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中,蓝问再次露出一脸惨淡的模样走回的厅堂,只见厅堂中镇太公与贺逍遥正格外亲切的唠着家常,而当看到蓝问回来,镇太公立刻站起身,对着蓝问显得颇为忧郁。
镇太公问道:“如今公子身子可否好些了?不如老朽去请镇上郎中,为公子来医治医治!”
蓝问一听此话,立刻变得有些急切,自己本来就是装的,要是被郎中查病,那自己可就彻底露馅了!
蓝问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或许是昨晚吃坏了肚子,如今好多了,不必请那些郎中了!”
镇太公点了点头,似乎露出了放心的模样,镇太公这才缓缓坐下,而蓝问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似乎在表面看来竟然如此祥和。
蓝问眼珠一转,再次开口道:“太公!这次我们前来其实是有事相告,那抢夺妇人家钱财,诬陷吾等的小贼已被抓到了!”
镇太公一听此言立刻惊讶的站起身,刚刚还在苦恼中的他立刻心情大好,离刚才蓝问被民众围堵也不过过去了半个时辰,这案件竟然就有了了结,可是着实令镇太公有些吃惊。
镇太公喜出望外的说道:“公子竟然抓到了小贼,公子当真慧眼如炬,竟然这么快就抓到了盗匪,不知盗匪现在何处?老朽这就将他严惩不贷!还公子清白!”
蓝问却轻声一笑,“不急!恳请明日辰时太公将民众聚集于一处,到时候我自会将这盗匪压到太公面前,让太公审理,也好还我清白!”
镇太公略微一思索,点头道:“明日辰时老朽定然将民众聚在庙堂之上,到时候公子将盗匪压入庙堂,定然还公子一个清白!请公子放心!”
蓝问听到这里点了点头,他轻轻松了一口气,似乎对明日的审理格外自信,他更有一丝想笑的欲望,他在想象明日压着刘三进入庙堂,而庙堂之上审理他的正是他的叔父,又是一种怎样的尴尬?
蓝问再次站起身,看着镇太公微微一笑,略显尊重的行了一礼。
蓝问言道:“太公,既然已经约定好了,蓝某就先行告退了,望镇太公明日可要公正无私啊!”
“那是自然!”镇太公起身言道,“公子何必如此急着离开,不如吃个便饭再走也不迟啊!”
蓝问却挥手言道:“不必了,在下还有些事情就不在此久留了,我们告退了!”
说完,蓝问与贺逍遥一同走出了刘府,而镇太公在身后欢送。走出刘府百步远,蓝问与贺逍遥行走在街道上,贺逍遥突然将目光转向了蓝问。
贺逍遥言道:“你身体可有好些?”
蓝问却轻声笑道:“放心好了,我根本就没事,都是骗你们的!好啦!事情都已经办完了,赶紧回去吧!”
说完,蓝问便继续向前走去,而贺逍遥却放慢了步伐,有些不知所以的挠了挠头,看着蓝问的背影有些迷茫。
贺逍遥忍不住喃喃自语道:“骗我们?为什么要骗我们?真是搞不懂!”
很快,贺逍遥也在迷茫中跟上了蓝问的步伐,在贺逍遥的心中,蓝问对于他来说,似乎越来越神秘,仿佛蓝问他本身就是个秘密!
次日清晨,庙堂之外围满了桃花镇的民众,连酒楼茶馆都空荡起来,全部都聚集在了狭小的庙堂,庙堂之上悬挂的牌匾写着“明镜高悬”四字,让人看到禁不住心生畏惧。
时间一分一秒飞逝而过,庙堂上的太公老爷久坐在自己的座椅之上,一声声轻叹从他口中传出,如今他已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却依旧安静的等待着蓝问的到来。
这时,一个书生走到镇太公身旁,只听书生对着镇太公言道:“老爷,如今已经辰时了!”
而庙堂之外的民众虽然安静,却也早已等的不耐烦,但好奇心却驱使他根本舍不得离开!
庙堂中,老妇人久跪在庙堂中央,更是全身松软,丝毫等不到想要的人到来。
镇太公身旁的书生看出镇太公久坐难受,禁不住问道:“太公老爷,这蓝公子该不会未查清真相,如今见无法言说,所以逃走了吧!”
镇太公轻瞥了一眼书生,咧着嘴脸言道:“放肆!蓝公子何等身份?断然不会食言,而且如今刚到辰时,何必如此着急?再等等!”
突然,庙堂民众开始有些骚动,似乎不满蓝问为何迟迟不到?让人忍不住心生猜测!
这时,一个声音言道:“来了!你们快看蓝公子来了!”
此话一出,镇太公立刻站起身,而四周的民众也瞬间让出一条道路,而出现的却并没有人们口中的盗匪,而是只有蓝问与贺逍遥二人,人们忍不住心生疑惑。
蓝问与贺逍遥走入庙堂,镇太公急忙笑道:“蓝公子、贺道长!”
蓝问无奈的说道:“今日没想到都来的这么早,让太公久等了!”
镇太公却慌忙说道:“不不不!老朽也是刚到!对了,蓝公子口中的盗匪究竟在何处?为何只见公子与道长二人前来?”
蓝问笑道:“太公放心好了!他马上就到,请太公稍等片刻,一会儿他们就会前来!”
镇太公轻轻松了口气,“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就在二人谈说之时,突然听庙堂之外一声大喊,“嫌犯带到!”
话音刚落,庙堂门口的人还未反应过来,突然,庙堂中多出了三道人影,分别是洛风、苏玉儿与被五花大绑的刘三!
庙堂外的民众大吃一惊,刚才竟然都看不清三人是如何进入的庙堂,而更为吃惊的则是镇太公,他并不是吃惊来者的身法,而是吃惊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正是自己的亲侄儿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