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应水若
我对于冥玥王朝的事了解的少之甚少,当让不会知道,让三王爷提笔,是件多么荣幸的事。我在一旁站在,看着轩辕辰洋洋洒洒的题词。他题词的模样真好看,心想。
对于字画的欣赏,我可不在像刚才那样蹩脚,王羲之的兰亭序也曾模仿过,说起字,我比较喜欢颜真卿的,他的字隽永。
“三哥有在暗地里练字吗?为什么写的愈来愈出色了”轩辕穆不解的笑。
“哦,是吗?最近到没怎么练!”轩辕辰道,不过刚才的题词他可是百分百认真的写,不像以往,写的好也是应该的,毕竟这是她所做的诗,他岂敢怠慢。
“三王爷,看不出你的字竟是这般流畅!”我有些吃惊,如果王羲之在定会和他作为知音。如同钟子期遇上俞伯牙。我想自己的字跟他简直就是天上地下,下次在他们面前必须得矜持些。毕竟他们是真真的有才华,而我——呵呵。惭愧——
“白公子也懂字?”轩辕辰欣喜,本以为,她一女孩子家,懂得作诗也是蛮不错的了,在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如果是有才的人,到着实要叫他们心动。
“略懂些皮毛罢了。”
“不如白公子也写些,趁机让三哥帮你指点指点”轩辕穆想,如是能得到三哥的指点,比把自己苦关在书房练字要有效多了。
“不了”我推辞“白李的字实难登大雅之堂”其实自己的字写的还算不错,在书法比赛上也多次获过奖,只是看了轩辕辰的字,感到自己像泄了气的皮球。班门弄斧的下场我可是知道的。还有就是人贵有自知之明。
“白公子喜欢深藏不露”轩辕辰嗔怪,眼波潋滟的对着我“刚才说不会作诗,一开口就是一首千古绝唱,现在说略懂皮毛,倒着实叫本王怀疑?”
“小民那里深藏不露,只是真的才疏学浅,说道诗词歌赋小民真的只有诗还过的去”我不好意思赔笑,却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勾引人。自己那诗也还是偷的。都怪自己生活在古代,现代我会的可多了,好歹我是一代名门淑媛。我抬头再一次对上他的脉脉含情,不好意思的撇头看向穆。今天这轩辕家的两王爷是怎么了,眼神有点问题?
“是吗?!”轩辕辰端出了他王爷的气势。许是因为气这女子不识好歹,许是因为气自己没有叫她心动。
“白李我真的不会写字,请两位王爷也别为难我?”
“既然白公子这么说,本王不再勉强,希望以后有机会看到白公子的才艺”
“今日。不知道白公子是否有空”轩辕穆迟疑道,他在怕他会拒绝他的邀请,这个白李的不识时务他可是亲眼所见,像一般人看到他们王爷的身份哪还有拒绝的道理,巴不得贴过来,只是他们不屑与一般人为伍,也许就是因为他的冷淡,若即若离,到反让他们心动。纡尊降贵。
“今天恐怕是不行”我看着窗外的夕阳西下,这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一天,必须得马上回去,要不然——大家庭的悲哀。要是以前,不想也罢,只是徒增悲哀。“白某要回去了,否则叔父就要怪罪了!白某是寄人篱下,不得已啊!”
“本王不是邀请白公子到王府小住,这样白公子就不用为此烦恼”轩辕辰忿忿的说,他知道白李在欺骗他们,他知道她还是会拒绝,不过她一女儿家,这时候也该回去了“如是你叔父知道是本王的邀请,他会有意见吗?”
