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了定忐忑不安的心小心翼翼的看着梅霄娄说:“我可不可以跟着你。”说完后忙不迭的低下头。
“我身边不留无用之人。”那意思是你会啥?梅霄娄说的话很直白。
“我我我我,我可以帮你收集一些情报或者是可以帮助跑一跑腿打杂什么的,我都在行。”苏苏说话声越来越小,心里也知道眼前这个男孩都能飞肯定不是凡人,要自己一个鬼魂做什么?她黯然失色仿佛是失去生命的花朵,无光无彩。
“不过…”梅霄娄故意停顿一下,果然看到苏苏死灰复燃的眼神瞬间又变成期待,仿佛是回光返照般。
“我可以让你成为鬼修,修道一定境界可恢复原身并成为鬼仙,怎样?有兴趣吗?”其实梅霄娄也就是看她是个有福之人,而且她身上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金光,说明前世她应该是个大善人,有功德之光护体,才免于魂飞魄散的命运,否则人死了以后便遁入鬼门,哪里还像她一样悠哉悠哉,不过长时间的出现,她的魂魄已经淡化透明许多,再这样下去估计也离魂飞魄散不远了。
“真的吗?我,我可以重新回来?”苏苏激动的飘来飘去,把梅霄娄恍的有些头晕。
“停。”她厉声道,捏了捏眉心,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堂哥也是转圈圈,苏苏也是飘来飘去,他们俩还真是一对。
苏苏知道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立马站好。
“鬼修修炼分固魂期,凝体期,炼魂期,铸体期,元丹期,鬼婴期,附体期,合体期,渡劫期。固魂是鬼修的入门阶段,通过修炼也不至于魂飞魄散。”梅霄娄缓缓道来。
“你前世是有功德在身,所以你从死后没有进入鬼门,但这并非是长久之计,功德用完后也会魂飞魄散。”梅霄娄也很庆幸能遇到她,在这滔天的恨意时却没有因仇恨而失去理智,还保有生前的天真无邪,这样人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凝体期便是魂魄修炼成实体,而修炼成实体后,也可以使用法术,对付一般人类是没什么大问题。”梅霄娄耐心的给她解释。
“炼魂期便是开始淬炼魂魄,使精神强化,这时便可以进行精神攻击。”
看苏苏听的认真,她讲的也非常细致:“铸体期,是以天地灵气重新打造自己的肉体鬼胎。元丹期可以千变万化,法术也会威力大涨,如修仙者的金丹期。而鬼婴期则顾名思义是修仙的元婴期,可神游太虚、可沟天通地、可推演万物等。”
“附体期很好理解,就是借助外人身体做自己想做的事。合体、渡劫便是复活真身,真正以鬼仙之体复活,那时便可自由出入各界,等同于大罗金仙。”
“炼魂以前只能靠吸收阴气和魂石修炼,炼魂之后则可以开始逐渐吸收天地灵气而转化其它各种能量。”
“我愿意,我愿意跟着你。”苏苏一听鬼修竟然这么厉害,一百个愿意,鬼才不愿意呢,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儿饼正好把她砸到。
“主人,她有什么好,我比她厉害多了。”九儿有些不满,主人身份尊贵怎可为一个小小魂魄浪费心神。
苏苏早就看到了这只狐狸,她喜欢的不得了,估计是个女孩子都会和她一样喜欢它这种毛茸茸又漂亮的宠物吧,但是碍于它身上的气息太过强大,就没敢靠近,和梅霄娄在一起的宠物应该不是凡品,看着它身后那三条尾巴就可想象得到。
“她能做的许多事,是你做不来的。”梅霄娄淡淡的说了一句。
九儿听了有一瞬间的失落,随后又听到主人说:“当然,你能做的事,她更不行。”
“那当然,我可是上古九尾灵狐。”九儿听到了瞬间挺直腰板儿,拍拍自己的小胸脯,甩着三条蓬松的毛茸茸的尾巴,傲娇的说。
这一晚,梅霄娄可谓是收获颇丰,拿着所有证据心情好不暇意的把苏苏收到了冥魂伞中就回去了,明天可是上学堂的第一天,尽管不能迟到,可还是要养精蓄锐的。
(注:冥魂伞乃极品仙器,与普通遮阳伞并无区别,黑色通透且材质非丝非绸非缎非罗。注入灵力开伞时会化成金光祥霞时净化魂魄如沐浴在佛光中,魂体也更加凝固,它也是一切邪祟恶灵的终结者,在它笼罩下的恶物邪祟通通华为虚无,而伞内则是一方空间,助纯净的魂体更好的修炼。)
回去时,看到傅鸿锦正抱着帝王绿翡翠睡得正香呢,她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还好给叔叔一块帝王绿,否则今晚又该想起被好友背叛,一定会伤心欲绝的。
路过傅肆赢的卧室时,看他还在认真的修炼,这才几天就练气一层了,当然这也和洗髓伐毛有一定的关系,快心遂意的回到自己房间了。
