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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即即,足足——忽然间,山间响起一声奇异的禽鸣之声,清脆悠长却不刺人耳。惊喜的抬头望,却见,一前一后,两只五彩的巨禽飞过青山,周身发出七色金光。

难道那是——凤凰!

我差点惊叫起来。众人皆知,民间传闻的凤凰一直都未曾有人亲见。我匆匆端起木盆向竹屋跑回,欲告知羽暨。

竹屋在山林半腰处,离溪边的村落相去甚远。一路上,我跑得汗流湍湍。半路,却被人挡住了路。

我生气地循着来人的锦衣华服往上望,瞧见她的面目时,不禁惊呆。

她的美,好似闪着缤纷的七彩光芒,粗一望便耀目的不可迎视。身姿绰约,盈盈而立,倾城的容颜,是画师眼中可望见的一幅绝妙的画卷,是乐师心中那不可触摸的撩动人心的天籁之音。

我呆滞般望着她,让我更加震惊的是我见过她,在羽暨的画里!只不过,她比起画中更要美上百倍千倍。

她对我浅浅一笑,清亮的眼波流转,里边盛有友好以及好奇,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韶萼。”我答。她的嗓音同她的美一样,柔美娇脆。莫明地,我对她感到异常的亲切,好似我们曾经紧密相联过。

“韶萼……”她喃言,轻轻叹息:“羽暨倒也是至性情之人,这些年来,你都同他在一起?”

听到她说起羽暨,我突然想到她愁眉紧索严厉的样子,记起她曾嘱我切莫与陌生人交谈,于是我顾不上回这个美丽女子,惊惶地回到竹屋。

[贰]锦瑟华年

“不可能!”羽暨用手势激动地表达出她的震惊。

当我跟羽暨说起在洗衣归来途中看到了她画中的女子,不知为何,她在震惊的同时总不愿相信,既而又惶惶然整理家什。我知道我们又要开始搬家。

这些年,自从我十三岁跟从羽暨起,我们就开始不停地搬家,大多情况因为我停滞不成长的疾病,防范别人异样的目光。这次是特例。

羽暨匆匆地收拾着,在取下她房中的那幅女子画像时,她又忍不住停下来静静看,修长的手指抚过画中人的眉目,那神情凝聚了千言万语。

我倚在门边,看着她痴痴的模样,不知道为何,似琴弦割过心脏般的疼痛。

初见羽暨,在天干风裂的寒冬,我刚被家人遗弃,流落街头。当时她看我的神情好似此时她看画中女子般,眉间尽是温柔以及隐隐的疼痛。

她径直地朝我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就走。她的掌心冰凉,十指纤纤细滑,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美丽的手。

岁月绵长,羽暨用她那双世上最美的手教我纺纱,织锦。她的手很巧,我们与人做出美丽的衣服样式换取银两,借以度日,帮我治病。

邻里怜我两姐妹一不能言一年幼,都待我们友好之极。只是我怪异的病情一直未见好转,从八岁起,我就停止了成长。直到如今,年及十九了,我还是八岁的声音外形。

我们每年都要搬一次家。我问羽暨,我得的是何怪病,会不会这一生都有是这般模样了?羽暨忧伤地望着我,她用坚定的手势跟我说,不会的,韶萼,终有一天我定当治好你!

尽管这么多年了,我的病一直未能治好,但我一想起羽暨忧伤的眸子,以及她跟我讲那番话时坚定的神情,我的心中就会满是暖意安定。

她总是白衣胜雪,虽是女子装扮,但难掩眉间英气。近她身前,总让我产生一种异样的感受。

我不明白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像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喜欢看她收藏的画上的绝色女子一样。而且她看画时的目光那样的缱绻以及,忧伤。忧伤地让我不由自主地总想抚平她紧锁的眉间,总想陪伴在她身边,即使一生都是如此被怪病缠身。

我谨记她的嘱咐:不可轻信陌生人。

[叁]凤助完形

我们远远的搬离了我遇见画中女子的那座山,隐匿于一荒凉小镇。

然没过二日,我一出街角,便又遇上了那个绝色的画中女子,她的身边还伴着一个同样俊美的男子。

他们跟着我曲曲折折绕了好个巷道,自顾自在我身后交谈:

“羽暨也是个可怜人,如今却牵连出一个与他同样悲怜的人来,我们成全他们罢?”