应该是他敢有意见吗?我觉得他轩辕辰的最后一句明摆着是在用强权。这天底下谁人敢得罪他们呢?即使是自己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父亲,也得给他们三分薄面。
看着菱月不满的神色,轩辕辰渐缓语气“白公子也该回去了,要不要本王派人送白公子”轩辕辰想她一女孩子晚上行走颇多不方便。而且派侍卫过去,他亦可以知道她的栖身之所。真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女子,她家人竟由她这般胡来,先是只身到江南,夜不归宿,现在——他会心的笑笑,若不是她这般胡来,他又怎么能认识她呢!他与她是有缘分的不是吗?想及此,他嘴角的弧度更加张扬。
“谢王爷,只是白李家很近,不需要王爷大费周章”我菱月才没这么傻,可不想暴露行踪,继而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样他们还能做朋友吗?”白李告辞”双手作揖,离开。
“白公子以后有事,大可以来这找本王”轩辕辰噙着若有似无的笑,让人看了有几分闪神。
轩辕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几份惆怅,自己怎么竟有了这奇妙的想法,若他是女的她娶她为妃。他一定是疯了,得赶快消去这想法。是不是自己也给该娶妻了。
“穆在想什么?”轩辕辰看着失神的皇弟。
“没什么。”他又怎么能把这荒诞的想法告诉三哥呢?不过三哥今天也有些不大对劲。如果是以前睿智深沉的他,一定会发现他那里不对劲,只是今天他的敏感不失效了。
轩辕辰岂是那愚笨之人,对于六弟的不正常他早看在眼里,他亦是知道他的苦恼,只是现在的他自私也好,吝啬也罢,他有岂会再将白李的身份告知于他,还不如趁此打消了他的念头,也省去自己的麻烦。
“依三哥看,白李会是那家公子”轩辕穆盯着冷远去的背影“依我看,他肯定不是官宦人家之子,但从他的服饰来看,又不像是平常人家。”官宦之家的小姐那个会像她怎么随兴。
不是官宦之家,轩辕辰斜靠在楼阁上,三分霸气,七分妩媚。若是官宦之家,那倒是好了,他亦可以与她门当户对。不过这一切很快会有结果了。他妖孽般的笑着,冷很快就来汇报了,不是吗?
我看着相府巍峨的高墙,自己该怎么爬进去呢?又没有什么可以依靠,这该死,刚才爬出来的时候就应该想好了。踱步在院墙边。
看着相府人来人往,计从心来,跟着小厮混进去。可是相府的戒备定是森严,那容易进去,到时候被逮个正着就难受了。该怎么般呢?
冷隐身在树梢上,要不是王爷吩咐,他才不跟踪这傻小子,杀鸡焉用牛刀。其实他不知,如是一般人跟踪,菱月又岂会不知。如果她的功夫没被废,他又如何跟踪的了她。“他为什么不进去”冷等了好久,看着菱月徘徊在垣墙边,大门不是开着吗?他若是进去了,他也就好交代了,难不成——
相府大门忽然间停了八台大轿,明黄的轿帘和复杂的雕饰,郊顶还垂挂着八宝彩素,古人喜欢用物来彰显自己的身份,不同的仗势代表不同的身份。这明黄色又岂是一般人能用,从这仗势中任谁都看的出轿中人的身份不俗。
“快去禀报相爷,说小姐回来了”一老妈子模样的人对看门的人道,那趾高气扬的表情,看了让人作呕。
“是的,林妈”看门的很是恭谨的往里跑去,大喊“小姐回来了”
不一会儿整个相府活跃了起来,倒叫我好不心酸,为什么自己这个大小姐这么不吃香呢?饶是生病的时候都没人过问也就罢了,还竟有些不知好歹的人来捣乱。为什么自己和她的差别竟是如此之大。
“林妈”上官舞轻声细语道“下轿,扶我出来,这轿里闷得慌”
“是的,小姐”林妈谄媚的来到轿边,哈着腰。小心翼翼的将上官舞扶出。
变脸变得真快,像林妈这种人在现代要拿个奥斯卡金奖简直是轻而易举。心里嘀咕。
不过这上官舞的声音还真是动听,有点珠落玉盘的清脆,在加上她那端庄贤淑的模样,也颇有一份风韵。堪于日月同在。想不到,上官洛的基因还蛮不错的,竟生了她们两如此出色的女儿。
“舞儿回来了”上官洛威严中带着慈祥。从他现在的模样来看,不难猜测他年轻时的英俊潇洒。
“是的,爹爹近来身子可好。听闻,菱月姐姐——”上官舞岂是那庸能之辈,看到父亲不安的神色,急忙转移话题。“女儿这一趟游玩,还颇有些收获。”
“哦,那舞儿可要好好告诉爹爹”他笑得温馨,仿佛我是局外人。心酸啊!