第二天一大早,傅肆赢精神饱满的从房间走出来。内功什么的就是强大,修炼一晚却还是神采奕奕。
今天是妹妹和他一起去上学的日子。以往他都很不情不愿的去上学,是以,总是和损友一起逃学。如今却不同了,妹妹要和他一起去,他必须做好哥哥的榜样,可不能带坏小孩子。
他不知道的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梅霄娄去学校的日子比他还少,害得傅鸿锦总是骂他教坏妹妹,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今天梅霄娄穿了一件卡其色风衣,里面则是一件白色衬衫,一条驼色休闲裤,把那条大长腿展现的淋漓尽致,一双休闲皮鞋,简直堪称完美男神的典范。
当然,如果看脸的话,哪怕她穿了一件破布衫也会帅到苍穹。
这就是任何人之间的差距,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吃完饭,傅鸿锦带着他们一起去了学校。下车时,傅肆赢好心的把口罩递给梅霄娄:“戴上吧,安全些。”他的意思其实是,戴上它就不会被女生围观和追逐。
梅霄娄心领神会,戴上口罩,下了车和傅鸿锦去了校长室,傅肆赢直接去了教室等着梅霄娄。
高二八班。
傅肆赢一进门看到几个熟悉的影子向他扑过来,他一个侧身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这些日子修炼内功心法也不是白练的,如果要妹妹知道他竟然被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毛孩给暗算了,那还不得笑死他啊。
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毛孩儿们扑了个空,都是一个趔趄,多亏他们机灵一个搀扶一个,这才避免和大地亲密接触的命运。
一个个哀怨的看着傅肆赢,那表情好像他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呢!傅肆赢皱眉,他左思右想还是没想明白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
“喂喂,别一副我是负心汉的模样,我可没到处留情。”傅肆赢气不顺的嘲弄。
“阿肆,你的堂弟呢?”陆霆秋上前一步拽着他的胳膊急切的询问。
傅肆赢一听就知道这个陆霆秋把在金碧辉煌的事情说了出来,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原来你是蓄意接近我,从我这里打探消息。”
“什么叫蓄意接近?我这是友好的,乐观的,积极向上的接近你,想问问咱堂弟的事情。”陆霆秋不乐意了,把他说的那么猥琐干嘛,他可是打着和他堂弟做好朋友的心思来接近他的。
“对啊,阿肆,听秋子说你有一个盛世绝颜的弟弟,咱们都是兄弟,你干什么藏着掖着不让我们看?”一个雅痞少年打趣道,他叫陶源林,就是陶老的孙子。
“哎,有没有照片,给哥们儿看看,怎么可能有比本公子还帅的男生?我可不信,我可是蓉城市第一高中排行第一的校草。”他叫单水淼,正如他所说,他确实是蓉城市第一高中校草,长的也是飘逸宁人,英俊潇洒。
“你?和我堂弟不是一个级别,不是一个档次,别作茧自缚,到最后自作自受。”傅肆赢真不忍心埋汰他,可却又板不住自己毒舌的技能。
“嗨,你这是磕碜谁呢?你看清楚,我可是单水淼,蓉城市第一高中的校草,你是不是眼睛瘸了?你问问咱班女生,我帅不?”单水淼气的如茶壶般指着傅肆赢说。最后一句是说过高三八班全体女生说的。
“帅。”高三八班的女同学没有辜负单水淼的期望,高声呐喊助威。
“哼,现在有多光荣,等会儿打脸就有多疼。”傅肆赢才没工夫搭理这个神经病损友,自顾自的回到座位上。
他和任曦是一座,要说任曦就不得不说他的家境了,他是市高官独子,为人冷漠淡然,不苟言笑,学习则是全年组第一名,他的父亲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继承他自己的政业,可他却喜欢经商。于是一个脾气冲的和一个倔的跟驴似的俩人吵架了,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任曦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家了,他们几个平日里不住宿舍,而是在傅肆赢私人别墅里,那里相当于他们几个人的秘密基地。
“你什么时候有堂弟了?”任曦淡淡的问。
“我从未说过我没有堂弟。”傅肆赢学着他的语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