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宝柱被丢出去前不久,陈清净他们三人就来到了这个竞技场中,走到看台上,还看见了林志,林志冲着他们微笑着。
“圣子殿下你好啊。”徐柳打了个招呼,走到林志身旁“后边这俩,陈清净你见过了,而这位是袁聖,这俩刚刚是对手。”
陈清净笑着冲林志点了点头,袁聖一脸冷淡地微微颔首。
介绍完了人,徐柳看向场中,一边说着“听说你的穆姑娘跟一个法师对上了,那个法师是一个控场流的,好像克制你的穆姑娘……我去?什么情况?”徐柳看见场中,孙宝柱被一个高大甲士追得到处乱窜。
旁边的陈清净看得是目瞪口呆,袁聖也有些懵,不是控场流吗?怎么成了逃命流了?
比武场中,孙宝柱在不停移动,而他身后,破军星君正紧追不舍地跟在后边,这还是孙宝柱不停使用各种法术的结果,孙宝柱的魔环一直亮着,不停地对释放的法术给予加强。
这些法术还是起到一点作用,如果减速算的话。
破军星君虽是赤手空拳,但举手投足都有莫大的威力,那些个雷矛,电网都没有在他亮银的铠甲上,留下一丝痕迹。
孙宝柱再一次释放雷霆锁链时,被破军星君一把抓在手里,反丢了回去。
孙宝柱怪叫一声,被绊住了脚,孙宝柱被绊住的瞬间,破军星君就追了上来,大手一捞,抓住了孙宝柱的小腿。
顿时,孙宝柱便觉得天旋地转了起来,他整个人被破军星君提了起来,甩了几圈然后丢了出去。
接下来就是孙宝柱趴在,自己砸出来的坑里,跟穆凝雪说话的那一幕了。
“比赛结束!胜者穆凝雪!医疗人员迅速入场!”孙宝柱被破军星君随手丢下场后,士兵就宣布了比赛结果。
台上,穆凝雪向破军星君微微鞠躬,随后,这位星君就缓缓消散了。
在星君散去后,穆凝雪看向林志,笑颜如花地向他挥手,林志也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穆凝雪就注意到了林志身旁,徐柳他三人。
看到陈清净的瞬间,穆凝雪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眼神很是不善,陈清净被她盯得毛骨悚然,讪讪地笑了一下。
袁聖用手肘顶了顶陈清净,好奇地问“你是怎么赢的?”
“呃……这个……”陈清净有些尴尬,他注意到穆凝雪已经从比武场上下来了,好像正往看台上走,乘穆凝雪还没过来,陈清净向袁聖解释“我赢她好像是因为……她大意了……呃…她上来了。”
袁聖有些想不通“大意?”“呃…就是她觉得她不会输,然后就很随意地打,然后就…然后我就赢了。”陈清净莫名其妙的解释,让袁聖听得一头雾水,怎么就大意了?怎么一个大意法啊?
没等他问清楚,他就注意到林志动了。
穆凝雪向林志走过来,林志迎了上去,走到穆凝雪面前,摸摸她的头,柔声说“很厉害哟,不过有点粗暴了。
自己别受伤,也别随意伤人,刚才,如果你的对手稍微不注意,就会身受重伤,那样不好,下次注意,好吗?”
穆凝雪在林志说话时,一直低垂着头,林志说完了,她乖乖地点了点头“嗯~”
“这两位你认识,给你介绍一下另一位,这位叫袁聖,是你下一场的对手。”林志微笑着跟穆凝雪介绍。
穆凝雪抬头先是瞥了一眼陈清净,然后看向袁聖,很认真地说“我会全力以赴的,希望你也一样。”
陈清净听了这话,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忽然就希望你也一样了?不应该是……你投不投降吗?”
陈清净觉得自己是在小声嘀咕,但可惜,都听到了。
林志微笑的嘴角咧开了一些,徐柳噗的一下捂住了嘴,开始打量四周,袁聖挑了挑眉,穆凝雪怒目而视,陈清净眨眨眼睛,好像有些冷……
林志咳嗽一下,按住穆凝雪的肩膀说“凝雪,别那么凶,吓着清净小兄弟了。”穆凝雪听罢,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双手抱胸,撇过了头。
林志对陈清净歉意一笑“你们看吧,我先带凝雪去坐着休息一下。”
说完,林志就带着穆凝雪往看台下走,去了休息室。
陈清净见穆凝雪走了,松了口气,抹抹额头上的虚汗“终于走了,吓死我,感觉她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哈哈哈。”徐柳拍着陈清净的肩膀,笑着说“清净,你这不是欠抽呐?当着女孩子心上人的面,揭女孩子的短,你说她不瞪你瞪谁?”陈清净疑惑了“心上人?穆凝雪喜欢谁啊?”
袁聖意外地瞥了一眼陈清净,然后回过头想了想,叹了口气,唉……徐柳无语地看着一脸好奇的陈清净,然后用手按住陈清净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没事,哥教你。”
随后,徐柳搂住陈清净的肩膀,跟他细细讲解“你看哈,穆凝雪对你盛气凌人是吧,对袁聖很客气,对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不搭不理,顶多点个头,可她面对林志时呢?多乖啊。”
“哦,我懂了,她喜欢林志!”陈清净终于恍然大悟,然后又皱起了眉“可林志是圣子啊。”
“圣子咋了?又不是说不能结婚,教皇不娶那是教皇的事,跟林志又有什么关系?”
“哦……我还以为有这么一个规定呢……”“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个规定?你以为是和尚呐?现在和尚都少。”徐柳没好气地说,“僧人的传承快绝了,现在也就北地还有一个静禅寺。”袁聖插嘴道。
“啊,我听师傅说过,他说那些秃驴个个硬的不像话,而且,天天就是吃斋念佛,外加种地修习,然后啥都没了,生活枯燥无比,没酒没肉的,根本不像是人过的。”陈清净学着他师傅的口气说着。
“可不是嘛,没有一定的意志力,还真过不了那种日子。不过,也许你师傅最想说的是,没酒没肉。”徐柳感叹。
袁聖则低下了头,看着场中的比赛,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