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洛阳是热闹的,是新奇的一点点涟漪都要荡漾许久。
余波才会慢慢消除,毕竟白马寺建立至今为止,虽有善举也有渡人求道,但鲜有在白马佛前与之论道,并且还提了个与女人相关的词,
这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中国从不缺乏好事者即使是有魂灵堕落的可能也得凑凑脑袋去瞄上一眼,一眼就好,
说起女人词,就会想起肚兜想起肚兜就会想起赤裸,一谈赤裸就会想起床底之事,想起床底之妙
就会回忆自己遇到颜色好的女子并期待与他的鱼水之欢,这就是思维四散的奥妙,
甚至以厄传厄的一个萧姓男子和一个女子野合了并留下了诗词,气的寺庙的和尚有一个年纪大的气出病来了,说的有鼻子有眼。
不过此时的萧雅是浑然不知的,因为他此时的脑海是一团乱浆,正当从白马寺回来之后,
一直思考怎样进入蔡邕府上并求得功名,让自己可以凭风好借力,越想越进入死胡同,正举手无措的时候,又浮现白马女子的笑靥,一想到该女子萧雅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打,没一会儿功夫脸就肿了,
因为越不去想就会越想,“萧雅啊萧雅,你是怎么了想那女子,是给你吃还是穿的,即使她是公主又与你何干,现在当务之急是有个容身之地,不是什么女人,女人就是有在这乱世中没有实力你也守不住。
孰轻孰重还不知,你个废物”
想完又给了自己一巴掌,因为那个女子又出来了,
“哎,看来我是病了一个妄想的病。”
萧雅决定冲个凉水澡清醒清醒。
这人一旦谎言撒久了,就自己也把假的当成真的了,但是面具带上就永不可能在摘下来了,即使摘下来也已不是此间少年,就像这光景一般,少年也认为自己是萧雅,而不是别人了。
随褪衣进水,丝丝的凉意使萧雅脑袋目前还保持清醒不去想别的女子了鱼水了,
但是想入蔡门的方法还是未知,因为今天的动脑频率已经够多了,大脑早已经超负荷,还去想就会摸不到头脑,这不一会儿就在水桶中睡着了。
夜晚已至,一丝凉风袭来,敲开窗扉,抚过少年酮体,随即在睡梦中醒来,清醒的那刻,脑袋像是爆炸一般疼,特别是后脑的方位,萧雅知道自己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因为自己那次大难临头时就是这般,不过逃出后脑袋仁就和针扎一般,为了不让自己感冒,萧雅也是自己起身擦干身子,躺床上盖被子睡觉。
时间就样过去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萧雅也不想想自己本身就是蔡邕弟子,也早已说好居然还为上蔡门而费脑也是没谁了,这人不痴天下也就没有什么痴人了。
此刻蔡邕忙着做什么呢,正问着女儿萧雅的情况呢,毕竟作为自己弟子就不能太差,但这萧雅也是太混账了些,居然在这白马寺挑逗女人,
你萧家不要脸,我还要呢,到时候都知道你是我蔡邕的弟子,让我有何面目见老友见老王,还要我家乖女儿怎样选夫婿,不行必须得想个法子,
没一会儿蔡邕找来下人,让他去请萧雅说让他三天以后登门拜访,不要让他忘了拜师礼。
“哼哼萧敬之啊萧敬之你居然出得了风头,就别怪我为难你,虽答应你父亲收你为徒,但你要是不做出好诗,洗了这个风雅的称呼我就不让你入我门,
毕竟我蔡家丢不起这个老脸,至于礼物,你要为难就为难,老夫才不告知你老夫的喜好。要是不让老夫满意你就等着吧”
并自己写好拜贴让其他世家大来此观礼以壮门楣,不得让人轻看。
天地君亲师,这师傅一向在中国人心中有着不可磨灭的地位,即使老师为老不尊自己也不会讲出来,因为那会让自己更难看更没有前途。
