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乱吗?”
“也不是说东西了,就是人啊什么的都显得比较乱,当时过来的女仆也比较多,我们两个大男人有一些手忙脚乱的,但紧接着林天就过来了。”
“您看到他是从大门走进来的吗?”
云岫紧接着问道,因为她想确定一下自己心里的想法,上午在那个房间的时候,他就一直觉得不是很对劲,一开始他也没有察觉出来为什么直到后来临走的时候看见明天做过的那把椅子,他才突然想到是为什么。
因为早晨刚刚过来的时候,屋子里面虽然人多人也比较杂乱,但是东西的摆放还是十分有秩序的,因为这里的女仆都十分严格的遵守着规矩,把这里的一切都收拾得紧紧条条的,里外都打扫得非常有序。
虽然宴会厅里面下面呆了一整个晚上,但是大的布置还是没有动过什么,只有下面躺过的那张沙发上面有血迹,其余的还是摆放十分整齐,唯一显得杂乱的可能就是因为人员比较多。
但是有一处一直困扰着云秀的心,一开始他没有注意到到底是哪里,到后来才猛然发现就是明天做过的那张椅子,他记着早晨走进来的时候,那把椅子就是拉开着的。
当时房间里除了人比较乱以外,剩下的一切都摆放的井井有条,所以这一点就显得比较显眼,而且后来明天再找座位的时候,他先是想要去沙发上坐一下的,可是正当他准备做的时候,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走向了那张椅子,似乎有些欲盖弥彰,或许他是怕别人发觉这张椅子已经被拉开过了吧,但是他这样的行为反而有些欲盖弥彰了。
如果他不去那里做的话,云秀充其量会认为这一张椅子是谁在这里行动的时候,随手拉开坐过一段时间,他这样急着想要证明这张椅子是自己刚刚才拉开的话,反而行为有些过于显眼了。
再加上小女仆的证词说,他昨天一整晚都确定没有人从楼上下来,唯一能进入宴会厅的时间,只可能是小女仆值班之前,值班之前云秀见过下面和林天在一起,最后的时间也是晚上10点多了,已经很晚了,那么应该在他进房间之后不多久明天就将下面带来了这里,并且应该是一个晚上都没有出去过,他可能是在那张被拉开的座椅上休息了一整个晚上。
因此早晨的时候才没有人看到他从外面进来,原因就是因为他一直在这个房间里面。
而为什么下面没有说这件事情,有可能是他当时刚刚醒过来之后爆发出一声尖叫并没有被凌天吸引过去,目光有可能是凌天藏在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里去了,所以他也并没有去寻找,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脸上的伤口上。
而且当他尖叫以后,很快屋外就进来了人,还有张峰说的一点很重要,那就是他提起过这个房间是从里面反锁的,那也足以证明,如果不是下面自己锁的门的话,那肯定是有人跟他一起待在里面的。
所以云秀想要证实一下林天。
“不知道啊,当时情况那么乱,谁会去注意这个,不过你们这个问题干嘛他不从大门进来,他还会从哪里进来呢?”张峰一头雾水的看着云秀,似乎有些搞不明白现在的状况。
云秀连忙笑着摇摇头,他还不像打草惊蛇:“没什么,就是随口问一句而已。”
张凤点点头,刚准备走,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觉得他是凶手吗?”
云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他不想说谎骗人,但是觉得眼下说出来也没什么好处,于是就静静待着,没有说话,张峰看他不说话,心里大概也知道了是怎么个情况,本来想走的脚步又顿了顿,停了下来,对云秀说道:“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一般话说到这里了,那这个人肯定还是会说下去的。
“林天这个人很危险,如果你想调查他还是小心一些。”张峰突然说下这样一句话,倒是有些出乎云秀的预料,他刚想再接着问一下他为什么会这样说明天可是转眼张峰就下楼去了。
不过看这种状况,就算他再追上去追问的话,张峰也不会再跟他说什么,眼下情况危急,他还是得想想怎么就下面,可是这样的情况里外都不是,可能用得上帮得上忙的话下面这条命可能是真的要危在旦夕了。
除了下面的事情以外,另外一件事他也是比较上火的,那就是关于王明明,王明明也是被张金虎找来的侦探这件事情他已经觉得自己没什么可怀疑的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人的下限竟然逼到如此,这么的没有底线,拿人的生命开玩笑,虽然他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侦探,可是作为人的底线还是应该有的,他这样的做法实在是令云秀石太恼火了。
本来他觉得王明明还是挺聪明的,跟他应该可以做到同一战线,没想到为了套出他的身份,这个人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这件案子比想象中的要简单很多,本来以为5个人的嫌疑人大聚会最后是只有4个人,结果王明明突然跳出来,那么剩下的嫌疑人就又只剩下了三个人,现在下面出事情以后,嫌疑人就只剩下了两个人,而且林天的嫌疑是最大的,所有的矛头也都指向了林天,不过越是这种时候,云秀觉得自己越是不能掉以轻心,因为以前的很多经验都告诉他这个时候往往他最认为的凶手有可能反而不是。
但不管怎么说,明天的嫌疑是跑不了了,他肯定在这一环中做过什么,而且张金虎太太的车祸肯定跟他和下面也脱不了关系,但至于中间为什么又发生了下面受伤害的事情,可能是两个人产生了什么分歧也未可知。
根据现在种种线索,云岫想了想,还是给张金虎发过去了一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