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让你们看着那个走狗的,怎么过来了难道你们跟丢了?”
“主人,是那个岳飞说给木兰公主下了药而且今天晚上就动手。”
“什么药?动什么手?消息准确不准确。”
“我们亲耳听见的,而且也是木兰到这个走狗的穹庐内,很久才出去之后岳飞说了什么春药,好像今天晚上生效。”
“春药?这个小子在痴心妄想些什么?难道觉得把木兰公主睡了就是主宰了。真的把草原女子当成汉人了名节在这里并不重要。”
“主子我看这个走狗是痴人说梦要不要告诉首领。”
“不行,不能这样做今天晚上这个岳飞肯定在木兰公主的穹庐内你们细着看着,如果药效发作我就和首领抓这个岳飞的现行。
到时候这个走狗会身败名裂然后被杀或者为奴而且我们也会得等木兰公主的感激。你们必须给我盯好这个岳飞,到时候你们跟着我吃香喝辣的。”
“是主子我们肯定细着点,而且有人还嚷嚷着要吃肉什么的。”
“你且让他宽心即可到时候如果真的事成的话,我会大权在握而他们也会脱离奴隶的身份。”
“主人,我们真的是能够脱离奴隶的身份。”
“当然,我还会让你拥有汉人奴隶还会有女人牛羊。”
“主人,不需要说了某必把此事你就瞧好吧。”
“你且先过去让他们打起精神,紧也只能紧这一天勿要出差错。”
“是主人,某这就把话带回去。”
“四儿啊你跟着我这么久了,这次可真是不要出差错啊,我们飞黄腾达的时刻到了。”
“主人不用说了,某知道你的苦难定会把此事办好。”
“好了你且回去吧”
而这个包勒的仆从此刻也没有回话,悄悄的离去了。
只留下包勒一人良久不语,突然笑了起来而泪水慢慢浸湿了双眼。
“你们世子不是瞧不起我们这群下等人吗,今天我们就拿你们世族开刀,我包勒不会忘记你们对我的摧残的。哈哈哈”
这人在这笑着哭着骂着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心酸一扫而空。没一会儿也是擦泪水。
“吴铭吴铭,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静下心来,我吴铭终于要熬出来了。”
包勒这样说着心想我原来没有忘掉过去我是包勒,已经再也做不回吴铭了。
记住这天下只有包勒,鲜卑的奴隶包勒高位者包勒,没有汉人吴铭,受尽世人欺侮的吴铭。被鲜卑当成狗的吴铭。
吴铭已经死了只有包勒,和连首领的包勒,一个奴才的包勒掌握他人生死的包勒。
今夜之后我包勒就会成为草原上最有权势的包勒。
包勒也是长呼一口气稍微安静了一下内心,放空心神擦去泪水回到大帐内继续服饰和连去了。
而草原上萧雅的穹庐外,几人听了如此消息一个个眼睛瞪的极圆,看着萧雅有没有出来。
毕竟以后的生活就在这个汉人的走狗身上了,当然得注意集中死死的看着只要努力必然会有收获。
周围人鼓励着激励着一句话打起精神,打起精神便可概括,不需再说不需其他自己的草原坎坷只是活着,
只是活着何时活着如此难了何时坚持如此难了,其他人想到此处也是眼含泪水,但却真诚的笑着。
萧雅却在穹庐的缝隙出看着竟然了愣了,突然笑了句这群人好像狗啊还哭了。为了什么?包勒就是这样安排的人。
萧雅想着于是更加放心的在羊毡子上睡了个回笼觉,毕竟从骑马至今胳膊还是酸痛。
今夜只是自己的一小步却是回汉地的一大步。
萧雅也是静静的想着,活着容易吗?像狗一样的活着容易?都不易本身不易何谈有灵魂的活着,
这世间不就是互相嘲笑互相对比吗?但为了蔡琰我也愿为她屠尽天下,
我不能为了天下放弃她,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何其男儿,但没有了蔡琰我活着何用,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放弃的东西了,而蔡琰是我在汉朝的一切。
即使屠尽天下又何妨,我终是我为了蔡琰苟活的我她就是我的一切了,没有她权利对我有什么用,没了她我也没有了信念。蔡琰终究是我萧雅的。
不为我只为她,崔夭的三大恨只是感动自己虽然向往但不能坚持,而为了蔡琰我可以舍弃所有。活着本就没有对错,只是信念不同罢了。
萧雅想着想着也便熟睡了,而外面的人却不敢有丝毫睡意,轮流的盯着。
时间总是在眼皮的一张一合中匆匆过去,萧雅醒时发现日头已到正中而饥饿感也是把萧雅催醒只能去解决自己的五脏庙的难题。
随后径直去到木兰公主的穹庐,教导着木兰竖的写法。
其他人也是侧着耳朵听着,“”竖写法有悬针竖,就是笔用力越来越小头好似针头,还有回竖便是在竖末回去一笔。
而悬针竖多用在中十这种字形上,回竖多在外字上。”
萧雅也是讲着并把各种竖的写法写了出来。
“你们汉字的竖可真难写,用力老是不匀总是抖。”
“这种事情是慢慢练的,还有感觉字写多了自然也就会了来把你手给我,我带你走一遍感觉感觉。”
萧雅拿起木兰的手,在纸上写了起来木兰的蔷薇花的香气在萧雅鼻中窜入心田,萧雅微微看了木兰一眼点点星星的雀斑印在少女白皙的脸上却不见颜色分毫。
“呆子你是不是看本公主长得太美看呆了,而且你准备拿着我的手到什么时候。”
“嗯没有,就是刚才想到了什么被你一打断忘了。好了别用力跟着我走一遍。”
萧雅也是拿着少女的手在纸上游走,虽有心欣喜但未出现半点歹意因为自己心间早已被另一人占满。
而少女看着男子浓墨的眉毛,囧囧有神的眼睛内心也是慌了一下。
穹庐外“这一个汉字有这么多写法。”
“我连名字都不会写怎么知道。”
“这群读书人仗着自己有点墨水就自己为所欲为,占人家女子的便宜真是不要脸。”
“那句话咋说来着,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你们想想这种人的人心能好到哪里去。”
“好了别说了,打起精神。”
“哟六子说到你痛脚了不是,你妻子不就是做读书人的小妾去了吗。”
“休要提那个贱人,我说现在夜色已然到了。”
原来不知何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