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设定啥内容都有,该怂就怂。
该撒也是看出些异常了,担心段天候隐瞒什么东西出什么事,出言提醒,。
段天候当然知道自己的问题,不过无敌应该能帮自己混过去。
果然,段天候瞎编过关了,无视了所有种类的设定,什么因果,真相,统统不起作用。
段天候由此获得了优秀进步人类奖章。
完了。
别的啥也没给,因为根据段天候所说,这就是一个铁憨憨自己作死的故事,他们也不信瓜皮真能把寒冰召唤过来,段天候能回来是因为门没关,最终瓜皮被判断得了富贵病(神经病),此事还被放到网上供大家嘲笑。
段天候倒是没觉得亏,有系统自给自足,几张装备卡完全能抵。
没给他们塞钱,段天候很快就被遗忘了。
很快。
谛听户打个招呼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卫余兵一脸嘲讽,该撒兄妹打算随便出游,指不定去哪,反正到时间了随便往一个教会一钻,自然就没问题,这光明教会管的确实松啊。
“安玄,有什么打算没?”段天候身边就剩安玄和林悦两个智商在线的熟人了。
“可能真的像谛听户说的,必须要通过沦陷区来回跑了吧。”安玄知道,现在似乎无事发生,但是不代表之后就没事了,风暴临头的时候是根本没有反抗余地的,只有提前做了准备,回到港口才能保命,而“港口”很讽刺的是沦陷区。
“没事,总会有办法的。”段天候是真有点可怜她,因为设定强就得死,这叫什么事啊,不过这个问题还没法人为改变,属于政治问题。吧。
不过就算去了沦陷区,那又怎么提高实力?设定者靠设定,设定增加、设定觉醒、设定开发到能在面板上显示,但是条件分别是运气,大机遇,老师,努力。。。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就运气是最容易的。
这倒霉孩子也不知道被谁撞见了,一般人没这个眼力。
“我得去理个造型。”安玄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干脆随机应变。
“造型?”段天候不明所以。
“自从能量充足后,我就又开始长身体了。”安玄道,“再也不能光着屁股到处跑了,我估计很快就能发育到同龄人阶段了吧。”
安玄颇为期待。
“那你就不会被汪东秒杀了。”段天候也替她高兴。
安玄回来估计得大半夜了,段天候又回到无所事事的样子,继续帮林悦辅导功课。
某处。
“混蛋!”一个衣冠禽兽从椅子上站起来,重重把手拍在桌子上,上面赫然摆着一张安玄的画像。
“你们这。。。”他刚想破口大骂,“呼——你们让我怎么跟上面交代!”
“堂堂M国最精锐的特工,居然到现在都没有目标任何消息,还s牺牲了那么多人,你们都是废物吗!”那人吼道,“那两个人呢!还没招吗!”
“没有!”站在那个男人身前的是一群排列整齐面色严肃的黑衣人,他们现在没带面罩,站在前面为首的两个大声喊道,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站在桌子旁边一个男子心里苦笑,可是也没有办法。
这一看就是憨批才会这么说的话。
果不其然,那个头子更生气了,专门派给他追踪的专家他不敢骂,但是骂这些战士还是没问题的。。。发火了一阵,他坐下指挥道,“把那两个人带上来!”
。。。专家没有任何消息,就好像安玄凭空消失了一样,他们纷纷推测安玄可能是有什么防追踪的设定。
这倒不怪专家,毕竟他们想破头也不知道,安玄当时变成了猫,恢复的时候去了南极,因为搜索就会搜到段天候身上,但是段天候不吃追踪术,结果线索直接断了,如此看,如果不是一些非常逆天的设定,想找安玄还是困难了些。
只是。。。都被设定者组织收走了,一个设定者最好去哪?当然是那些设定者组织,只有在设定者的圈子里才能受到最好的教育、资源、发展方向。一个普通人怎么教的好设定者?再加上协约,设定者很少出现在国家的机构里,通常都是医疗、红十字、施工。。。这些民企里有用到。
一时间手头不管事了,再想找追踪设定强的,还真挺困难,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发通知,厉害的设定者都有组织,这毕竟是针对设定者的计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再不要脸可能会引发众怒,虽然众怒是没啥卵用,但是引得大佬动手就不好了,只能采取最原始的人工搜索。
结果还是一筹莫展。
很快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就被抬了上来,居然是炸天帮的人。
肚子里的火只能朝这些“犯人”发了,头子作为现场唯一坐着的人,心里活动也是最丰富的。
“还是不肯说吗?”直视这两个让人一看就头皮发麻的人形物体,头子也是脑壳痛,因为无论怎么查都是“段”了线索,头子也很头疼,这事推给他了,事后肯定也是他背锅,可是这锅不好背啊。
“。。。只能这样了。”头子没辙了。
很快官网上就发布了这两个人的图片,声称是某十恶不赦罪行的帮凶,主谋安玄不知所踪,需要举报。
。。。。。。
和某个大姐姐擦肩而过的路上。
安玄流露出羡慕的目光。
接近一米八的身高,是只有堪堪一米二的安玄必须仰望的存在,但是惊鸿一瞥的D近E胸让安玄直接扭头就走。
呼呼的风声为二者送别,这是没有颜色的风,亦是觉醒后的表现。
‘我以后才不要变成那样。。。’安玄立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长的很高,很成熟。
本来现在就是盛夏,不怎么出汗的安玄现在汗水也直往外冒。
由于太匆忙、太矮和视角被挡住的关系安玄并没有看到她旁边的这个人脸上,一道伤疤从左额头一直延伸到右侧胸口,蜈蚣一样狰狞恐怖,不是普通刀伤,居然像是被撕咬开的。
和巨大伤疤融为一体的左眼像正常人一样闭合着。右眼。。。戴了一个海盗样子的小眼罩。
波浪的紫色长发一直拖到膝关节的地方,一身深紫色的皮衣风衣把全身裹得非常严实,腰间带着一把近一米四的长刀。
注:刀柄长三十厘米左右。
‘她是刚从南极回来吗?’不知道自己意外猜对了的奇怪女人自嘲,“好火爆的小女孩。”
顺着路一直走,没有撞到任何物体。
摸了摸自己的熟悉又不熟悉的海盗眼罩,几小时前它还是很普通的医疗绷带,和头上宽大的紫纱兜帽。
‘又回到当初的样子了,话说这衣服还是有点紧。。。莫非是小了。’
她无奈想着。
碰!
路的尽头,正面上墙。
她一头撞到一堵墙上,正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如果有不瞎的人看就能够,这老墙上有了她的痕迹。。。正面的印痕,居然还比较精致,脸胸腿的都印上去了。
显然不是她头一次撞墙了,都已经在这里留下了她存在的证明。。。。。。
“哎呀!”她一拍兜帽,“还是老样子,怎么也改不过来。”
瞬着墙就往右走。。。方向赫然是Oben!
一个醉汉晃晃悠悠走到墙头,睁开醉眼,打算看一看这浮想联翩的浮雕。
瞪大。
这痕迹居然变成新的了!醉汉左右四顾无人,即使知道鬼什么的都是设定导致,也感觉自己后背凉飕飕的。
“妈呀!”醉汉酒醒大半,晃悠悠就跑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