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着,扶了扶冠,不紧不慢的说:“你这次立了功,你及时治好了西晋太子,且注意到翠儿的古怪举动,朕要赏。”宋倾昭笑意渐浓,看来目标达到了。
她收起笑意道:“民女谢过皇上,民女并不求任何的赏赐,珠宝衣饰,金银珠宝,功名利禄,都乃身外玄云之物。”皇上挑眉,顿了顿:“倒是有趣,你不要赏赐,那你想要什么?”
倾昭没有应答,只是抬头看了看身边的众人。皇上立刻明白了些意思,其余人都很狐疑,这宋家女到底要搞些什么名堂。
赫炎城微微眯起他那好看的丹凤眼,想要洞察宋倾昭的一切。
其实皇上现在心里也对宋倾昭心里起了猜忌,从一开始,她开始主动去救西晋太子,再抓到翠儿,这一切是不是都很巧?这小姑娘真的聪明,因为前面的这一切都是铺垫,只是,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事,在众人面前还不方便开口……
倾昭看了看众人,突然对上了赫炎城那如鹰一般的厉眸,她蹙了蹙眉,这太子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事不宜迟,这事不能拖到明天。但是皇上……倾昭担心的是,现在已经很晚了,估计皇上是不会召见人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倾昭抬头,清丽的小脸璀璨夺目:“启禀皇上,民女等明天巳时再和您详谈,不知皇上意见如何?”皇上想了想,正好是下了早朝,便点头答应了。
回去的路上,各个人议论着,都想知道这个宋倾昭到底要和皇上说什么。这小姑娘毛还没长全吧,就敢和皇上谈条件?就是呀,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宋庭赫和明流婉脸色有些阴沉不好看,宋子墨也是如此。他们并不是因为别人对宋倾昭的议论,而是他们担心,在生气着倾昭这次鲁莽,这次的行为,甚至都没有和家人商量一下。
倾昭看出了他们的情绪,征于色发于声,想看不出来都难。她有些愧疚地说:“爹娘,哥,不要生气。我相信我,我希望你们也能相信我,相信你们的女儿。我只是向皇上争取一个机会。”明流婉抬头:“你这丫头真是给我惯坏了,你当时应付性要点金银就算了,简单又不会惹麻烦,你又搞什么名堂?去和皇上谈,你要争取什么机会?”
倾昭看了看父亲,她笑了笑,明天再告诉你们,隔墙有耳。
她又凑近宋子墨轻轻地说:“哥,你有匕首吗?”宋子墨疑惑:“你这丫头,要刀干什么?”倾昭说:“没什么,就是防身用的,女孩家家的,对吧?”宋子墨撇了撇嘴,到房中取出一把最为锋利的匕首。
“喏,这是我最锋利的一把,你好好收着,你可别自己玩,小心把你的手给切下来。”宋子墨叮咛。倾昭笑了笑:“放心,我没你这么蠢。”宋子墨突然想起来什么,大惊失措:“你这死丫头不会要行刺皇上吧?”倾昭无语:“你脑子装的是**吗?还真是什么都敢想!滚犊子。”
其实宋轻昭要这刀是真的用来防身,如果说这世界上最神的生物,那就是女人了。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准的让人吃惊。
宋倾昭将匕首藏在枕头下面,然后就闭眼,找周公去了……
夜里,宋倾昭有些迷糊,她隐约觉得有人在自己床边看着自己,那灼热的视线让她很不舒服。她微微睁眼果真看到一个黑影。她一惊,猛然做起,手慢慢滑到枕头下面,攥紧了匕首。“你是谁?”
那人轻轻笑了几声,磁性的嗓音从耳畔传来:“宋倾昭,你今天可真是自导自演上演了一出好戏呀!”宋倾昭微微眯起了明亮的眸子,是太子!是赫炎城!
她告诉自己要冷静,敌不动我不动。不要紧张。继而她也会应似的笑了笑:“太子此言诧异,我听不懂什么叫自导自演。”
赫炎城不语,鼻音轻轻哼了一声,浅浅的月光从窗棂透进来,将他的身影衬得欣长优雅,他不紧不慢缓缓坐在宋倾昭的床边。感觉一种压迫的感觉逼近,宋倾昭呼吸有些急促:“堂堂太子也如此无礼吗?半夜闯入我的房间,你到底想干什么?”
赫炎城轻蔑地笑了笑:“这是皇宫,并不是宋府,我想来就来。何况,你要不要猜猜我要干什么?”他慢慢凑近宋倾昭,感觉他慢慢逼近,宋倾昭“腾”一下将枕头下的匕首拿出来,架在他的脖颈上,说:“看来皇族赫炎家的修养不过如此,当今廩朝的太子不过是个登徒子一个。你实相一点就赶快给我滚,否则……”
谁知赫炎城也不恼,他笑了起来:“原本只是想着你是个会耍心机的女人,只是想试探试探,原来,是个会挠人的小野猫。”然后用手抓住倾昭手腕一扭,倾昭吃疼就松开了匕首。
然后人就被赫炎城扑倒在榻上,倾昭紧张起来,她开始慌了。“你赶紧放开我,要是敢对我不轨,我就费了你!”赫炎城牵制住她乱动的四肢。
宋倾昭顿时要哭了,难道她今晚真的要失了贞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