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里,在齐炼的培养下,小红缨的成长是非常迅速的,齐炼传给了小红缨一套枪法,名曰——七杀枪法,这套枪法是齐炼总结一身武学后悟出的,虽说是枪法,但是实际上也包含腿法,拳法,轻功。换句话说,如今修炼了这套枪法的小红缨在马上是战场武将,下马是武林高手。
当然了,这三个月齐炼也没光教小红缨武功,还给她进行了药浴食补,在药物的滋补下,小红缨的身体不再像之前一样的瘦弱,肉眼可见的发育了起来,从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一米七八的大个子,一双大长腿,脸蛋也越来越漂亮,这个变化是真的大,只能说不愧是来自神兵玄奇的锻体汤,当然了,即使小红缨变得再怎么漂亮,也是诱惑不了齐炼的,齐炼也懒得去搞什么师生恋之类的。
青龙山脚下有三女一男,四个人齐齐看着整座青龙山。
“红缨啊。”齐炼呼唤着戴红缨的名字。
“是,师父。”戴红缨拱手等待着师父的命令。
“三个月了,我已经没什么教给你的了,还记得我最开始遇见你时让你干的事吗?”齐炼缓缓道。
“记得,师父。”
“那好,现在你就去执行任务吧,一统黑道,做黑道女王,青龙山上的青龙寨就是你的第一站,师父我就一个要求,征服他们,然后继续征服。”齐炼向戴红缨下达了命令。
“是。”戴红缨低头接下了任务。
当戴红缨抬起头时,自己的师父师娘以及如霜姐姐都消失不见了。
“放心吧,师父,我一定可以的。”戴红缨在心中默默下定了决心……
至此,一股腥风血雨在黑道展开。
京城,梁府。
梁日缓缓讲出了自家与萧本的恩怨。
“这么说,这个仇,你是一定要报了?”离歌笑反问道。
“没错,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梁日斩钉截铁道。
“你为什么要装残疾?”燕三娘对于梁日一个大好青年装作残疾人士感到不解。
梁日在屋子里缓缓踱步,说出了自己的理由:“其实我爹他早都不想干了,但是萧本这个人贪得无厌,生怕连我也被抓去当把式。那样的话,我们梁家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摆脱。”
“这样不是很消极吗?”燕三娘对于梁家的行为很不解。
“我们梁家,除了和蟋蟀有缘,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和别人斗?”梁日道出了自家的苦处。
“连你也想不到,你爹竟然想出这种办法。”离歌笑道。
“是啊,我爹他太傻了。”梁日也时心中无奈。
“不。”一声惊呼从门外传来,正式梁日的妻子。
“来,请喝茶。”梁日的妻子说话很是温柔。
“谢谢啊,嫂子。”离歌笑感谢道。
“叫我冰冰就好了,我们家老爷一点都不傻,他是为了我们家相公,为了这个家才这么做的。”冰冰为自己的公公解释道。
“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出去。”梁日虽然对外人彬彬有礼,但是对自家的妻子的态度是冷若冰霜。
当然了,齐炼是知道的,梁日只是面冷心热,不懂得对自己的妻子表达爱意,腼腆就完事了。
“怎么跟你娘子说话的?”对于梁日的这个态度,燕三娘很不爽。
“老兄,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有什么事情跟我们说就好了。”离歌笑安抚着梁日。
“离先生,我们家老爷生前的遗愿只是想要回飞将军,其他的我们什么都不想要,也不想报仇,你可以帮我们吗?”冰冰说出了自己卑微的请求。
“什么也不想要?仇也不报?这里谁说话算,谁做主?”冰冰的话让梁日很不爽,自己的爹因为梁日死了,飞将军没了,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结果自己只想报仇而已,自己的妻子竟然阻拦自己。
