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州岛
岑溪有些崩溃,大哭,周围工作人员不知道该怎么办,雪凰从远远的的地方赶紧跟过来,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岑溪的身上,将她搂到怀里,汤淑连忙过来问:“怎么了?”
“没事,等会就好了,你先处理一下那边角落里拍照的那个人。”
Rinda一听,叫了旁边俩个保安抓住那个人,把里面的照片删了,警告他不要乱报道。
汤淑对雪凰说:“你带着岑溪去别的地方,不要被他们看见,这些记者只会看图说话。”
“好。”
雪凰直接将岑溪打横抱走,岑溪有点不知所然,“我可以自己走。”
雪凰开启“障言”,“忘了水系魔力眼泪流到一定程度,身体就会脱力吗?等会还有硬仗要打,身体状况太差可是撑不起的。”
“对不起。”
“现在靠着我一点,可以直接传魔力给你,待着,不要说话了,保存体力。”
“嗯。”
雪凰把她抱到小木屋旁,这时候观众正在陆续退场,但还是很多人站在原地不肯走,最后被保安请走了。
岑溪还是穿着那套衣服,只不过披了一件白色的外套,有几个观众从岑溪、雪凰周边经过,但因为雪凰张开结界,从结界外看不到里面的人、物。
岑溪远远的看着舞台,想到刚才还在舞台上唱歌,现在在这里,有些感慨,驭兽与宿主是捆绑的关系,可以在对方允许的情况共享感官,而神兽甚至可以不在宿主允许的情况下,直接探查宿主的记忆,和共感对方的感受,雪凰知道岑溪在想什么,但只能转移话题,“刚才在舞台上又发现什么吗?”
“那条舞台左侧的廊道被魇动了手脚,其它的廊道我在舞台上感知的时候都是可以沉到湖底的而那条左侧的廊道除了能进入湖底,还有魔力。”
“肯定是要弄些什么的,只不过不知道他们想做些什么。”
“魇会等他们所有人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动手,如果他们的调查再做的彻底一点,就会知道晚会结束两个小时候,工作人员都会去聚餐,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不联系常若吗?”
“做事不正,没有可信度。”
岑溪直接坐在地上,恢复魔力。
汤淑整理网上的演播路况资料,“潇岐是不回来参加聚会了吧?”
Rinda在整理衣服,“不可能来吧,看到她上台的那一刻就感觉她不会再回来了,况且她自己都说潇岐从下台的那一刻就消失不是吗?”
“但是……但是她自己以前那么执着,那么努力,现在怎么会这么轻易放弃自己的梦想。”
“好啦,看她旁边有人照顾她,而且性格也开朗了很多,本来以为五年前是最后一面,谁知道现在还能看见她,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又跑过来见我们了,弄好了吗?去吃饭吧!”
汤淑关上电脑,“嗯,好了!”
汤淑与Rinda从小木屋旁边走过,想叫上尚瑾一起去,却没找到他,就只好先走了,岑溪注意到她们,但只是看着,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样离开。
人几乎都走光了,只有十几个保安在看守器材和巡逻,一个黑影窜出来,迅速将所有保安放倒。
“雪凰!”
“魇中的不啻。”
与台上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按下LED背后不显眼的黑色暗格,将所有长廊放下,长廊自动伸长并附上了小型盖子,里面充满了气体,进入湖底,舞台悬浮在湖面。
“另一个人,魇,姗旎。”
“为了能在水下呼吸吗?”
不啻与姗旎直接进入连廊,岑溪问雪凰:“你能在水下呼吸吗?”
“可以。”
“去看看他们想干什么,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好。”
雪凰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岑溪看着台上的动静,“张开了结界,阻挡了里面所有的声音,是要在底部找封印之地的入口吗?这么大的任务,待在岛上的官在哪?”
官在斜对面的树上看着岑溪,默默地说了一句:“你在这,不好下手啊!”
岑溪正在思考的时候,官瞄准岑溪脖颈“啪”一下,把岑溪打晕。官扶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上,看见颈部有红印,后悔自己下手重了,又将手微微靠近,用魔力将红印消失,缓解疼痛。
官把岑溪放在地上,但想想又觉不妥,怕魇的人发现,伤害她,只好又将她抱起,走与不啻、姗旎不同的通道,到达了底部。由于不啻之前设计好图片,又操控工程师做了一个大型的氧气囊,能够链接舞台上进行空气转换。官隐身,靠在一旁,看着不啻与姗旎的行动。
不啻与姗旎仔仔细细地翻找一圈,发现湖的正中间的蓝凫图腾,不啻想将通道打开,姗旎想阻止他,但被不啻推到一边,不啻输入魔力,使用攻击性术法、法阵,用了各种方法都没有将通道打开。
官解开隐形,走向不啻他们,“我说让你们找到以后,向我禀告,现在竟然想自己找到神兽占为己有,谁给你们的胆子!”
姗旎护住不啻,向官解释:“我与不啻都没有叛逆的想法,不啻只是……”
不啻推开姗旎的手,“不用那么怕他,你看他手里抱得谁,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放过你怀里这个无妄的人了?站着天煞统鸠的位置,尽做一些损害魇的事。”
官轻哼,“调查我?我在什么位置不是由你决定,是实力,锥心刺!”
“啊,呃,啊,啊!”不啻痛到跪在地上,喊叫,脸都开始变形了,姗旎知道不啻触碰到官的底线,虽然心疼,但这时候尽量什么话都不说。
不啻本就不服官,现在更不会因为这就向官服软,官知道他一直对自己有敌意,不啻心高气傲,不肯低头,所以乘这个机会一定要示威,要不然以后的任务很难办。
不啻痛到晕过去,官又将他弄醒,继续,岑溪似乎感觉到周围有喊叫声,本能地想将自己保护起来,不停地在动,官感觉到了,用手指按住岑溪脑后,促使她睡去,轻生安慰:“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