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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1.(上)我想不出标题了啦

“这海棠真是极美,”梨苏轻轻抬手,轻轻地拨弄,乌黑枝条上,一朵娇艳鲜红的花,“倒确实不负姑娘的钟意。”

“说笑了,这庸枝俗色哪里美得过苏神女眼里的桃花。”不知是第几株海棠后,转出位身着红衣的亭亭淑女,不似梨苏徐徐不迫的模样,窈窕淑女的漫不经心之下,似乎掩着几分焦灼。

“我前日偶然听路人说,若有情窦初开的小郎君和神女碰了面,都要被神女眼里的桃花勾了魂去。”

“想来也是,苏神女可是艳名盛负。今日又一见,才恍然,哪怕是看遍了名花艳草的郎君,看见这般艳俏的桃花,也少有不动心的。”

梨苏见喻一杏是又要和她打唇战的意思,忙打开岔:“阿杏姐姐分明知道,在我们那旮旯里,‘艳’字可不能拿来形容好姑娘,姐姐这是非要气我,把我气得再也不来了才好?”

喻一杏只垂了眼睛,抬手拨弄着树梢红灿灿的花,不肯再搭理她。

梨苏却不肯住嘴:“海棠红也好,玄都色也罢,不过皮囊罢了。鲜艳的,哪怕是毒草,也惹人怜爱;枯老的,就算是良药,也遭人厌弃。”

“花儿的心思,难道不都琢磨着怎样才能开得久一点吗?”

“一杏姐姐?”

喻一杏转身避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抬手,又轻抚身侧的一株海棠:“这么多年替你拿出来的书,光读了用来对付我罢了!”

“先前说半句话都嫌累着,阿桃叽叽喳喳说个半天,你才应一回。如今她走了,你倒是多话起来。”

这话说得喻一杏自己都胆寒,她手指上的力道微微加大了,企图借燃烧的海棠暖一暖手指的冰凉似的。

听梨苏许久没动静,喻一杏缓缓回头……

只见梨苏早已懒得维持刚刚的笑意,见喻一杏转过身来,她静下目光,克制住四肢的颤抖,脊背上的冰凉化作森森冷气,聚上额间,冻过额上一圈银坠,贯落踝边。

喻一杏惊觉,自己在这寒气面前,竟喘不匀气息。

忽然,梨苏脸上漾开微笑,好似忽然平和下来了,眼光顺着海棠树游移,移到天边往远处飞的雁群,又移回身边那株霎失芳容的海棠之上。

“倒不必多说了。”

“你就是不肯与我联合。”

“哪怕所有人都已经这么认为了。”

“是。”喻一杏定了定神,凝起灵气,仿佛从未被怨愤气息惊诧得愣在当场。

“你也偏要和我作对。”

喻一杏微微动了动红唇,没作回应。

“难道我们不是一样的处境吗?”

梨苏似乎真的冷静下来了,甚至笑得像最开始一般,诡谲而灿烂,“你只有这一林子海棠花,我只有这一双召鬼目?”

“姐姐?”

“果然是我来得晚了些,比不上你们青梅竹马。”

喻一杏下意识挪开了眼睛,梨苏没再刁难,收了灵气。

“我是铁了心的。”

“阿杏姐姐,阿桃走了,阿梨,也要走了。”

“既然如此,往后也不必念了。”

“别了,阿杏姐姐。”

幽幽沉沉的叹息,缓缓落在崎岖的山路上。

喻一杏看着她走下山,感受到最后一缕属于她的气息消失,才靠着失色的的海棠枝跌坐下来。

/

这是个偏远的山坳,山人信奉着自远古而来的神明。

“至善者,入仙府;至恶者,入炼狱;非善非恶,魂荡人间。”

为了祈福,他们会在暮春,挑选年轻女子,深埋溶洞,以祭山神,所以此处,被称为——海棠墓。

“那这里的山神,是善是恶呢,阿杏姐姐?”

