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明的陪都南京,在皇城(虽然也没有皇族在这里)奉天殿里却是有一群人在那里争吵不休。
很显然,他们讨论的东西自然不可能是家长里短。
按说这也正常,南京虽然是个陪都,但再怎么说也是个都城不是?总得有人议事。
然而实际上这应天府的朝堂也不能算是朝堂,甚至南京的六部机构也几乎说是大明朝的退休官员的养老机构。
因此,被派到南京这里的人,作为在此地上任官员的,大多的也是这个退休心态,对于此地的政务都没有表现出太认真,除了一个例外,那就是海瑞,这个人不管在哪儿,行事风格都是一样的严明。
当时倒是整出一场短暂的风雨。
海瑞仙逝后,南京依旧如故。小日子过得不要太好,来的人大多是从顺天府调任来的京官。
可惜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虽然说江南经济很发达,倒是不愁民众的生活水平,但是眼下外边的局势也不乐观。
年初,平贼将军左良玉攻打张献忠失败,败退九江,引发了南京各高官的恐慌。
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样的安逸的生活什么时候就会结束,对此直接掌握兵事的史可法,他的看法是,重新启动孝陵卫,派驻之以给左良玉补充兵员,给他们以收复城池的客观理由。
对于这件事情,很多大臣并不同意。
史可法,字宪之。现任南京兵部尚书。
显然这和北京的兵部尚书不是一个层级,尽管他也是因为献兵事策,才调任此地“荣养”的。
“眼下张献忠,已经攻陷武昌,而此地已经陷入了流贼几个月之久而未能收复,而张献忠此獠竟在此妄称大西国王,真是欺人太甚,真是妄自尊大,他岂不知,当初官军那是好几次把他打的抱头鼠窜,还多次要归顺?”
“自古以来,武昌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此地便是我方所必须控制的地方,而此前,李自成亦可承天府死两地亦是两线冥王之地,施教死养地乃是大罪,不仅京官乃是我男神,力之管辖之外亦不可逃其咎,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此地真的就很麻烦了,此前因为左良玉还在,还可以让他来担负责任,但现在左良玉兵败我们这边就难逃责任了。”
这些人有这样的想法很奇怪啊。
你又觉得自己那个就可以复兴了,你又想炸刺?我隔一会腾不出手手来对付你,你就觉得自己就很牛?你又觉得你行了?
从头到尾都是对这些牛贼的战斗力也是相当的轻视,即便是在南京这些人也一样如此,也就只有史可法能看得出来里面的端倪。
“不如此事就让吕大器来掌管,让当晚此地的孝陵卫让他出兵为师行王,务必击败他们,即便不能再快速击败他们,也无必要再更长的时间内托管他们的经过行进步伐,让他们无法对咱们的进士形成威胁,也让陛下能够腾出手来尽力解决关外的建奴!”
高宏图说:“若是这样的话,要耗费应天府多少钱粮?乃至南直隶都不一定能承担此费用!若是李自成北上攻击,北京的话那此事便更加紧迫,也不说此事是否能成,就算成了即便是如此,朝廷的便也是要追究无诏私自出兵之事,当初在北京,遭到清军围攻之时,便是由唐王朱聿键忠于王事,从封地起兵前往战场参战,然后被反被陛下下旨革除爵位,此事便引发了各大藩王坐以待毙,难道说你不明白这样的后果吗?不按诏令调兵的后果,想必你也知道,难道你就不担心你头上的乌纱帽吗?”
“对此吾当然知晓!然你可知,国君陷城危亡之际,吾岂能安然置身于此安逸江南之中,自当抛,头颅,洒热血!吾曾闻,古有言,士大夫当死节,兵者死战。而吾南京兵部尚书也!吾自当以身为先,舍身出兵,为陛下效死!”
那么吕大器此人有大才,如今担任总督,目前住所是在九江城均可使使者前往九江郡践行,在此可以与他商讨如何忌讳张献忠李自成冬季龟缩城内屯粮之际,陈明厉害,共同讨贼,奇袭出兵,打他个措手不及,如此便可保我南直隶长期无虞!”