“唉唉唉,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夫妻之间要和睦相处啊,梁日,你们的请求我们接了。”齐炼不想让梁日小两口闹别扭,直接表明自己接下这个任务了。
一听齐炼接下了请求,梁日面露喜色,转身向桌子走去,打开了两个盒子,露出了一对乐器。
“离先生,齐先生,我们梁家如今只剩下这一对传家之宝的乐器,就以此作为报仇,我只想让萧本承受他应有的惩罚。”梁日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相公,老爷的遗嘱只是拿回飞将军而已啊。”
“不要你在这里提醒我,我才是一家之主。”梁日表明了自己的地位,然后反手给了冰冰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燕三娘看不惯了,怒道:“你怎么可以打冰冰。”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离歌笑也有点吃惊,不过身体的下意识之下,离歌笑拦住了梁日:“别冲动。”
“唉唉唉,不要打架嘛,这个委托我们接了。”齐炼出来打圆场。
燕三娘带着冰冰下去了,齐炼拉走了离歌笑,临走前对梁日说道:“男人不要动不动的打女人,你好好想想吧。”
拉走离歌笑的时候,齐炼悄悄在离歌笑耳边道:“他们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回去后我在和你说吧,让他冷静冷静吧。”
回到了暂住的客栈里,齐炼向离歌笑和燕三娘说起了梁家与萧本的故事。
“所以,老离,你就说该不该帮吧。”齐炼反问离歌笑。
“我决定了,我要帮梁日去整萧本,无论梁日他爹生前做过什么坏事,不过他都为了他的家人做出了牺牲,现在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我不能袖手旁观。所以我决定出手。”离歌笑道。
“不帮。”燕三娘直接拒绝了离歌笑的提议。
“三娘,别闹啊,帮一帮嘛。”齐炼劝起来自己的娘子。
“梁日他打女人。”说起梁日,燕三娘就一肚子气。
“好了三娘,走吧。”离歌笑知道梁日是外冷内热的人,所以决定让燕三娘看看真正的梁日的样子。
看到了梁日整理蟀庐时爱护冰冰的样子,燕三娘对他的印象改观了,也决定去帮他了。
回到了醉生梦死庐,齐炼夫妇与离歌笑商量着计划。而最后定下来的计划是齐炼夫妇去偷换飞将军,采取那偷梁换柱的法子。
齐炼夫妇二人离开了,而贺小梅与柴胡二人也打探萧本的消息归来了。
“怎么样?有什么消息吗?”离歌笑问道。
“萧本已经查到了,你看。”柴胡递给离歌笑一个箭头。
离歌笑捏起箭头仔细查看起来,惊道:“军队的箭?”
“对啊,这厮来头不小,他爹叫萧用南,当年用三千两买通朝廷,严嵩把他调到工部的军局里当头呢!”柴胡对于自己查到的信息也是吓一跳。
“他这一当就是二十年,军器局的所有东西都被他天津的私营兵工厂给包起来了。”贺小梅接过柴胡的话。
经柴胡和贺小梅的描述,离歌笑也想起来了:“原来是他!”
离歌笑这么一说,柴胡也来了兴趣:“唉?你认识他?”
“当年在朝里做事的时候,他爹是螃蟹。”
“萧本这个混蛋比他爹更横行霸道,绝对是严嵩身边的大红人呐。”柴胡对于这些坏蛋从来没什么好印象。
“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有其父必有其子。”离歌笑冷哼一声,表示对萧本的不屑.
“歌哥,这就是我最担心的,惹上了严嵩,不就等于把锦衣卫全都拉进来了,要是被你那个兄弟知道了,他可什么都不会做,专门打我们。“贺小梅道出了自己的担忧之处。
“对啊。”柴胡表示同意。
听到两人担心应无求的问题,离歌笑安慰道:“这你不用担心你想严嵩身边的第一大红人,只有一个位子,他们当不成敌人,也不会是朋友。”
听到离歌笑这么说,贺小梅有了疑问:“那应无求和萧本不会打架吗?”