当初的那个小姑娘,一双桃花眼里澄如静水,让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懵懂的是梨苏,还是自己。

/

山路上前前后后走着三个风华正茂的少年。

一人为客,名鹿饮琼;二人是本地人,亦是表兄弟,一人名为奚于镜,一人名为阮温琼。

暖玉柔光温碎琼,清溪净水凉炎球,这二句,是阮奚表兄弟俩名字的来由,书院偶见,谈及此,二人只道是一人生于寒冬艳阳,一人生于炎夏瓢泼,便恰好连着姓起了名字。

“二位也的确是人如其名啊。”鹿饮琼打趣道,问过二人家乡,甚是好奇那个在风俗志中也极为神秘的地方,此次借着先生布置的课业,死皮赖脸地粘着二人成了一组。

美名其曰——三人行,必有我师,我此番前来,正是为了求学。

尽管二人都知道,鹿饮琼向来是没心思做功课的,也担忧,也无奈。

不过所幸,因此鹿饮琼并不清楚海棠的花期与花性,因而一路上看到的奇异如拼接而成的花木,不仅没有让他心生疑虑,反而让他直呼大饱眼福。

奚于镜正被满心莫名其妙的忧虑扰得不胜其烦,躁得几乎要抽出剑来把一山乱树都砍了回去劈柴,却听见鹿饮琼喃喃地念着奇怪。

/

不过鹿饮琼并非如同奚于镜猜想一般,觉察出此地的诡异。

他只是疑惑着,这山清水秀、一派祥和的好地方,怎么取了“海棠墓”这么一个肃杀之名?

忽然,一片红艳撞入他的眼睛,抬眉望去,满树赤色枝叶相连,仿佛让整座山都燃烧起来。

他竟一下感觉呼吸停滞了。

枝干乌如焦炭,鲜花艳如鲜血,仿佛山神有意让这一山花木色彩鲜明到极点,让见者无不心悸,陡生敬畏。

待缓过这被满山红树震撼的情绪,慢慢靠近,直至走入这漫山遍野的红海棠之中,鹿饮琼心里这才缓缓浮起些许不安。

远远的、还需遥望的,像是雀跃的火苗,跳动着勃勃的生机;眼前的,则像沁了血,重重地凝在乌黑的枝干上,分明鲜艳灿烂,又显现着沉沉死气。

就好像,这些海棠在告诉他们,她们在告诉他们,这里的绚烂与宁静,都不过是表象罢了。

鹿饮琼下意识看向和他共同来此的同窗,二人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睛有意无意地避着他。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当初二人为何想尽托辞推托,又不肯说出真相。

又联想到奚于镜说的“有鬼”,鹿饮琼心里一阵发毛。

忽地一阵风卷地而起,搅动起胶着的空气。

这突如其来的怪风,让三人都一个激灵。

乱风之中,几根银针刺空而来,众人急急闪躲,鹿饮琼才避开,抬眼,却诧异地看见银针深没树干。

奚于镜也正讶于银针的力道,忽而眼前几缕乌丝柔柔垂下。

向来沉着的他,忽然慌了神,一剑抬得毫无章法,刚反应道不该轻举妄动,乌丝却依风一晃,死死缠住剑刃。

阮温琼的功夫素来提不上台面,此时更是捉襟见肘,只应付着躲开攻击,就已经手忙脚乱。

鹿饮琼注意到奚于镜这边战况尤为激烈,于是提剑想去帮忙,乌丝却猛地松鞭飞长,回刺向他,才挡了一刺的功夫,那边奚于镜已经添了好几道伤。

鹿饮琼才想帮忙,那乌丝却忽而分身而动,数缕缠斗于他,数缕分头向二人攻去。

鹿饮琼对付着这缠人的乌丝,忽然却灵光一闪。

那乌丝虽纠缠我,却不伤我,而面对阮温琼和奚于镜二人却毫不手软,好像跟他俩有仇似的……

二人又都是海棠墓乡人……

莫非……

我竟然和两个恶霸共处一室?

还那么久?

都没发现?

又一道冷光袭来,鹿饮琼赶紧收回心思,循光望去,却好像是一柄飞刀,直直插向遥远的山坞。

得了空,鹿饮琼平下气息,发觉所有的乌丝,都好似故意一般地,绕过他,才去攻击其他人。

这乌丝的主人,应当不是穷凶极恶之辈……吧?

即使可以看出这人对于阮奚皆是一副嘲讽怨怼姿态,鹿饮琼也能感受道,他并没有要置谁于死地的意思,甚至只是出出气的样子。

否则完全可以分出几条,先捆再刺。

手起乌丝落,两个人估计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啧,”奚于镜前不久才负了伤,此时与乌丝缠斗更耗费他不少气力,看鹿饮琼没什么动静还毫发无损,不由在心里大骂这诡异东西没人性。

可即使这样,若是让他求饶,也是绝不可能的。

眼见阮温琼要撑不住,他手中转出一把袖刃,飞出替阮温琼挡下乌丝一刺。

而阮温琼早已气喘吁吁,他心中暗自纠结。

终于还是叹了叹气,扬起声音,对着海棠深处一喊。

“阿杏——”

