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门?”容倾沉听闻花落棋的讲述后如是说,“你可听过?”
玉与容摇头道:“玉隐宗中并无相关记载。”
花落棋道:“应是无记载的,听小厮说,这上善门是雪镜宗近来才另创的一门。”
叶轻舟啐了一口道:“真想不到,堂堂第一宗门里修士居然也有这么薄情负心之人!”
叶初阳却是微一侧目道:“尚不知详情,岂能随意下定论。”
叶轻舟不以为然道:“还要什么详情,这都出了人命了!”
叶初阳默然。
容倾沉将头转了过去,问道:“你怎么看?”
玉与容稍作思量,心中已有了对策,“平君城以南便是雪镜山,既然我们欲借雪镜宗之力,不如与掌柜一同前往,借由宝儿姑娘一事,好好探一探雪镜宗的底细。”
容倾沉颇为同意地点头,是该探一探,无缘无故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倒叫他们难以相信雪镜宗。
花落棋道:“那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
叶家兄弟与花小五将众人的行李收拾好,灼灼则去拦下掌柜。
“什么?你们也要去?你们去添什么乱哪!”掌柜看着灼灼死死攥着车帘,热血在头顶打了个旋,这小妮子在这个时候来作甚!
灼灼一双眼亮晶晶的,倔强道:“我们不是去添乱,我们是去帮您!”
掌柜方才哭得脱力,堪堪抬起的手没等将灼灼的小手扒拉下去便自个儿落了下去,“我不用你们帮!你快把手撒开!我还要、我还要回去见我的宝儿呢,我的宝儿啊!”掌柜一边哭着一边拍着大腿,仰躺在车壁上。
灼灼仍是执着道:“掌柜此番可是回去给宝儿妹妹讨个公道的?”
掌柜愤恨道:“那是自然!”
灼灼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道:“既如此,我们更要跟着了!掌柜也不想想,那上善门的修士背后可是雪镜宗,掌柜若想为宝儿妹妹讨个公道,拿什么讨?即便是他雪镜宗是什么江湖第一正宗,岂有不护着自家修士的道理?”
掌柜反驳道:“既是第一正宗,就该奉‘正’为先,行正义之事!岂有包庇之理?”
灼灼捉住掌柜说话的漏洞道:“既是行正义之事,宝儿妹妹又怎会出事?这两厢岂非相悖!”
掌柜顿时被说的哑口无言,梗着脖子,满脸通红,他心下急着见女儿,便不欲再跟灼灼争论,只道:“罢了罢了!你们想跟就跟着,别再耽误我的时间!”
灼灼心中一喜,当即道:“那便借掌柜马圈里的马一用!”
掌柜心烦意乱,丝毫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来,衣袖一挥,将车帘放下,口中不耐烦道:“去用去用去用!”
灼灼拉着小厮便去马圈里将仅有的四匹,马牵来。
“小灼灼,可以啊。”花落棋惊奇地看着眼前的四匹马。一黑、一红、一白、一棕。虽不是什么日行千里的好马,却也算上乘。
灼灼心中小小得意,化作甜甜的笑呈现在脸上,“平君城离此处不近,总不能叫爷和夫人一路走着去,哦不,飞着去也不行。”思及玉与容和容倾沉会轻功,灼灼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