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幽静充斥无尽神秘感,让人向往这里独特魅力,无处不在危险暗藏四处,脚下残叶覆盖整个地上,厚厚的一层,一脚下去出现一道深凹陷。
整座荒山野岭,隐藏十几条水脉,有些直接穿透山体,有些在山缝岩石中渗透水流,乱石穿空枯枝遍地都是,山穷水秀美不胜收,总有一些怪石嶙峋,让人在意的地方。
一望无际的树林,四周山峰环绕而起,宛如一条条真龙,盘旋婉转在地上沉睡,一处断崖瀑布水花飘飘直流,飞流直下三千尺之势,巨大的坠落声,激扬起朦胧的水雾,偶尔有些动物来自喝水。
就在这样的一个地方,离这近百里远,出现一座村落,泗水村三四十户人家,村民一般都是靠山吃山,年轻者,大部分出去打工赚钱,民风淳朴老实好客,偶尔有游客在此玩上几天,一条山路直通大道。
此时,瀑布水底一道微弱光芒在闪烁,古朴的画卷半遮盖在泥沙中,看不出年代久远,饱经沧桑气息,让人觉得很值钱,画布上奇怪的纹路在忽暗忽明,忽然,画卷失去重力漂浮起来,随着清澈的水,沉沉浮浮漂流而下。
另一处,幽谷山坡上出现两道人影,一老一少缓缓走去,老者背着竹篓,身穿一件灰色亚麻衣,不知身穿多久,洗的失去原本的颜色,简朴装饰显的老态龙钟,浑浊的眼神,极为毒辣,一眼能辨出是什么药草,二人一前一后在山上采药。
少女身影苗条凹凸有致,也身穿一件亚麻农衣,眼中淡淡的忧伤,不知是不是为情所困,背着竹篓缓缓跟随在老者后面。
初升的太阳,并没有烈日炎炎,万里晴朗阳光明媚,树林内歌唱美妙旋律,叽叽喳喳,鸟儿言颂新的一天到来,微风轻轻拂过,一股清凉的气息,横扫身上心烦气躁。
“爷爷,三天了,干粮都吃的差不多了,应该回去了吧!”少女模样清纯可人,一脸小花猫的样子,杂乱无序的秀发,简单用皮筋扎起来,脸上沾了少许泥土巴巴,也不失美人原本的美,身上散发少女味十足。
“不急,等找到一味重要的药先,还没有找到之前,不能放弃,小波的病情不能再拖,这几年靠中药维持,已经到了极限。”老者内心担心自己孙子,神色难言缓缓道,鼻子东闻闻西瞧瞧,一步步走在杂草丛生中。
“是什么药草。”少女一脸担忧缓缓道,对自己弟弟病情不解,从小到大体弱多病,要不是自己爷爷医术精湛,用药草续命,早年连医院都下病危通知书。
“九节玄欢草,正面红色,背面白色,一年生长一节,几年前在此地偶得见过,那时,才三节长,一节生两叶,药效催化身体机能兴奋,达到饱和状态,让血液加快迅速运转,加上针灸法,排出隐藏在血液的毒素,可能让小波病情好转,有起死回生之效。”
“啊,干嘛不当初采用,还等待到现在。”少女一脸不解,望着前方的老者缓缓道。
“草药随着年份积累,药效有所不同,救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药,不是年份多少来决定,而是他人体质而为。”
少女一步步跟随,好不容易从大学学校回来,想多陪陪自己的弟弟,从小到大交给爷爷照顾,那时,还和爸妈吵架,他们对爷爷不顾,以及对弟弟的舍弃。
一位十五岁的男孩子,在七岁的时候,被爸爸妈妈从城市中,带给乡下爷爷照顾,一晃八年过去,少女坚信弟弟还能回天乏术。
“爷爷,弟弟还有救吗?这么多年了。”少女一脸忧伤缓缓道,内心担忧不是没有,每年几次回来看爷爷和弟弟,弟弟病情都在加重。
“不知道。”老者摇摇头,继续向四周望去。
“你们一个个都这样,什么事都不告诉我,爸爸妈妈也是,二伯,您也是,弟弟到底得了什么病,每次都在敷衍我,你们在瞒着我什么。”少女一脸委屈,面对自己亲人病情一概不知,医院也查不出什么病,就说肉食过敏,而爸妈也不说,爷爷更是沉默寡言,再次恳求缓缓道。
“爷爷,我长大了,能告诉我吗?”