“嗯,也好。想来一切皆因我而起,这孩子也同我共呼吸过。”

……

他们说的我全然不懂,我只管匆匆绕路,急于摆脱他们。我答应羽暨,不与生人谈话,绝不让别人知晓我们的住址。

但是那两人好生讨厌,硬是跟着我走了好几里路。并在身后叫嚷:“韶萼!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得的是何怪病吗?”

“只要你听我们讲述以往的故事,你就可以拯救羽暨和你自己。”

我不知道他们为何知道晓羽暨,也很想知道自己的病因,但是我答应羽暨的事就得做到。我不理他们,不管不顾走得越走越快,最后跑将起来。

跑了不知道多信,发现身后的二人竟然不见,我已经在不觉中跑出了小镇,来到一处陌生的空旷原野。荒原里大风阵阵刮过,吹得不远处的树林成片的自一方倾斜。

在这苍茫天地间,突然飞来两簇金闪闪的光,七彩萦绕。禽首,蛇胫,雀尾,是凤凰!!而且是并肩飞翔地两只!

我呆呆地伫立在原野中,眼看两只闪着七彩之庞大的凤凰落在我的面前。它们围绕我,从头到脚,煽动着美丽的翅膀,我看着彩色的羽翼之光落洒了下来,落满我的全身。

我闻得骨节咯吱响的声音,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一点点长大。手脚变渐渐变长,五官脖胫细微处也有着微妙的变化。我震惊不已。

待到全身完成长成,彩色光点不见,我感激地看着两只凤凰一声声鸣叫着,飞远。

在小镇附近的河边,我惊喜地看见水中自己娇好的倒影,完全是一个成熟女子的模样,且容颜美丽,眉间还有个隐隐的银色扇形印记,泛着盈盈的光泽。

[肆]琉璃心碎

欢欣不已,我奋力奔跑回去找羽暨,渴望让她知晓我的病已全好,渴望见她眉头舒展的样子。我跑得飞快,以致于不时在小镇的街头撞到路人,我一边致歉一边又兴高采烈地奔驰,不顾旁人纷纷异样的眼光。

“羽暨!羽暨!”我一跑到房屋外边就忍不住高声呼叫起来,羽暨微皱着眉从房中走出来,我看到她眼中意料之中的震惊,以及震惊之外同等的绝望。

她的眼中为何还会有绝望呢?

她微张着嘴,走至我的身边,双手捉住我的双肩,不可思议的悲痛的忘着我,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韶萼是你?”

羽暨原来竟会说话,而且,嗓音粗旷。他分明是男子。

我也惊住,但他眼中的迷茫和绝望更让我心碎不已,我坚定地望着他的眼,欲望进他的心里,我悲伤地道:“羽暨,是我,韶萼!”

他一把推开我,强劲的力道一下将我甩开好远,我摔在了地上。他忽然暴怒,朝我大吼:“你骗我!你们都骗我!你根本不是韶萼!韶萼怎么会是这个模样……!”

他愤然走进房内将门窗紧闭,任我在外怎样叫唤都不开门。

见到我的病治愈好,羽暨为何非但无丝毫高兴,反而盛怒。难道他清楚我当年为何得怪病,难道他在我刚家人遗弃就出现,这一切都另有隐情?我突然想起那个画中的女子,那一直跟着我不放的那对男女的对话。

或许我该听听他们讲的故事。

我很容易就找到他们,于小镇的待头,他们笑意吟吟的望着我,待我朝他们一走近,他们就说:“就知道你会再来找我们的。”

于是接下来,我知晓了羽暨的所有故事。

[伍]前尘沧海

二十年前的中原,他是盛名一时的画师。他的画行云流水,自成一风,含诗蕴情,享誉江湖。

从他的画中,人们可以嗅到初春第一枝梅绽于枝头的傲然芳香,可以听到羽翼刚丰的稚鸟飞翔枝头时惊喜的鸣叫,可以感受到待字闺阁中的少女欲语还休的怀春柔情……

任何初见美好的悸动,都可经由他的画,自人们的眼球确切的传入心灵深处。

他的名字叫做:羽暨,江湖人称:“画之圣君”。貌比潘安,翩翩君子。他不仅拥有傲视天下的画技,还有一等一的武术功力,弹的古琴声可以引来林鸟聆听。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美好的胜过女子纤纤玉葱般的十指,那也成为他的标识。试看天下,难有第二个男子有他那般美丽的十指。