毕竟百善孝为先,一个人连自己的老师亲人都可以侮辱谩骂甚至断章取义,你也就别期待他自己的人性了。
所以老师品格这一关必须把持牢固如果是个畜生就能随便为人师表的国家这个国也就是畜生之国。
这一刻起整个府上都是忙碌的,一会去东一会去西的毕竟只有三天时间,准备收徒的仪式。
时间还是有些急的且来的都是当朝大臣,不能落了蔡府门楣,即使主人以身陷泥沼,也须挺直腰杆。
“小姐,他们做什么呢,忙这忙那的。和有什么贵人似的”
“确实有贵人啊,你忘记爹爹前些日子收的徒弟。”
“前些日子主人哪有收徒啊。”
“哦,忘了是萧家送信拜托收留的。”
“嘿嘿,就是不知道什么样子,要是身高八尺,气宇轩昂就好了。”
“黛绿,你想的多了。你见过的”
“哪有,我哪里见过如此贵人。”
“你忘了,昨日还说人家病秧子的还是女扮男装的”
“哦,是那女子啊,不得了啦,主人竟然收了个女子当徒弟,没多久就要传遍大汉了。”
“你啊休要胡语,人家是男子,不是甚妇人,你要是在我爹爹面前,看他不打折你的腿”
“不是我的错啦,谁让他没有髭须的,和妇人差不多的。是他的不好。”
“呀,你这丫头真是我宠坏的,居然顶嘴。”
“好小姐,不说他了,我们不去想劳什子费脑的事情,咱们去和王家姐姐那斗草去罢,我有办法能赢了。”
少女一想,此时也没有自己的事情。毕竟此时正是爱玩的年纪,就和这叫黛绿的丫头一起去找那王家小姐去玩了。
而这时的其他仆人,还是忙碌的给这个送请柬,给那个送拜贴哪像这个丫头一般还想着如何玩,真是同人不同命。
而这时热闹中心的主人翁却不管不顾的还在酣畅大睡,如果不去看那肿胀的双脸,样子还算过得去,任他长发飘飘,也拿把他比作女子。
传来咚咚的声音,眼睛半闭半睁的起床,任谁在这场景也是不愿的,萧雅此时也是想着赶紧把这人打发走。
自己再来个回笼觉是极其的美啊,刚才也是在梦中遇到那个女子了,刚问到闺名就被打断了,自己也需在梦中以须前缘。
开门后发现,一男子,此人身长六尺,腰杆弯曲,一身亚麻粗粗制的衣装,“公子可是萧雅萧敬之。”
萧雅见此人穿着便已至他的身份,便强打精神“某是,有何贵干”
“我家主人令你三日后,行拜师礼。”
“某知晓了,汝且回吧”
说完便把门关上,正准备睡觉,刚躺在榻上,猛然发觉不对,连外衣未穿,赤脚而出:“先生留步,不知主人是何名讳”
“萧公子汝睡昏头了吧,汝师傅不是吾家主人蔡邕嘛。”
“当真让我三日后前往”
“当真。”
“某当备何物”
“公子当备六礼束脩,且各达门望族前来观礼,望公子整理仪容。”
说完也是瞧了瞧萧雅,冷哼一声离去了。而少年也是浑噩噩的,回到屋宇内,还未缓过神来,直接掐了一下大腿痛的直呲牙咧嘴,才确定自己不是做梦。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于是打算清洗一下脸,让自己清醒清醒,可是在洗脸时,一屋舍发出了狼嚎一般的声音,令过往行人无不顿足以探究竟.
原来在净面时,萧雅才发现自己的双脸鼓起,已然肿胀不堪,
“这样子,这样子去拜师的话,不得把我拒之门外啊,
不行必须得消肿,对了找冰块冰冰,不对这哪来的冰块,也没用红花油,怎么消肿呢,
都怪你没事打自己脸作甚啊,哎算了没有其他条件,就拿凉水弄吧”
于是萧雅弄来丝帕浸湿后,敷在脸上,是左敷右不行,右敷左不顾,可是犯了大难,哎要是脸肿到时候消不了,一切全是痴心妄想,不行必须狠点。
一咬牙,把头埋进水中,今夜的少年是别想睡眠了,也不用幽会周公了,而且消肿还是热水敷的。谁知道这能不能管用消肿呢。
哎有点人嬉笑玩乐,有的人却自作自受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