在空中,会不会突然间掉下去啊”
朱子明把头伸出去,远方的城镇看起来比沙粒还渺小。显然在进入堕落之域时蹩见过这种浮在空中的巨大的船,如此近距离还是第一次见。
人总是有种不符合实际的幻想,尤其对自己不熟悉的事物尤为明显。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啊,死胖子”
天夏紧紧的抓着船舷,到是银星很是享受这套旅程。
叶然看着船下渺小的事物,不动的黑点,移动的黑点,不论看不看得到。
“人们总是在追求进化,这种东西,造出来,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更何况这种竞争激烈的世界,简直就是这个世界战争的催化品”
“不过,看着那个老板愁眉苦脸的送别,应该吓得个半死吧,这大出血出的有够惨的,会不会吓他吓得有点过了”
“没事没事,只是出一点血,又不会要了他的老命。收钱的时候很爽,出钱就要死要活的,那干脆还是不要做了好,免得哪天寻死”
天夏们飞往皇都的飞船飞行了一阵子后进行了【虚空传送】,整只飞船直接传送到皇都附近,所有进入皇都的飞船都要经过固定的飞行要塞停泊进行盘查。没有问题后才会放行,之后在船港停船下客,等客。
“哦吼,好厉害,这个船港至少也有上千条飞船吧”
可以说这个船港是皇都最外围的城墙,即便是城墙也是飞船的船港,纵观左右至少有千米之远,何其壮观。恰好天夏乘坐的飞船停泊在最上层,可以观赏到这个难以言表的壮观的景象。从天上飞来飞去的飞船,还有密密麻麻的飞船停泊在一排排密集的泊口里,这些船就像归来的蜜蜂往返巢穴。
“虽然知道自己还很渺小,直至现在又重温这种感觉。但是,这一望城墙,还是高山啊”
“关键不是这个,是城墙,城墙啊”
朱子明指着城墙的外面与城墙里面形成鲜明对比。
叶然也被这深深的震惊住了,如果说着城墙是打造出来,那他一定会深深的认为,这绝对不是靠人力的技能打造出来的,这个比金字塔还要难上几百倍的工艺,是神迹。
到是银星迈着轻盈的步伐,兴高采烈的跑来跑去。
“我有一个问题”,朱子明忽然问到。
“我们怎么下去?”
确实,不可能有电梯供我们乘坐。
“呃,这是个好问题”
........
........
“呃,我又有一个问题”
“说”,明显叶然也不对头了。
“嗯,就是,其实我发现,我们可以通过传送阵去到下面”
朱子明指着不远处的传送殿,支支吾吾。
“我X”
现在天夏们已经走将近一半的路程,突然听到这句话,原来这是白走了啊。
顿时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这不能怪我啊,你们不也没想到吗?为什么非得是我惨遭你三的暴力”
“谁叫你嘴贱,害我们白走了冤枉路”
“我知错能改,敢于指出事实也得遭到批评?”
“没办法,少数服从多数”
···这,没有天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