“舞儿你终晓得回来了?”二夫人嗔怪,眼神中是化不开的母女情深。
“娘”上官舞亲昵的依偎在二夫人的怀中“要不下半身,舞儿不走了,就陪着娘亲的身边。”
“你这孩子”二夫人道“你总要嫁人的,最近娘要你爹爹给你寻户好人家”
“舞儿不嫁”她端庄的离开二夫人的怀抱“女儿要陪在爹娘的身旁”
“舞儿也累了,进去休息休息”上官洛隐去笑意道。
门口的人渐渐散去,趁此机会,我在不经意溜了进去。
相府的佣人们许是因为上官舞的回来,竟忙得不可开交,倒也给了菱月一个机会。她现在算不上灵活的手脚,却堪堪避过了相府重重守卫。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晓月哭得梨花带雨“小姐,你想吓死奴婢了!你知道奴婢回来的时候看不到你有多心急吗?你——”晓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像是把自己的委屈和辛酸都向她撒泼。都不知道谁是小姐了。
“好了,晓月,看你哭的。难看死了!”菱月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任是有这个小丫头把他的锦服哭的黏糊黏糊。看来这件衣服下次是不能穿了。她暗自心痛,这件衣服可是她最喜欢的。
“小姐,今天你去哪里了?”小丫头抹掉眼泪,微红着眼,尽力克制住自己的委屈。
“去逛街了,遇到了老朋友聊了几句喝了几杯就回来了,要不是怕你这丫头片子担心,我到是不愿回来了。”菱月说的漫不经心。
“谁叫你不让我出去,那我也只好出此下策。反正女扮男装的事我也是熟门熟路,保证没人知道。”菱月绕过晓月,坐在梨花木桌边,这有钱人家就是好,连家具都是这么讲究。这梨花木竟带着淡淡的梨花香。让人心旷神怡。这一天下来,她倒也感觉到累了。不是身累。是心累。面对两个喜怒无常的王爷,她也不容易。回来,还得接受这小丫头的审问。菱月拿起茶盏,小饮了几杯,本来她不是很喜欢茶,总觉得它太淡,尝不出什么味道。现在倒觉得这茶的味道还不错,淡淡的,却夹带着清香,那是酒没有的微香。
那小丫头站在一旁,楚楚可怜的看着菱月,半响都没有说一句话。
“丫头,你怎么了?”菱月意识到不对劲,打量着她“坐下来喝杯茶消消气”她略有歉意的为她斟茶。
只是那小丫头别过头不语。
“生气了?”菱月逗弄着她,她依旧不语,冷冷的站在一旁。看来这一次她确实是非常生气。菱月心想。这小丫头平时脾气很好,一般不会对人摆谱,除非,你真的惹到她。
要不是知道这丫头是真心对她,她菱月恐怕也无意去惹她开心。只是,现在身在人龙混杂的相府,她不仅没有功夫,在失去她的话,那么自己要怎么活下去。于她来说,这丫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小丫头笑一个”菱月挠她痒痒,可是她竟像木头般不动声色,要是自己恐怕早趴下了,是人都知道她最怕痒。
“除非小姐保证以后在也偷跑不出去”那丫头在菱月费劲心机后终于说了一句话“否则。”
“好,我答应,你消气了!”菱月毫不犹豫的说,现在先答应,消了她的气。至于以后大不了把这丫头一起带去。
“那奴婢为小姐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小姐这一身衣服真是不三不四”其实她不得不承认菱月穿着男装很好看,英俊的她也有些心动。只是她堂堂相府千金,怎么可以这么做。
“还不是你这丫头哭的”见那丫头没在闹脾气,菱月开嗔怪“以后别再称自己为奴婢,我听不惯”
“不叫奴婢叫什么,晓月十岁就进相府为婢了,这奴婢也角的习惯了”晓月一边帮菱月换装,一边道。她知道这个小姐很任性,但也很重情亲,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而她只不过知道了她这一点,顺便用来牵制她。
“叫月儿也好,晓晓也罢,只是不要叫奴婢,难听死了?”
“可是,这是相府的规定”晓月将罗衫为菱月套好。
“在我这,我最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菱月霸气的说,许是因为跟轩辕辰他们呆的太久了,竟把他们那份霸气给学会了。
“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奴婢就在小姐面前自称晓晓?至于在大伙面前请允许晓晓还是称自己为奴婢”晓月为菱月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随便,我累了”菱月靠在了软榻上,这丫头还是挺有心机的,懂得什么是分寸。看来自己在相府的日子不会很单调。
“你说她进了上官洛的府邸”轩辕辰荡开以往的媚笑,眼里竟是不解之色。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会跟上官洛扯上关系。她会是上官洛的远方亲戚吗?如果是,那么他们之间的身份距离又缩小了一步,但他不知是喜是悲,因为他跟上官洛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只是偶尔,他对那个上官洛的做法颇为不满。现在加上他和凌的关系不错,就越发让上官洛这老狐狸警惕。
“冷也不敢确定,只是他进了上官府”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爷如此大失分寸“他不是光明正大的进去,好像是溜进去的”
“溜进去?”轩辕辰更加不解,她为什么要溜进去,难道怕她叔父知道她男扮女装吗?但他却好像记得上官洛没有侄女,,难道她在骗他们,也许她只是上官洛家中的一个侍女,可是如果是侍女,她又如何有这等才华。而且她的服饰也不是一般侍女能穿的。轩辕辰的心乱了,情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