画中君子,才情惊世,武林中不乏各种闺秀对他心生向往倾慕有加。而他不知因何原因,竟然一一婉拒。多少年来,令多少红颜为之断肠心碎。一时间江湖纷纷传言,“画之圣君”羽暨侍才傲物,清高得宁孤独终老一生。

无人知晓,他一直拒女子千里,只因自他见过了轩辕府的小姐后,眼里心里再也放不下第二人。

那日也是暖晴天气,适宜出游。羽暨自武夷山脊盘恒而下,游玩归来已见暮色,而本是夕阳满天的晴好日子,却突然异常地下起了雨。他心一急,在林中急速穿梭后迷失了方向。

他在茂密的丛林中兜转了好半天,最后转到一座覆盖面积极广烟雾缭绕的梧桐林,而方才还豆大的雨滴此时踪影全无。林中的雾不似一般的山间雾霭,相比之后,更显轻盈飘渺,还含着淡淡的清香。而参天的棵棵梧桐更是枝桠开阔,亭亭如盖。

真乃人间仙境!身为一流画师的羽暨见如此美景,激动不已,当下便拿出画具,席地而坐,做起画来。

“哈哈哈,公子好性情!”突然传来了画豪爽的笑声,羽暨一回头便望见,一位仙风道骨的隐士般的老者在身后不远处朝他颌首笑。

老者自称复姓轩辕,乃前朝一位朝迁小官,如今隐居在此梧桐林深处,有缘相遇,请羽暨到府中作客。

羽暨当下欣然同意,随轩辕老爷在梧桐中曲曲绕绕,不知道走了多远,终于来到一座庄严但雅致的宅院。

轩辕老爷几日来对羽暨设宴款待,聊诗作画抚琴,相谈甚欢,很是投机。在府中作客几日,羽暨只见来往的丫环家丁,却不见其后人,心中好生奇怪。

直至他准备告辞轩辕老爷的前一天,在轩辕府的后花园中,看见轩辕小姐,顿时明白了轩辕老爷为何不让他的子女出来见客。如此的绝世美人,确实怎能轻易与人相见了。

轩辕一家都是极爱梧桐的,庭院里都满植。那轩辕小姐斜倚梧桐,翦水凤目里波光流转,身姿曼妙柔若无骨,清艳出尘不似人间客。

羽暨就在园林的拱门边看痴了眼,嘴里只喃喃道李延年的诗句:北国有佳人,绝世而自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那轩辕小姐惊闻陌生人吟诗,忙慌张躲回房中。

羽暨第二日当即向轩辕老爷问起府中小姐,急切中难掩爱慕之情,但是轩辕老爷只是叹息道:“承蒙公子错爱,小女缇瞳,早有婚约在身,只叹你们此生无缘份。”

一听轩辕老爷所言,羽暨当即心灰意冷,曾经所有侍才情而有的傲然自得此刻消失殆尽,晕晕然不知是怎样走出的梧桐林,并走下山去回至家中。

[陆]无情不似多情苦

自那后,羽暨陷进了对轩辕小姐的相思之苦,他多次重回梧桐林,恳求与缇瞳相见,均被她拒之门外。于爱恨交织的绝望中,羽暨凭记忆为轩辕缇瞳作了一幅画,绝色佳人斜倚梧桐,放在身边,时刻不离。

原来羽暨曾经这样的为情痴颠,我心道,不自控的隐隐地疼。原来画中女子的名字叫缇瞳,就是眼有这同我讲故事的女子,而她却像是旁人的事一样,云淡风清地跟我继续讲下去。我的心随着她的波澜不惊的叙述掀起了滔天大浪。

羽暨本是已然绝望的了,但当他来到湘西苗疆,闻得当地人常用的专情盅术后,心中又生起欲望来。

那本是苗疆人用在夫妻成亲时,双方服用,日后一旦谁背叛了对方,就会死于非命。同样也可以使人受制于另一方,对其专情。

羽暨设法从苗疆取回了盅,并用计送于缇瞳服下,然后守候在轩辕家等她回心转意。他以为此后缇瞳小姐的心中只牵挂他一人了。他万万没想到,服了他的盅之后,轩辕缇瞳却忽然暴毙。悲痛欲绝的轩辕老爷从此闭门谢绝宴客。

同样悲痛万分的羽暨再次来到苗疆,质问卖给他盅毒的盅师。盅师听到他所说轩辕小姐因盅丧命,也大惊失色,随他一起重回梧桐故地找寻原因。

他们来到那座梧桐林,寻遍却再也不见轩辕家的府宅。阅历广博的盅师同羽暨道:“公子,在此等深山老林,你所遇到的轩辕一家人,恐怕不是凡俗之人了。”

“不是凡人?你的意思是什么?”羽暨惊道。

“梧桐成片,寻常处很少见。自古最喜栖于梧桐的,恐是——凤!”

