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摇着扇子的青衣男子走入殿内。
一张俊美无双的脸晃入青宁的眼帘,上次见他是半散着头发,懒庸又不可一世,今天却将发尾末端扎了起来,不但不女气。
反而显得他有些儒雅。
等等?她今天可是和他穿了配套的衣服?啧,她怎么没想到他是个上神,那肯定是要参加宴会的啊,是她大意了。
青宁囧着一张脸往里又退后了几部,让自己尽可能隐匿起来。
“哼,你还知道来啊,是你不守时好吧,这大家总不能老是等你一人吧?上次蟠桃大会,你迟迟不来,我们可是拖了半个时辰来等你啊。”
天帝站起身来,背着手朝着来人轻哼了一声。
“天帝老儿,本上神这回可是踩着点进殿赴宴的,怎么?不知鸣渊哪里有又迟到之说?”
那个名叫鸣渊的男子走到了天帝左手边第一个位置掀衣坐下。
“那倒是朕错怪你了,今日是吉安的生辰,不高兴地该是她而非朕,但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所以朕才...”
“怎会怪罪?今日鸣渊哥哥能来赴宴,已是西榕的荣幸。来,鸣渊哥哥,西榕敬你一杯。”
“这吉安可真是大度啊,喂喂,鸣渊,你该回敬了。”鸣渊右手边的冥王看着毫无动作的鸣渊,用手肘杵了杵他。
“本上神想,吉安公主你是不是弄错了些什么。其一,本上神是天地所孕育的,并无兄弟姐妹。其二,本上神这次来不是来参加你的什么生辰宴的,而是来寻一个人。其三,本上神喝惯了梨花酿,这种酒我已经几万年没有碰过了,怕是要回拒公主了。”
说完这番话的某人,身子斜斜地坐着,一手懒庸地摇着扇,一手轻旋着空酒杯的杯口。
青宁看着这副样子的他,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了句:“坐没坐相。”
西榕听到鸣渊这一番话,酒杯都快捏碎了,当做无事地从容坐下,脸上还是挂着那番得体的微笑。
她从小就被众星捧月地长大,哪有受过这等委屈与难堪。
“是西榕失礼了,鸣渊.....上神。”
“鸣渊,你这番有些过了,好歹今日也是西榕的生辰,何必这番?”天后看到这也不禁拧起了秀眉,对着鸣渊呵斥到。
“是吗,本上神只是解释清楚一些罢了,只怕以后给自身惹来什么麻烦。”
这位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直了身子,轻揺着扇子对上天后的目光。
天后哪不知他的意思,他就是在撇清和西榕的关系,好让她以后不给他安上什么和西榕门当户对,情投意合的名头。
这尊佛,能甩掉一朵桃花是一朵。
她倒是挺好奇的,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最后可以征服这个人。
天后也不敢再吱声,谁让人家比自己修为高,年龄大呢?
“此番前来,本上神是来向天帝您要个人。”鸣渊收起扇子,换上了一副玩味的表情。
“哦?是什么人士让鸣渊上神如此挂念,不过...这件事,能不能宴后再做讨论?”天帝冷了冷神色问道。
“恐怕不行,因为这人怕是要逃了。”鸣渊轻笑了一下,从位子上飞起,消失在原地,紧接着就传来在门口传来一个女子带着惊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