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烟本也不是什么心胸宽阔,良善的人。
惹到她了。
她也可以很小人的。
“哦,那缚上将认为我该穿什么呢。”
“一般农妇着装便可。”缚上将想了想,声音很是的淡稳道。
绝望是什么感觉。
“哈哈。”
“宿主,他这想法很好。”
“哈哈,不如你就……满,满足一下他。”系统笑得实在忍不住了。
“你这懒妇,太阳都晒屁股了。”
“还不起来耕田种地,找打呀。”
“……”芙烟满头黑线。
如果可以,真想把这两个东西都塞到地缝里去。
余光瞥了下男人。
这么没有眼力劲的人,也是难找了。
难怪一把年纪了,还寡人一个。
芙烟眼角似上佻了一下,眼里明显带了些讽意。
就如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你就在家里做一个持家有道的黄脸婆吧。”
喜欢!
那个男人没有得到巴掌。
都算是女人的好教养了。
是不是该赞他一句耿直诚实。
“是吗,不过这就不劳缚上将费心了。农妇衣装朴素了些,我生来就爱花枝招展,招蜂引蝶。”芙烟纤指掩面,轻笑了起来。媚眼间仿佛流动的水色,更为的惑人心魂了。
“有句话,明知缚上将不喜,也是不得不说。”
“纪浅生来如此,怕是要辜负缚上将的‘厚爱’了。”
浪荡成性。
该管。
缚步青冷冽的眼里,意味实在太过明显了。
别说芙烟,就连系统都能看出个一二三四来。
“宿主,给他点颜色瞧瞧。”
“让他知道他是哪根葱。”
“快跟他说,其实你就是金鼎娱乐城的老鸦。”系统拼命叫嚣道。老树开花,还敢出来显摆。
就你这样,到娱乐城勉强也只能算半个头牌。
芙烟“……”连回应都省了,没脑子,还整天瞎吱吱帮倒忙,她能指望什么。自个都能给玩死。
“如果缚上将对勤劳朴实的农家妇很有好感的话,不如找时间到乡田去走走。”
“许能碰到缚上将的意中人,也说不定。”
话音刚落,腰间的手劲瞬间大了起来。
仿佛要将其嘞断似的。
“缚上将,你这是在做什么。”
芙烟皱起了眉。
面色沉稳冷峻的男人,直直的盯看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人,眼里闪过谁也看不懂的晦色。
不知是有意无意,手劲还加大了两分。
腰间疼痛的加剧,让女人媚惑的面容都隐隐起了些许泛青,冒出了冷汗。
“放手。”一双常人难见的媚眼里,都染上了寒霜。
系统看得也是傻眼了。
良善也是一种美德。
骗过别人,是真善。骗不过别人,就是伪善。
宿主,你是真不懂,善字究竟有几撇几画。所以,别装着一副为别人着想的样子。
果然。
诡计被人识破了。
遭报应了吧。
看着怀里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缚步青终还是将手放松了些许。
如果她能乖巧一些。
他不介意做些许退让的那一个。
“什么话该说,什么事该做。”
“你往后要想清楚了才是。”略带薄茧的大手,抚向妖嫩中还带着些病后虚弱的面容。
“缚上将,你这话就好笑了。”芙烟勾笑了一下,将头撇了开去。
“纪浅随心所欲惯了。”
“怕是和缚上将你,就是八字不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