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吃的肚子鼓鼓的,这下能饱一顿,剩下几只小的,几个熊孩子拿玩了,互相追着跑,雅莉还小在后面追着大群体。
粱婆看孩子们拿吃的开玩笑,可心疼了,那是肉能开玩笑吗?
过去抢来,怒斥他们:“你们这群孩子真不惜,留着晚上能吃,还拿去玩有你们这样的吗?”
玩的也是她那边的四个熊孩子,这里三个就嘻嘻哈哈的跑。
拿回来放到碗里,火飘灰入她做的木墩子,用手把灰尘拍走,一坐下蹦出一个屁,很响亮。
弄的人们都丧着脸嫌弃,在大家面前放屁可不雅,谁也没说她。
老爹看不惯,拆斥她:“我说老婆子,在这么多人面前放屁,你……”
“娘,您多爱干净啊!用手擦了还吹一口气。”杨青萍连忙抢老爹的台词,解决粱婆的尴尬。
她这么一说老爹卡住了,本来好好说老婆子,这该笑还是哭呢!
弄的人都看杨青萍,没想到她开口都是有趣味,也就不嫌粱婆了,只怪那张嘴太会说了。
蹦屁又不是粱婆本意,天生就带一个角落存气体在肚子,她也弄的所有人斥骂。
这放屁可是排废气,这里人都矜持着,有屁都憋回去,杨青萍可没有束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媳妇说话太有意思了,回想真是好笑,他都笑站不住脚,靠在后墙哈哈大笑。
这都吵死,不去跟别人一起,听俩女人唠话,拿起边角布料塞他嘴巴:“有什么好笑的,你就笑个屁,再乱笑把你舌头拔下来烧烤了。”
他下意识捂住嘴巴,心疼舌头,好像玩真的,跑进屋去看火。
刘晴被他俩弄乐呵呵,很腼腆的笑说:“他就这么怕你。”
今天人多,嘴巴算是留情了,平时都朝他开炮。
说什么那耳朵真薄又听到了,出来对刘晴说:“嫂子,我可什么都不怕,还会怕她…诶诶…”
被张大牛扛去了,打他屁股,那嗓门比较大说:“我说了不许欺负妹子,先来喝两糓。”
他不情愿的表情,可是张大牛怕他逃,手搭肩膀抱着,力气可比不过人家,认输算了。
杨青萍看过去逗笑,这下总有人降住你,就偷着乐。
李月成和李爹拿出吃饭的家伙,就好那玩意,这里有一个画眉鸟,可适合心意。
李大娘看不过眼斥道:“你们俩个一个个都犯病,离开那东西要命了,就不能停下。”
这俩在家逗琴李大娘都烦死,每次都去喊,别奏了,人一走又起乐了。
搞音乐的人就是对生活的热爱,让人聆听美妙的音铉,杨青萍对他们说:“居然乐师来了,我们就合唱一曲吧!”
她一开口可合他俩味口,开心的说:“那好,这曲谱还是你来编,我们编曲吧!”
杨青萍编曲比较新颖,他们就喜欢挑战新的曲子,这里都是按戏台上的曲子弹,秦腔是这里的乐曲,也是最古老的乐曲。
李老爹交琴给杨青萍说:“孩子你先弹一曲,等下我们合唱。”
李月成问了:“弟妹,这次编什么曲?”
杨青萍想一下,看自己的体型有了:“这次来一首梨花颂,有点难度,主唱还是我当,你们伴奏。”
“那是必须的,你一开口可迷醉所有人。”李月成很同意她法。
他们开始,在现场断断续续的编曲,很快就熟练,能出卖场了,杨青萍进屋画妆,换衣服搞的多正式。
只是这个杨贵妃体积大了,凭她时尚的地位打扮起来更神韵。
她的妆容按京派画的,一出来人家认不出来,惊讶的表情看过去,太美了。
音乐会开场,主唱登场,伴乐奏起来,场上的听众洗耳恭听。
:梨花开,春带雨,梨花落,春入泥,此生只为一人去,道他君王情也痴,……
当然这次用心唱,上次在捣乱县令家她已经唱过一次,李月如也听过,比较熟悉。
这神韵简直京派后人,关于京派这里没有出现,在戏台上唱只有秦腔法,听到新唱法真是太美妙。
没听过她唱歌的人真是太意外,没想到她居然唱这么好,可比村里能有资格比赛的江小玉高百倍。
张大牛捧着自家妹子喝道:“妹子真行,这一开口千古绝唱,今年你也去比赛一定能上榜。还有李月成伴奏绝对能行。”
这么说真是,刘晴也建议:“这大牛说的真有道理,今年比赛你也报名,榜一定落咱们村。”
李月如也觉得不错,也加入建议队伍:“往年都是那个所谓的大小姐参赛,也没名次,今年把她压下去,让老哥出场一定能行。”
这是哪门的比赛杨青萍可没听说过,也怪原主把一却都忘了。
只是她不知那个比赛才艺很广,三百六十行都可参赛,整个河阳县除了杨青萍的娘,最佳绣女榜可落入她的手,从五岁到十三岁一直守擂。
很腼腆的说:“这个…还要考虑下,你们说往常榜落谁之手,我又不去看过。”
李月如打趣的话语:“哎哟!这榜落谁之手你可最清楚,最佳绣女榜以前可年年入你手。
这几年你不出山,反正榜落入别人之手也留不长,都是轮流保管的。”
所谓的榜单就是一块扁,去年入你手中,今年要拿出来给今年的胜者,如果今年你依然胜扁再次回到你手中,连续三年扁可以永远留在家。
杨青萍呲牙咧嘴不敢相信,吞吞吐吐言语:“这个…不就是个榜单嘛!比奥斯卡奖更重要吗?”
众人都看上她齐声问:“什么是奥斯卡奖?”
吓的退缩,又飚出哪门的话,找个借口闪了,指着天空说瞎说:“有流星。”
大家都上当看,什么都没有,回头看人溜了,
她进屋理理刚才她们说的话,这杨青萍也是个厉害的女人,她的绣艺如何呢!
好像人们都崇拜的那种,不过现在的杨青萍早已不是当年的绣女,就是人们口中的肥婆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