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栈外面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几个人,那便是欧阳·洛风他们一伙。
四人一来到客栈内,气喘吁吁的坐了下来,一把夺过正放在桌子中央的茶壶,撩起几个杯子,满满的倒了一杯茶,顾不上温热,一口而尽。这可将第一个喝茶的若晓凤·极夜烫的舌头发红,口中只喊“烫!”
看着若晓凤·极夜这副遭罪的样子,欧阳·洛风咽了口口水,眼神中充满了惧怕的目光。几人缓了一下,这才听欧阳·洛风慢慢道:
“澔,我跟你说,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你知道我们跟踪的官兵之中,有一个官兵最奇怪了,他跑去药店买了几包堕胎药,也不知道用来干嘛?”
“切,还能用来干嘛,堕胎呗!”舌头好了差不多的若晓凤·极夜,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堕胎药?
澔陷入了沉思,有很大可能性,要么就是那个官兵的妻子怀孕了,而官兵又不让他的妻子生孩子;要么这个官兵跟其他女人有染,可又不想让别人知道,只能够堕胎了。
这样子,首先可以查明那个官兵是否有妻子,妻子是否有孕在身;再来接着就是去看一下那个疯女人,是否已怀孕了;这么一长串串在一起,那一个官兵肯定跟这件事情拖不了干系。
“天赐乐星·阳刻和若晓凤·极夜,你俩在今天一直跟着那个疯女人。欧阳·洛风和平欧荣·路刚,你们俩就还是跟着那个去买堕胎药的官兵。我和若诚就去调查一下那个官兵是不是有妻子,或者跟其他女人有关系,如果有什么记得及时汇报!”
这时候的澔变得严肃起来,完全一副领导人的模样。
看着啥事也做不了的三个女孩,不经埋怨道:“又把我们三个给落下了?”
“不,你们三个责任重大,麻烦你们回到学院里面和院长说一声,之后她就知道怎么做!”澔实在是没有什么工作可以安排到这几个女生的,又不想安排太多工作给这几个女生,只能随意找了的好差事敷衍一下,“此次调查,关于到这次案子的真相,是否能够找到真相就全靠大家!”
“是!”众人应和了一声,就纷纷散去了,客栈的那个角落上就只剩下澔与若诚两人了!
“哥,咱们,走吧?”澔轻声地问道,这块冷布丁的木头,真是让人着急。
却见到若诚安然起身,还是那一副抱着手,冷血傲然的模样,他好像没有理会澔,只是绕过了澔,随后又走向客栈外边。澔不禁摇了摇头,这块冷木头。
在一条小巷上,那一个官兵匆匆忙忙慌慌张张,时时瞄向后方,好像有什么事情一样。不到一会儿,他便转角进入一个小巷子里面,在身后跟着的欧阳·洛风和平欧荣·路刚也是一直趴着墙壁,时刻躲避他的回眸。
在城主府的柴房内,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正挥舞着梳子,一遍又一遍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她嘴角中露出了一丝笑容,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情要发生一样。可她不知道,在城主府屋檐上面,有两个人正在偷偷地瞄着她。对于他的举动很是诧异,因为一个疯了的女人,多半是不会整理自己的妆容的,只有一个答案,那么就是她没有疯。
跟踪任务,一切都是这么顺利的进行着,可是在城西的澔与若诚却一路碰壁,就算是问一个路,也要钱,这么一算下来,这问路的都花了他们几千块钱了!
好不容易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了那一个官兵的家里,却见到那个官兵家里有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正在晾着衣服。
这,你别跟我说,这次调查就这么无功而返。不过两人还是敲响了门,不大一会儿,那个孕妇便打开门。
“有什么事吗?”孕妇对于这两个陌生人的敲门感到很奇怪,他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用双手抱着,看着这孕妇挺累的。
“额……就是那个……”澔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将若诚推到了前面,“哥,还是你来说吧!”
“你丈夫在外面买了堕胎药,就想问一下,是用来落你家的孩子的吗?”若诚冷冷的说道,一点都不顾忌什么,有什么就说什么,口气很沉闷,一副冰山不化的样子。
“什么!?”孕妇好像不知道其情况,脸上露出了一副,既是惊讶,又是很生气的样子,她的眉头紧皱,两只抱着肚子的手,正有握紧拳头的势头,“这死鬼在外面有人了,而且还有孩子了,怕被我发现居然买了堕胎药,你俩快带我去,我非要把这个狐狸精给揪出来不可!”
“不是,那个大婶,我们也不知道你口头的狐狸精是谁,我们有个案子涉及到你的丈夫,所以就过来问一问,如果没有什么,我们就先走了!”澔到了一声,打扰了,一手拉住若诚,飞奔一般的跑了。
在人群涌动的大街上,澔这才停了下来,手掌握住两个膝盖,嘴巴里大喘着粗气,在额头上已经流下了几滴汗液。
“我说,为什么不直接带他去找那个官兵?”若诚跑了这么久,却是一副气不喘,汗不流的样子,这怎么连身体机能都跟着冷冰冰起来了。
“呼~”澔挺了挺小身板,用手擦去额头上的汗,“你疯了,到时候那个女人还不得闹翻,我们还有机会查案吗?”
“行吧,那现在去哪?”若诚冷冰冰的问道。
“这次?”澔用两只手指抚摸着下巴,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这一次我们去官兵头头家里!”
来到城主府。
若晓凤·极夜和天赐乐星·阳刻正在死死地盯着那个疯女人已经有了几个小时,那个疯女人不过做了一些正常人该做的事情,也不像是疯了的迹象。不过,这个女人今天打扮的很漂亮,总感觉要去哪里一样。
女人一脸妩媚,骚姿摆弄,身材妖媚,这时她的笑容也完全露了出来。果不其然,女人还是打开了柴房的门,躲避着藏族府里的仆人,向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