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琼在一旁有些揶揄地说道:“你当然高兴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谁像你一样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有这么强的实力,这么恐怖,对你这种天才来说加入定州学宫简直不要太容易了。”
秦木摇摇头:“我哪里算什么天才,年纪和我差不多但比我厉害的我见过一群。”
说话的时候,秦木不由想起在圣域时的那群小伙伴,尤其是跟他关系最好的三人,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以他们的天赋,在宗派中肯定备受器重。
易子琼满脸不信:“一群?”
秦木肯定地点了点头:“对,一群。”
易子琼摇头道:“我不信!要真是有一群,那我二十岁才炼气境八重的又算什么?”
秦木也不想解释什么,另外找了个话题说道:“易老三,你才二十岁,看起来一点都不像?”
易子琼果然也没有过多的纠结,顺着秦木的话头问道:“那我像多大?”
“二十八,可能快三十了。”
“我杀了你!”
易子琼一掌直接对着秦木拍了过去,秦木早知道她会这样,在她还没动手的时候,就提前躲开了,她就直接一掌拍在了秦木身后的洞壁上。
此时雨越下越大,洞口就像是挂上了一副宽大的珠帘。
由于雨水把秦木两人的痕迹冲刷干净了,那钻进森林的赵虎和周浩两人没走多久就不知道该继续向什么方向追赶了,两人全身都是湿漉漉的,束好头发也早已被雨水冲开。
赵虎随手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后说:“二少爷,这样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如我们到前面的坐忘峰找个地方先避避雨也好。”
被大雨淋了个通透的周浩此时很是生气,于是在一旁幽幽地说道:“四当家,反正该给你的东西在那个小畜生身上,能不能找到人就看你自己尽不尽力了!”
赵虎冷哼一声:“我明白,放心,这么大的雨他们也跑不了,而且从这里回安云城的几个路口都被我的人堵着,他们也过不去。”
周浩冷笑一声:“那就快走!”
这两人本来只是想先找个地方躲雨,没想到却误打误撞地摸到了刚才秦木走过的那条路,但秦木两人此时去却茫然不知。
另外一边,出城寻找易子琼下落的易元正也正迎着大雨在路上骑马狂奔,他走的方向若是不改变的话,要不了多久就能走到易子琼之前和那群土匪交手的地方了。
......
易子琼和秦木在山洞内打闹了一阵,两者的伤势基本上都好了,易子琼的左掌上现在只能看到一道细细红印,根本看不出手掌上才不久被飞刀刺穿过。
玩闹过后的两人,又各自倚着一面洞壁休息起来,但两人的位置却互换了。
易子琼说道:“刚才打了你三掌,我手还疼呢,你倒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秦木摊了摊手:“那可不怪我!”
“哼!”
易子琼冷哼一声,没有搭理秦木,转头看向洞外,这时,却感觉地面上有个东西,拿手一摸,发现是一枚戒指。
她随手丢给了秦木:“给,你的报酬掉了。”
秦木随手接过,用眼一扫,原来是他刚才从周浩手上撸下来的储物戒,拿在手上端详起来:“做工倒还不错,看起来值不少钱。”
易子琼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值不少钱?这可是周家仅有的几枚设有禁制的储物戒,不过,就算你拿来也没用,上面的禁制除了周家的人别人也不能从里面取出东西来。”
“什么禁制?”秦木问道,同时他便控制自己的神识进入手上的这枚戒指当中,没想到神识果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易子琼也随口说道:“用元神之力布下的禁制,强行进入储物戒的话,布置那道禁制的元神之力便会自爆,到时,储物戒指恐怕都会一起毁掉。”
虽然秦木弄清楚了禁制是什么东西,但他却没放弃,灵机一动,想到了自从他开始修行“宁神诀”之后,在识海中产生的那种无色能量,心生了一个主意,他也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反正他觉得手上的戒指要是爆了的话也没关系,不妨一试。
他用自己的神识裹挟了一丝能量,再次慢慢探入了手上的戒指,令他没想到的是,戒指中的那道元神之力,在遇到无色能量之后竟然被慢慢腐蚀出一个小洞,而他的神识刚好就沿着这个小洞进入到储物戒的空间当中。
他发现这枚储物戒指内的空间大概只有他自己手上戒指空间的十分之一,虽然不大,但里面东西却不少,书,衣服,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没等他仔细看,就发现那一丝无色能量正在慢慢消失,那个禁制上的小洞口也在慢慢合拢。
一不做,二不休,他神识一动,直接把周浩储物戒指中的所有东西都搬了出来。
易子琼看着对面的秦木又变成一副呆呆的样子,便想喊他一下,还没张嘴,就看见一堆东西突然从秦木拿着的那枚戒指上钻了出来,全部落在她面前。
她目瞪口呆:“这...这些东西该不会是...从周浩的戒指中拿出来的吧?”
她觉得怎么什么事情放在秦木身上都会变成奇怪的样子,好像她这么多年了解到情况在秦木身上都不适用,虽然这句话在她心中响起了很多遍,但她还是想说,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怪物。
她又问道:“你怎么做到的?”然后顺手把自己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丢给秦木:“要不你再试试这一枚?”
秦木随手拿着戒指在眼前微微一晃,然后故作惊讶地说:“哇,这枚戒指有禁制诶,好厉害,我打不开!”然后又丢了回去。
她撇撇嘴说:“哼,敷衍!”
秦木摇头晃脑地说道:“我可不想看见好几件白色的小肚......”
易子琼大声地吼道:“你闭嘴!”
她这时才知道原来秦木真的能穿过禁制进入到储物戒内,心中又是吃惊又是羞恼,更多的却是好奇,她的储物戒指可是她爷爷亲自布下的禁制,秦木就拿着这么一晃,竟然就破了禁制。
但她也知道,就秦木那惫懒的性子,她就是问,也问不出答案,只得把这个疑惑暂时放在心中,只是对秦木更加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