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水沟洗已经挖好,刚才人家对话杨青萍可没听,不解说:“通往路那边不是有水沟吗?去上面放水下来就可以了,还来这里弄可累死。”
人家何常不想,老爹摇摇头说:“那边水沟人家哪让水流下来,宁愿让水流出山沟,也不给我们灌溉田,这下面都是树林,没有田,就往这里放水,没办法来这边挖个水沟引水灌溉田。”
梁婆不听说还不火,这一说火气上来了说:“这何大伍人又不去水源头放水,偏来尾末堵水,都气死人,年年这梯田都没有好收成,真恨不得要去挖了他的田埂。”
杨青萍看梁婆发怒的样子,可能那个人真过分了,抢老爹手中的锄头,扛而上,说:“那我去把他田埂砍了,看他怎么嚣张跋扈。”大步向上。
梁婆连忙叫了她:“我也就说说,你还真去,别犯糊涂。”
这只是没话可骂了,气不得了才说出口的,这儿媳脾气不是一般啊!
杨青萍停下脚步,心想这婆婆怎么还怕人啊!
她笑了说:“娘,这平常您来对付我可有招了,这就怕啦!”
上次来吃烤鱼可厉害了,连狗都骂出词来,差点就蹦出这句话了。
梁婆说:“那不一样,你顶多是动手,嘴巴可没骂,那何大伍可不是什么好惹的,特别是他的婆娘,可厉害着,你去砍他田埂,他们会跟你吵两三年都不停嘴,睡醒什么时候都要骂几句。”
这些年去打扰老三他们,倒是真没挨骂,挨打是不少,她最怕人家骂不停嘴。
杨青萍不顾二老的劝,扛着锄头往上走去,在何大伍田埂转,这人真缺德,这田里满满的水,不让给人家灌溉田,翻向山沟去,太气人了。
梁婆怕她犯糊涂,在上面双手如同赶鸭群一样挥着阻止,嘴巴大开:“孩子别乱来啊!这可使不得,等下人家知道可要吵两三年都不完。”
杨青萍看婆婆的样子又想笑了,嘴巴上说:“娘,我就看看,没那么干。”
手可不听,对着人家田埂砍了,开了一个大档口,那水哗哗的流下去。
现在二位老人很想哭,从来没有人敢砍人家田埂,这下有话题说了。
她看出二老担心,拍胸脯说:“等下人真来了,我来对付,你们现在该干嘛就干嘛!”
那边又有人扛锄头上来,对着她挖的档口加宽,媳妇怎么干自己就跟着干。
两二老看又加一个犯糊涂,直发喷:“你们真不听劝,这不是咱干的事,趁着人家没来赶紧堵上。”
两位老人都快急死,在下雨直敖脑。
他们一点都不在意,早应该给这人教训了,说:“人来有我们挡着,保证今后他不敢放水往山沟里头。”
“是啊!您二老就好好做你们的事,等下他来由我顶着。”杨青萍很自信的说,心里已经有计了。
“还有我。”他可不能让媳妇去承担,自己是爷们更要勇敢。
杨青萍看他一笑说:“你还是去跟孩子吧!我有办法自对付得来。”
他把妻子搂入怀,心疼的说:“吾妻不能受委屈,既然你能独挡一面,我也不能缩头,一起去面对。”
靠在他雄壮的怀里,很安心,说:“居然夫君要一起,我们一起做挨骂帮吧!”
听到夫君一词,他桃花满面,笑话:“我喜欢你那样称呼我,以后就一直这样称呼好不好。”
给点甜还开了糖厂了,她说:“你别得寸进尺,周扒皮。”
刚要讨好,媳妇直接一碗苦水倒过来,他也习惯了。
杨青萍心想没用嘴跟人家理论,没杀伤力,有个能吓唬的东西更好。
那条蛇可是好帮手,脱出周毅的怀,跑下去拿蛇上来,这蛇能听她吗?
周毅已然知道她想法,过去跟她说:“你想让它帮忙,我有个法子,它能听你使唤,不过别拿吓我,最怕这冷冰冰的东西了。”
就他还有法降蛇,半信半疑曰:“你真能让它帮忙,今晚我…”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晾他也没办法。
他知道媳妇脾气倔,不敢求,只见他捏一片叶子,放到杨青萍的手中,说:“你现在扶摸蛇身三下,就可以了。”
说的挺认真,照着做了,蛇很快就安分,对蛇说:“你现在跳舞来看看。”
它真摆到蛇身,摇蛇头,跳美妙的蛇舞。
只怪世界太大,无奇不有,太神奇了,她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他会这些东西,看面相不简单。
看蛇舞,从下面有个老头,正赶着回家,心一动,对老头说:“大叔,你回去在村里大肆宣传,杨青萍那泼妇放水偷何大伍的鱼,告诉位置给人们。”
他不解说:“你们怎么跟他杠呢!”
周毅说:“您无需担心,您就照着去喊,说周老三夫妇一起搞事,只要把人般来就行。”
老头也知道那何大伍是什么样的人,还真敢惹他老玩顾派,不过能教训他也好。
不言语走了,他们也等待何大伍快点来,没事干等人来吵架,真是闲着。
杨青萍等不耐烦了,无聊唱起歌,一首接着一首,恶搞唱着如同杀猪声,连蛇豆嫌弃。
别人坐等着喜讯,他们坐等人来吵架,杨青萍坐着久了,不知不觉躺入周毅怀中呼呼大睡。
他看着怀中的女人,不知她是敌是友,一样的容貌,不一样的性格,这个是共处五年的妻子吗?
如果这个不是真的,那么真的会在哪,不敢相信世上还有如此像的人。
不过与她相处,没发现有危险,只是嘴巴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