“凤?凤凰?!”

“对!”盅师下定论道,“梧桐乃树中之王,百鸟不敢栖,除凤。但凤凰往往结集出没,此处梧桐林独有几只,且能幻化成人神,恐是已成仙了。”

“凤仙?”羽暨喃言。稍即盅师然后送他一个琉璃瓶,教它使用方法后道,轩辕小姐不可能死亡,你在此地守候,事情有转机,或许能如你所愿。

羽暨依盅师之言日夜守候在梧桐林,不出几日,果然惊见两只凤凰栖于梧桐,互相嬉戏。于是他用盅师赠送的琉璃瓶,对准娇小的那只。琉璃瓶发出阵阵耀眼的光芒,只见刚才还生机勃勃的凤立刻从枝头坠落下来,凤的魂魄被吸于琉璃瓶中。

羽暨将凤的魂魄带到塞外一大户临产的大户人家,让道士助它转世投胎,并上府赐名:韶萼。只可惜后来,韶萼长到十岁后就停止了生长,三年都停留在原来的样子,那大户人家碍于家中颜面,将小韶萼抛弃。

韶萼?那不是我?故事听到这里,我彻底糊涂了,既然我就是当初那凤凰仙子的魂魄转世,不何我却不似画中人,而眼前的她却与画中一模一样。

她看出了我的疑惑,一声长长的叹息:“韶萼,其实,你并非凤凰的转世。我才是轩辕缇瞳。”

她回过头,温柔地看了眼身边的男子接着道:“羽暨拿琉璃魔瓶来摄我魂魄的时候,我相公早知道了,于是他便用一柄羽扇幻化成我的凤形,吸引羽暨。而你就是那柄羽扇,由我身上散落的羽翼制成……”

[柒]浴火重生

我竟然只是柄羽扇……

我并不是羽暨心中念念不忘的轩辕小姐……一念至此,心中念若万箭穿心。

最悲痛莫过如是。我一回首,便望见羽暨青灰色的脸,盛满悲伤、惊疑、绝望……是的,他怎么才能承受,这些年来,他甘心隐身埋名,男扮女妆,还装作哑人,只是怕自己的纤纤玉指出卖了自己“画之圣君”的身份,担心凤凰的同伴寻来,抢走他心爱的女子。

爱,让人贪婪又隐忍,如此令人希望和绝望,他并不知道我的病什么时候能好起来,但他在没有一线希望的时间里都在坚持。如今,却明白,一切有如镜花水月,所做的皆是空。

“羽暨……”我们都在叫他。

他的眼神空洞,什么都没听见,只拿着他手中的画,痴痴笑。

缇瞳道:“韶萼,我本愿你与羽暨今生为伴,请你助他解除心魔。我能做的只有如此。”然后,她一转身,与其相公互相颌首。

两只美丽的凤凰瞬时腾空飞远。

“缇瞳,缇瞳!”晚霞映红半边天空,羽暨在一瞬间仰起迷茫而纯直的脸,望着天边喃喃地喊。

“羽暨,缇瞳在这里。”我走过去,心脏疼痛却平静地牵起他的手。他看了看我,再看了看画,将我的手甩掉孩子般生气地:“你骗我!你不是缇瞳!”

当最后一丝希望幻灭后,他的神智已全然不清,回归到最原始的茫然和纯真。

我的羽暨,我忆起昔日他白衣飘飘,临风而立的样子,他有惊世的才华,最清高的傲骨,他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于是我抢过了他的画,覆在我的身上,当大火燃烧在我画的身上时,我看到他眼中明明灭灭的光芒。火花耳边滋滋作响,我看到他焦急的口型,一张一合的吐出两个字:韶萼!

我只是一柄羽扇,我知道自己永远不及缇瞳的美丽,但也是能涅磐的,仅为羽暨浴火重生。

再过十八年,采菊东篱的羽暨便在悠悠的南山下遇到一个同缇瞳一模一样的女子,对他莞尔笑:“羽暨,我是你的韶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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