像是这一声呼喊震到了周围的树,海棠簌簌飒飒地狂舞起来。

随后,乌丝骤地软了下去,瘫在地上,似是被谁牵引着,徐徐收向源处,覆满泥地的落英残叶簌簌地响。

二人回过头看着阮温琼,一个震惊,一个凝重。

鹿饮琼随即警惕地循着乌丝望去,此时此刻,是安是危,还不好说。

乌丝逶迤蛇行,尽处是一双纤纤柔荑。

端雅而立的高挑女子微扬下巴,眉间骄矜,唇角倨傲,鹿饮琼却感觉,这好像是刻意支撑起的冷傲,带着深深的疲惫和哀痛。

仔细看来,白皙面庞,重黛浓朱;重袖叠裾,微露玉指;肩盘金线勾龙画凤,腰系玉带坠珍悬瑾;乌发旋盘成髻,一头琳琅金玉;红裙长泻及地,佳品绫罗将一山秋海棠染尽。

鹿饮琼暗道这一身打扮不知逾越了多少品级。

不过,若是世上女子都能依着自己心思打扮,不知道会平添出多少美人。鹿饮琼不适时地咽了口唾沫。

这地方没有世家大族,也鲜少富商经过,就算是这姑娘是占山为王,非要描龙画凤,这些实打实的来自各地的奇珍异宝,又是如何集齐的?

——还有没有剩啊?

“无恙?”女子以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杏眼一合,又一睁,似乎要将方才目中隐隐浮现的善意以眼睫捻散,微启朱唇,一道冰冷的声音却传入每个人耳中。

“无恙。”阮温琼的唇齿犹豫了一番,才轻轻开合,明朗的声线此时已经扬不起他低沉的情绪。

奚于镜却别开眼神,一声不吭。

“无恙无恙,多谢姑娘手下留情。”鹿饮琼忙打哈哈,还没确定对方是敌是友,先混个脸熟总没错。

女子扬了扬红唇,轻笑一声:“你跟我说多谢?”

“是……啊?”鹿饮琼确定自己没有说错话。

“既然要谢,总得有些表示。”女子一双杏眼里云叇流光,“不如与我们小聚一番?”

“好嘞好嘞!”

女子随即转身,裙下落英也随之旋起,“既然琼哥哥还唤得我一声‘阿杏’,不如也和于镜表兄一起跟来。”

那边三人都有些惊讶,大约都疑惑着那句“我们”竟不是阮奚二人。

鹿饮琼没多问,小心体察着,阮温琼心情复杂,诺诺应下。

奚于镜白眼一翻:“请男人吃饭?”

鹿饮琼忽地感觉周遭降了温。

“怎么了?”女子冷笑,“都死过一次了,还要守活寡么?”

“你真要跟着梨苏胡来吗?”奚于镜的语气忽然疲软下去。

“不守祖宗的规矩,是要……”

“守规矩守规矩,守规矩的人是不遭天谴了,可是他们遭了人祸!”

喻一杏忽然激动起来,“天不谴人,人却自戕,古人的规矩把今人逼死了逼疯了!”

“那还是好规矩么?”

“诶——好了好了好了,”眼见得他俩又要打起来,鹿饮琼忙上前,“诶姑娘咱今晚吃啥啊?”

喻一杏收了要说的话,径自转身向林子里边走去。

鹿饮琼赶紧大步跟上,阮温琼拽了拽奚于镜,示意他沉住气。

奚于镜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

说是小聚,也的确只有几碟小菜。

四人之中,只有鹿饮琼吃得开开心心。

奚于镜瞥了他一眼,腹诽着小心中毒。

家族中,母女各自以死相逼,一个催着嫁,一个不肯嫁的闹剧,好像还在眼前。

但确实过去很久了,当时他还未束发,如今将近及冠。

当时他并不能理解长辈的想法,悄悄找了母亲抱怨,为何自己年幼的表妹一定要嫁给那个病恹恹的、将近而立的男子。

母亲没有回答他,只训斥他,让他以后万万不可再说“这种话”。

后来,他也只能在父辈日复一日的宣讲中,强迫自己领会所谓的联姻、冲喜,强迫自己不去同情,强迫自己做一个优秀的族子。

可他还有一点,似乎不够优秀——他还在矛盾,以后自己是否会使用,同样的强迫。

/

奚于镜有些疑惑,喻一杏方才说了“我们”,桌上却齐齐整整四副碗筷,丝毫不见有人与她同行的模样。

“你刚刚说了‘我们’?”奚于镜最终还是没忍住。

“与我,和这一山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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