“唉!不让你知道,为你好,本以为你能忘却这些不开心的事,就像城市的孩子一样,到新的环境追求新的生活,可你偏偏执迷老一辈的事。”老者脸上颜色越发难看,记得每年都会来此地,寻找九节玄欢草踪迹,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希望今年可以遇见。
“等有空慢慢告诉你,你长大啦!有些事,是时候告诉你,有权知道我们家族的一切。”
……
少女一脸期待,水汪汪大眼睛望着四周,仔仔细细寻找九节玄欢草,偶尔听着爷爷,说起家族一些故事。
“我们陆家一直以济世悬壶为宗旨,凭借祖传医术在江湖上,打下不可一世的威望,结交不少江湖人士,俗话说得好,树大招风,人多朋友也多,可能救过太多人,被仇家自然而然惦记。”
“再加上,上门挑战的人,早已经暗中观察摸索,明面上是切磋医术,精简两方和谐,实际,谁不想一方独大,当年你爸年轻好盛,在一场盛宴上与人切磋医术,就是拿你弟弟的命去赌……这毒素,连我一时间,也无能为力。”
“最后学艺不精,明面上将你弟弟身上的毒解去,可是,是药三分毒,药性相生相克,再也不能闻肉味。”
陆雪芬暗想,难怪弟弟一闻肉味,浑身布满绿豆大小的暗红颗粒,浮肿难受,严重时还呼吸困难,肌肤红得滚烫烧人。
“爷爷,弟弟还有救吗?”陆雪芬一脸焦急,脑海空白嗡嗡作响,紧张感十足,眉如柳叶皱起眉头,缓缓道。
“看造化吧!这些年,也想了许多法子,可到最后,不能彻底根除,能拯救千万人,却不能医治自己至亲。”老者有苦说不出,默默忍受亲人病重的痛苦,深邃目光,凝聚着希望,不放过每一处杂草丛生。
“爷爷,这里确定有九节玄欢草吗?”陆雪芬同样的想法,更加仔细在寻找九节玄欢草,眼角散落几滴泪水,连忙将其擦干净,鼻子一股酸意来袭,委屈坚强不能哭。
“有,应该有,早几年前在那边发现的,可惜,每隔一段时间来看,都不见踪影。”
“啊,不会被人采走了吧!”
“不可能,九节玄欢草气味还在这,太过清淡找不到具体位置。”
……
离陆家爷孙二人,四五里远下游处,小溪流水哗啦啦而行,被阳光普照波光粼粼,四周古树参天,很多枯体残枝倒在一旁,水中一副古卷在水中漂浮而去,此时,五名登山游客在小溪停留休息。
登山爱好者,自由自在以自我为宗旨,永远只为兴趣而行,爬山涉水观望大好山河,眼眸深藏四海山川,征服一道道凶险万难。
黎时还在窝里舒服睡觉,白琚一夜二门不出,在房间里闭关修炼,虽说,奉命下山出来历练,但心里还是不适应凡俗的习惯。
不一会,白琚缓缓睁开眼,随后,一手在腰间布袋上一抹,瞬间出现几枚玉简以及两侧竹书,将玉简放入额头上,神识一扫,将里面的内容一一仔细观察一遍。
“怎么教,没有教过弟子?”白琚一脸疑惑傻样,自己拜入山门,全靠自身的天资聪颖,加上不懈努力,连自己师傅,长年难得见上一次,不懂的时候,问师兄弟以及宗门长辈。
“要不,先看看,不行先打一顿。”白琚想起师姐教育后辈的方式,也在自己身上体验过,想在黎时身上再次应证一下,想来思去可以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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