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比试是私自进行的,在一小房间里,两名年轻巡查站在门外侧耳倾听,过了不久,小房间门就打开,夏与和队长同时走出,闭口不言,年轻巡查询问,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不知胜负,却见夏与的木刀已断。
出了询问室,夏与遇见了早已等候在外的王哥曹姐,跟随他们坐上车,两人对夏与自然又是一番感谢。
“夏与,真是非常感谢你,要不是你及时赶到的话,后果真是不敢想像。”王苏凯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王哥,你客气了,没你想像的那么严重,没有我,巡查也会赶到的。”
“不,夏与,是你再次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我是知道的。”曹姐说道。
夏与摇摇头,不再争辩,“王哥,曹姐,我觉得你们有必要增加一些安全措施了。”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上次事情发生后,我就着手在做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发生危险,必须要加快进行了。”
“夏与,抱歉,明天的邀请可能要推迟延后,希望你能理解。”曹姐不好意思地开口。
“没事的。”夏与安慰道。
“夏与,听曹雪说,你的刀法非常厉害,凭着一把木刀就将罪犯打昏了?”
“运气好。”
“你别谦虚,看来你跟杜平学习刀法是学对人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杜平背后的势力很复杂,你一定要小心,除了学习刀法,其它事情不要参与,你还年轻,未来的前途很光明。”王苏凯道。
夏与点点头,心中却对杜平背后的势力产生的兴趣。王苏凯将夏与送到楼下后驾车离开。
进了家门,夏母还没睡,一直等到现在,快十一点了,问起晚归缘由,夏与就推说是去老街练刀术了,顺便说了曹姐星期六的邀请推迟延后的事情,夏母嘀咕了两声有些遗憾地回房间睡觉了。
星期天,雨终于停了,夏与早早地跨上单车向老街骑去,雨后深秋的清晨更加清冷,早上路上行人稀少,夏与骑得飞快。过了十字路口,不走大桥,转个弯向南,穿过这条建于八十年代的水泥马路,走里弄,路边都是一些摆的早摊,油条,面,各种从自家地里摘取的新鲜蔬菜和水果。
夏与只能下来推着车子走,过了里弄,是一座老式的拱桥,当年另一边的新式公路大桥还未修建的时候,此处可是交通要道,连通运河的东西两岸,杜平修车行就在桥的西岸。
夏与刚要骑上车,从桥下冲下来一辆单车,年轻人染着黄头发,戴着耳丁,一身露出破洞的牛仔,单车没停,夏与紧急避让,对方似不稳地一滑,摔倒,雨后的路面有些泥渍,弄得浑身都是。
黄发青年爬起后指着夏与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打电话,很快又围上来三个人,同样年轻,同样造型前卫。
“你说怎么办吧?”四人将夏与围起来,领头的黄头发年轻人梗着脖子道,讲的是普通话。
夏与扶着单车,看着对方,“你想怎么办?”
对方一个巴掌扇过来,却是被夏与躲开,“你这是什么态度,MD,是你拦在路中央,害得我摔了一跤,你看看我的衣服,手臂,都破了。”
夏与退开两步,对方又逼上来,叫嚣,“没有一万块,别想离开。”
周围人看热闹的人开始围过来,夏与清楚,这不单单是遇到碰瓷的了,拿出手机,报警。
对方一拍,将夏与手机拍掉,一边动手一边叫嚣,“还想报警。”
夏与举起单车,一抡,将对方两人抡倒,其它两人冲上来,一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两节棍,一人摸出一根短棍,照着夏与当头砸下。
夏与左手一挡,硬抗了两下,一阵剧痛,同时,身体前冲,一拳击打在对方一人脸上,对方捂着脸倒了下去。再用手臂一档,抗下另一人的击打,顺势一拳打在对方胸口,又迅速地补上一脚,将对方踢得趴在地上。
此时,另外两个被单车抡倒的青年刚刚爬起,见此,吓得拔退就跑。
手臂火辣辣地疼,夏与摸了摸被棍子打中的地方,走到倒地的两人旁,又是一人一脚,直接将对方踢昏了过去,随后,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人群自发地向后退开了一圈,却是不离开。
捡起被拍摔在地上的手机,边框已破,还没买几天,夏与心中一阵窝火,好在还能打电话,按了三个报警数字,随后一想,取消,直接拨打了杜平的电话。
“你小子,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我还在睡觉。”
“我被人揍了。”
“你被人揍了关我屁事,只怪你学艺不精。”
夏与无语,“就在老桥这边。”
“听你说话语气,很健康嘛,揍你的人呢?”
“两个跑了,两个趴在地上。”
“靠,你等着,我马上来。”
老桥离杜平的修车铺已不远,这里也算是他的地盘了,只一会儿,杜平就赶来了,眼睛里的眼屎都没擦,看着昏倒在地上两人,好长时间没说话。
“出手够狠的啊。”
“不狠的话倒在地上的就是我。”
“好吧,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
杜平打了电话,随后对夏与说,“等着吧,不要心疼你的手机,会赔给你的。”
夏与点点头,也想看看杜平是怎样处理这件事情的。
大约十分钟后,一辆汽车停在里巷外边,窄窄的里弄开不进汽车,车上下来一个黑黑的小个子男子,跑了过来,看见杜平立即点头弯腰,“杜哥,怎么回事啊。”
“黑子,这是我的学生,被四个人打人,你看一下,地上两个是你们的人么?”
那个叫黑子的小个子男子有些惊异地看了眼夏与,也不多说什么,轻轻地踢了踢地下两人,摇摇头,“不是我的人,可能是豹子的,我打个电话问问。”
又等了十分钟,一个古铜肤色十分精壮的男子又跑了过来,对着杜平又是尊称了一声杜哥,看起来,杜平在魏镇的名气果然不小。
叫豹子的男子看着躺在地上两人,听了事情经过后,神色复杂,对夏与同样投以惊异的神色,“这件事情我需要跟大哥说一声,杜哥,我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一起去吧。”
黑子和豹子一人一个,将地上的两人扛上豹子的车子,豹子的车先走,杜平和夏与则上了黑子的车,停在路边,一会儿之后,眼镜男和矮胖子分别赶了过来。
“杜哥,要不要带这么多人啊?”黑子启动汽车时说道。
杜平眼睛眯了眯,“这点人怎么能跟你们虎头社比。”
黑子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