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萍笑了,“这我本来就是胖,让她们说去吧!就算揍了她们,能保证她们下次不说了吗?习惯听多了,无所谓了。”
外界说她怎么无所谓,倒是一些阴人的方法可要小心对付。
张大牛还挺气的,“你不气,我最讨厌人说我胖了,谁敢说我,就狠狠教训一下。”
杨青萍说,“这胖没什么的,人家都说胖子很温柔的,你看有些男人就喜欢娶胖的姑娘做媳妇,有些女人就喜欢胖的男人做丈夫,胖的人多么憨厚老实啊!
当你听到人家一口一口的叫胖妹,胖哥,这可不是别人能叫的啊!是自己爱人叫的。
你一听多么温柔啊!如果你哪天娶媳妇她娇滴滴的叫胖哥,那声音可甜了,正个人都酥软,是不是很好听啊!”
这么一说他害羞了,红着脸,呵呵笑,他现在也没娶媳妇,如果有姑娘喜欢他,那可高兴死了。
周毅可插话:“不是所有的胖子都温柔,由其是胖妹,那个嘴骂人可厉害了。”
杨青萍瞟了他一眼,说:“你哪凉快哪呆着去,没被骂活着不耐烦了啊!”
这是打开张大牛的心结,他太自悲了,哪成想不该说话的人又插嘴。
很快他闭嘴了,媳妇嘴巴一点都不留情。
“哦,对了,那两个人说什么鬼主意,你怎么对付。
我今天就把你认做妹子,如果周老三敢欺负你,就跟哥说一声,我替你教训他。
还有那俩婆娘要狠狠教训一下。”张大牛拍拍胸脯说。
也终于有人认可他了,还有同道中人,没有取笑,反而夸赞。
他还挺豪爽的,为朋友两肋插刀,也希望有个交心的朋友。
他也讨厌在背后阴人的人,同时他也不喜欢江小玉的做风,太瞧不起人了。
不过又结了一位哥们,她挺幸运的,以后道路更好走一些。
杨青萍笑着说:“这教训他我一人就行了,不麻烦哥们。
倒是那俩婆娘真的要给一点颜色,想个法子整整一下。”她也真挺气的。
张大牛快速答,“还用想什么法子,最好直接揍一顿就好了。”
直接把人扔到屋顶最痛快的事,他的做风。
杨青萍赶紧说,“她们被我揍还少吗?不管用,应该想个法子整她们,把脸都丢尽,让所有人看笑话。”
原主可不少与她们动手,都是手下败将,记不住又惹起,被揍无数次。
张大牛听了也觉得不错,以前关于杨青萍的事,他都知道,只是不关他的事不理。
这些人好像不怕她,还故意惹她。
今天认她为妹子,她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不许任何人欺负。
看出张大牛为她不平,也是该给一些人树立威严了,有哥们在一起,谁还敢乱惹。
张大牛问:“你想怎么教训她们。”
“我们可以如此…”
最后他们商量有个法子整了俩婆娘,并让原形毕露,动弹不得。
张大牛走后面,杨青萍在前面开路,周毅和女儿走中间,形成肉夹馍的走。
他们穿过村中的戏台,这场上依然有人,只是今天戏台上安静。
老人们讲讲故事,关于村子的历史,有时间一定来听听。
女人们围在一起缝缝补补,绣绣花,一帮小孩子在愉快的玩耍,你追我赶,有些鞭打陀螺,去互碰,谁的不转了就是输了。也有人聊家长里短的。
她想小时候一些男孩打蛋珠,画一个大圈,一个打另一个人的蛋珠滚出圈去,你的蛋珠就被人家拿走了,有时候输的孩子就哭了。
有时候成帮出去找象树的果子,插一条小柄,在书桌子上转,比谁的久,经常被老师批评。
她停下脚步,欣赏他们的娱乐圈,发现自己婆婆也在,她正跟一位妇女一起在纺棉花。
这是木棉,这里气候不适合生长,都从沿海地带运来的,这些卖很贵,人们视为珍宝。
这里农家人穿麻,草。日子丰盛穿锦,大户人家穿绸。
过去看下她们,那位妇女用一根筷子戳棉花跟筷子一样长,梁婆一手转着纺线车,一手拿着棉花拉成线,有一条铁针,插个小竹筒入铁针,摇着车轮转动,还有一条线带动着铁针,拉出来的钱就绕着小竹筒,满那小竹筒的线就可换一个竹筒插进去继续装线。
这是纯手工制作,工序很复杂。
梁婆看到杨青萍在看她,抬头看一眼继续纺棉花,不担心会被撕了。
有人还以为杨青萍会跟梁婆大吵一架,都伸头来看热闹。
既然没有吵,认为身后还有她的丈夫。
这些人也不敢乱说她什么,今早也见识她的威严,身后还跟着张大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