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今天躲在我的房间里面,也是为了对我动手吗。”云秀捏着嗓子问道,他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他的心跳犹如谷雷一般咚咚咚的,周围很安静,可是他的心跳却震耳欲聋,他的心脏病已经好多年被压制的没有再犯过了,尤其是在岛上治疗的那几年,蒋念北十分的细心照顾他,才让他这几年的身体都保持的还不错。
他也一直在依靠药物压制,所以这些年还没有出过什么差错,可是刚刚那濒临死亡的边缘中,让他的心脏,有些负荷超重了,现在他只觉得10分的不舒服,眼前也一片一片的发黑,他强忍着自己不肯倒下去,否则张峰万一找到机会逃跑或者对自己在下毒手,那一切就都完蛋了。
“对,我本来在楼梯间里藏了一把刀,是准备用来对付你的,结果刚刚下楼就碰到你在那里,那一会儿我突然有些慌乱,所以没有动手,而且楼上都是人,我怕有什么动静会打扰到别人,所以就暂时放弃了,等你回到房间之后我才动手。”张峰脸色会把伤口的血炯炯而出,酝染了一大片的地上,他可能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多,所以此刻表现的格外平静。
云秀却不敢掉以轻心,她现在这种状况十分不好,就算躲过张峰这一劫,回去之后还有他的共犯邻天,还在。
“你刚刚说你们都是同谋,难道张太太是你们合伙一起杀死的吗?”
张峰文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没错,林淑兰确实是我们几个人合伙杀死的,他那种人,死1万次都是轻的,活该死的那么惨!”提到林淑兰正风险的十分的暴躁,脸色都变了变。
“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他还那样对我,处处苛责,尤其是当着外人的面的时候,从来不会给我面子,动辄打骂甚至还用脚踹我,扬手扇我的巴掌,我好歹也是他的亲戚长辈,他竟然这样对我,明天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虽然也是他的直系亲属却仍旧对他大呼小叫,从来不给他面子,我知道这些人都对他怀恨已久了,所以明天那天对我说不要让我开车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是我并没有阻止,就随着他们去做了,对于林淑兰的死,我一点悔恨的意思都没有。”
“我怎么觉得林天并不怎么喜欢你,你说他为了害死林淑兰,还故意让你躲过一劫,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张峰听到云秀这句话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捂着伤口,痛苦的爱了一生,似乎有些不知了,他一下躺倒在地上,才接着说道:“我知道林天那小子其实并不是一个坏人,他只是故意表现出来,这样的样子,让你们误以为他和我不熟悉这样,本身林淑兰的案子,就很难让人想到是团伙作案,这样的话他也能把我宅出去的很干净,俗话不是说,看着越是有嫌疑的人,其实往往最没有嫌疑吗?”
张峰苦笑了一声,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云秀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昏迷过去了,他挣扎着站了起身,可是摇摇晃晃的又向旁边一下崴了下去,幸好旁边有块大石头,他连忙撑住自己的身体,才没有倒下去,正在这时他突然又听到一阵杂乱,不远处有好几个女仆和一群人朝这边跑了过来,似乎十分的焦急。
那瘦弱,那瘦弱的身子似乎随时都能被海风给吹跑似的,云秀看着他,一时百感交集,不知道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会奇葩到如此地步,他突然有些想笑,我突然有些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力气在逐渐的抽离自己的身子。
隐约之间他好像又出现了幻觉,看到队伍的最后面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身影正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宛如神地一般居高临下。
云秀彻底倒下的时候心里面还想着一个念头,还记得蒋念北第1次救他的时候,他曾经觉得蒋念北是黑无常,想要让他把自己带走,可是没想到今天他仍旧以这样的面貌,出现在了他的幻觉里,他重重的倒了下去。
王明明和众人跑过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场景都十分的吃惊,张峰的身下一滩的血迹,似乎是受了什么重伤,云秀也昏倒在地,脖子上被勒的黑红一片,手中拿着一把染红了的白玉小刀,不省人事,两个人的状况似乎都不是很好,王明明先跑到云秀身边摸了摸他的气息还留存着,虽然十分微弱,但还算平稳,他松了口气,把云袖平放在地上,才去看张峰的情况,张峰似乎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了,但是伤口的血似乎在慢慢的止住,没有那么的严重了,气息也十分微弱,但应该也没有生命危险。
他正想着这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转过头只见那个男人弯下腰,一把抱起了躺在地上的云袖,脸色黑沉的像一块冰碳。
他转过头,美语之间全部都是危险的气息,连王明明这样对世间之事不屑一顾的人都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
“那个人不能死。”他冷冷的发出命令,紧接着就有好几个人围了过来,将张峰抬了起来,王明明连忙喊住他:“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案发现场万一有什么证据,你们这样会把它破坏掉的!”
男人转过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冷冷的开了口:“该留有的证据我手里都有,用不着你来操心!”
说完他就抱着云霄往前走去。
“等一下!你要带知还去哪?!”王明明大声喊道,可是紧接着后面就围过来几个穿着西装的,强壮的黑衣人,将他架在了后面,不让他往前去。
“你们是谁?松开我!”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更加粗鲁的压制。
“知还!你醒醒,快醒醒呀!”王明明大声的喊道。
男人怀中的女人似乎终于有了一点动静,他轻轻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可旋即就又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