“哼,他们当奴才的都有个共通点,要把身边有威胁性的人全部给弄死,他们巴不得身边的人全部都死掉呢。”离歌笑深谙官场这些人的心思,这是他在锦衣卫多年了解到的……
晚上,齐炼与燕三娘回到了醉生梦死庐。
“给。”燕三娘向离歌笑抛出了一个竹筒。
离歌笑接过竹筒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蟋蟀声,说道:“你们夫妇两个的技术还真是不赖,这么快就到手了。”
“那是,偷梁换柱而已,小意思,这世间还真没有我偷不到的东西。”燕三娘自认偷窃技术只在自家相公之下,区区小虫而已,有多大难度?
“既然飞将军到手了,那我们这场大戏也要开演了。”离歌笑背对几人说道。
陶然居外,一枝梅的几人正坐在门口喝茶。
“怎么混进去,一群男的在外面。”柴胡看着陶然居的守卫情况有些头疼。
“陶然居是全京城斗蟋蟀最大的场子,今晚这里将会发生很大的蟋蟀交易。”离歌笑道出了陶然居的资料。
“而且,我之前已经打听过了,萧本肯定会来这里买蟋蟀。”贺小梅道出自己打听来的情报。
“老离,我们的计划是什么?”柴胡问道。
“抢啊。”
“说的容易,咋抢啊?”柴胡不解。
“萧本想要飞将军,无非是为了好斗,我们呢就买一只更好的蟋蟀,让他的飞将军曝光。”离歌笑向几人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柴胡听到离歌笑这么一说,瞬间表示同意:“好啊,这飞将军一曝光,这不是想咋地就咋地了吗?”
“你在大声一点,对面的聋子都听到了。”燕三娘道。
“嘿嘿嘿。”柴胡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我还听说,这里的蟋蟀好像动辄上百两,但是好像今天我没有带钱哦。”贺小梅对于钱有着异常的执着
“那就用我的钱吧,我不缺钱,就用我的钱来完成计划吧。”齐炼表示可以用自己的钱来实行计划。
“哎,不用,用不到你们的钱,他来了。”离歌笑表示自己这计划用不到同伴的钱,买东西当然要用别人的钱来买才开心。
一听离歌笑的话,几个人都聚精会神看着陶然居的门口。
一队士兵在前方开路,中间有一顶轿子,后面也有士兵跟随护卫,轿子里的人正是萧本。
萧本一来,陶然居的掌柜陶老板上前迎接:“萧爷,萧爷,欢迎欢迎,恭候多时,恭候多时了呀。”
陶老板在这陶然居干了这么多年,谁是最大的客户心中有数,所以,对于萧本,陶老板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所以这态度要多恭敬就多恭敬,要多谦卑就多谦卑。
“看天色,我好像来晚了?”萧本调侃起陶老板。
“没有没有没有,这场虎头蟀的拍卖,我故意让人压在最后,您来的正是时候,没迟到,没迟到,哈哈哈哈。”萧本可是大主顾,所以陶老板为了大主顾有些暗箱操作也是应该的。
“哈哈哈哈,聪明,赏。”萧本很欣赏这种懂得自己心意,让自己开心的人。
萧本的仆人们听到命令后从怀中掏出了几张银票给了陶老板,说道:“你的。”
“哎呦,谢萧爷,谢萧爷。”陶老板拿到钱了,自然欢天喜地,然后便命令自家的小厮“来啊,赶紧把萧爷的钱箱抬到账房去。”
“好咧。”小厮应道,便去抬走了萧本的钱箱。
钱箱被抬走了,萧本也吩咐起自己的仆人:“对了,告诉那些当兵的,谁都不要进去,把前门和后门都给我把好了,不要吓坏了这儿老百姓。”
“哎呦,公子真是爱民如子啊。”小厮作为舔狗,当然要把主子舔好。
“多谢萧爷关照,多谢萧爷关照。”陶老板也开始舔,毕竟这可是有钱拿的。
萧本被陶老板迎进了陶然居,小厮们也抬着钱箱要进了账房。
“小梅,先做个记号。”离歌笑吩咐道。
然后只见贺小梅拿起桌上的圣女果丢向了萧本的钱箱,圣女果砸到钱箱后留下了几粒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