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赵熏惊叫道。
而旁边的赵管事,听到自家小姐的惊叫,楞了楞,再仔细的瞅着面前身着金边白袍的少年,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再看少年旁边的那位女子,身材纤细,头扎飞天宝髻,平扇眼,瓜子脸,樱桃嘴,身着金丝红色纱裙。
赵管事心中暗叹:“好一个绝色的美人儿”。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赵熏面带歉意的说道。
但是心中确是惊疑不定的连道:“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是他,一定是我认错了”
而张释此时心中却想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时候到了,也是时候做个了解了。”想到此处,面带微笑道:“呵呵,无碍,不知道小姐要去哪里啊?又有何事?或许在下能帮些小忙。当然了,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而李从爱在旁边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也不知她心中想着些什么。
“谢谢公子美意,小女子何德何能让公子帮忙?我们只是来这清阳城送些货物,等送完货物就打算去西华街转转。对了,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小女子乃赵家庄长女赵熏”赵熏回过神后,听到张释的言辞立马热切的说道。
“呵呵,幸会,幸会啊,在下释元,字净空。原来是赵家千金当面,我可早就听闻赵家小姐善解人意,温柔善良,贤惠大方,美丽动人。今天一见真是让在下如面春风,名不虚传啊。”张释眼底闪过一丝耗光微笑着朗声说道。
被张释这么一夸赵熏心中有些飘飘然,此时再瞄了一眼张释身边的邓小爱,顿时又有些自信起来。
“咯……咯咯……释公子过奖了,小女子何德何能值得如此夸赞?要不等我把事情办完,我们在西华街再聚?”赵熏掩嘴笑咯咯的道。
“那好,在下就不打搅赵小姐办事了,咱们回见。”张释微笑着拱手道。
“回见”赵熏面带羞涩的回到,随即放下车厢窗帘。
“释公子回见”赵管事笑呵呵的拱手道。
随即一队人马继续过桥前行……。
“嘶……~~轻点儿,轻点儿。”张释猛吸一口气佯装求饶道。
原来是李从爱看人都走了,便直接伸手在张释的腰间猛掐,猛扭。
看到张释求饶,一边狠狠掐,一边狠狠的说道:“善解人意?嗯?温柔善良!?贤惠大方!?美丽动人?!还释元,还字净空。
张释早就知道李从爱会生气,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猛烈。
“哎哟~…………你听我解释啊,你听我解释你在动手好不好?”张释心知如果这时要是没反应,绝对会把这婆娘气走,所以只能连忙哄道。
“好吧,我就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今天不解释清楚,我跟你没完。”李从爱佯装气呼呼的说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待会回去你先吩咐下去,让人打听打听这赵家庄都给哪些商铺送货,又跟哪些人走的近”张释和声道。
“哼,我就看你耍什么花样!”李从爱轻哼一声带头往兰花坊的方向走去。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除了皮肤,身高,衣着,气质,长得太像了!”
赵熏在车厢中越想越觉得像,便对车厢前方的赵管事询问道:“赵管事,你觉得刚才的释公子,长得像不像后山菜园的下人?”
“小姐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说怎么那么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这两人还真的太像了”赵管事焕然大悟道。
而两人都没有考虑过其实两人就是同一人,不是他们不想,而是这种事情实在是简直匪夷所思。
一个卑贱的下人,能进清阳城?就算来了清阳城,这才短短10天就能有这般大的变化?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别的不说就说这位释公子旁边的女子,就不是简单的人物,那长相,那气质,所以二人直接就把这个问题给下意识的忽略了。
半个时辰后,兰花坊后院内,张释正在鱼池边儿喂鱼。
“禀报大人,已经打听到了消息,共有十…………”无二正要说下去就被张释挥手打断道:“行了,你不用说了。既然知道了,你就叫那些人把货全给我退了,如果遇到阻拦,格杀勿论!”说道最后张释声音里充满了寒意。
“是!”无二闻声后,好似想起一些可怕的画面,打了激灵,立马应声直接告退。
“这赵家庄跟你有仇?”李从爱疑声道。
“确实有仇,本来打算去万州国时解决,没想到他们自投罗网了,那我只好提前了结因果了”张释淡淡的回道。
“还剩最后这一家了就结束了,待会去青苑楼开开荤”赵管事骑在马背上心中期待的说道。
很快众人一队车马来到了一条街道,“狗蛋儿,快叫你们告诉你们家王掌柜货到了”赵管事老远的就冲街道左侧旁边的一家面铺门口的伙计朗声喊到。
门口的伙计正在招呼着客人,闻言后犹豫片刻还是朝屋里叫唤了两声。
很快,屋内走出来一个40岁左右中年男子,身穿褐色衣杉,身材显瘦,小眼睛的男子。
“哎呀,赵兄来了,真是稀客稀客。赵兄这是打哪儿来,又到哪里去呀?”。王掌柜客气的拱手问候道。
“这………?王兄,我是来送货的啊,这每年咱们可都说好了,你们家的货都归我们赵家送,而且都一纸签字了。如今你啥意思?打算毁约了?”赵管事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这……这…………唉!赵兄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我就问你,你是不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王掌柜四处瞅瞅后小声的询问道。
“没有啊”赵管事疑惑道。
“兄弟,别说我不照顾你,不帮你,这事儿我确实无能为力,今后你们好自为之吧!至于违约的损失”王掌柜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张金票噻给了赵管事手里便转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