南直隶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经历过这样子的战乱了,上一次最靠近的一次也是张献忠攻破中都,也就是凤阳,太祖老家那里,他的祖坟被献贼被刨了。
这种事情不能再次发生,张献忠当初做过这件事情,那自然也可以带来第二次,张献忠这个人的事情,在场的人应该都知道吧,当然此时此刻大家也清楚,这种事情很容易在发生,所以必须得尽快遏制,这种个体必须得联合平贼将军做这种事了。
然后正在同时却是有一彪缇骑闯到殿上。
“报!!!!”
长调一声,所有人都听到了。
那些大佬们看到这个骑兵那倒是一脸懵逼,这是哪个不讲礼数的人闯到这里来?殿前侍卫都不拦着的吗?
不过史可法还算是个有胆气的,姑且还是向前问道:“这位壮士,敢问你是从何卫而来?”,
这人也确实没什么说的,直接就策马在那里跟他讲到:”回阁老,某乃锦衣卫总旗,正是从平贼将军及吕大人那里,从那边向您通报一声,九江有重要军情通报。”
史可法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表情瞬间变的严肃,说:“那既然九江有重要的军情的话,既然又是从平贼将军那里说出来的话,那你尽快说吧。”
然后这个缇骑马上就说:“阿。平贼将军有言:良玉已从九江府出发,由吕大器本人坐镇总督府,做事容易得牢!就要想从他那有得此信息时,尽可去九江找他,只是九江那里的防御空虚,便唯有生乱可能,还请南京的各位大人给我多多包涵!”
史可法一开始听到这事,就很震惊:左良玉做了之前他之前想的事情!然后呢,为什么他就这样擅自出兵啊?有没有至少中旨以上的调令?
为什么他们就不知道?然后使个法问了一句:“平贼将军此事出兵,是否有朝廷的诏令?”
然后缇骑说道:
“阁老不必忧心!此诏令嘛,自然是有的,而且还是内阁接内阁多次上书,而陛下当时听了一个马上就批了,而平贼将军接到此通报之后,也是借此马上就从九江寄出兵直奔武昌!”
是吧,在前几年可没有见左良玉这样子急切的出兵,一般情况下都是听调不听宣的呀,这一点史可法以及包含了南京附近的这些士兵的这些大神也是十分清楚的对于这种情况,确实相当的罕见,除非这是张献忠的情况,确实已经威胁到他的自身利益,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不过嘛,既然这样的话自己也没有必要,老师这个孝陵卫出兵了,孝陵卫的各种训练方式也是掌握在皇家的手中,自己即便是南京回族的各个高官也无从干涉和插手。
自己也不清楚,到时候自己要指挥的话,只怕有一定的麻烦。
这段期间问过,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去,留下了南京大佬迎出来,这些人一脸懵逼的在前台这里,然后他的南京户部尚书高宏图跟他说道:
“此事但是不比较,即便是大明,毕竟如此忠君人士甚多,便是大明仍然如此强大,还没有到积重难返的这个地步,还是有忠臣愿意劝说他的,至少左良玉还是更愿意为了大明出兵的。他到底是大明的臣子啊!”
史可法听罢,没有说话,想道:但愿左良玉真有忠君之心便好啊。
然后高宏图问到史可法道,那既然如此,还要不要去问吕大器?”
史可法听罢,便是淡淡的回道:“去请吕大器,那自然是有理,自然肯定是要问的,不过便是一些其他事情,此处限于职权我便是不不愿意透露罢了。
高宏图听到这件事之后,脸色便是显得很难看,便是唉声叹气的说道:“唉,平素就闻你这厮小气,今日果然如此,唉,走了走了走了,不趟你这浑水!”
而后史可法是淡淡的笑,就看着他离去了,这个时候也便是有这样的事情,才会特地把他们聚集起来工作,平时他们也就待在自己的府上。
说起来南京的这里各种事情都是比较闲的,只不过虽然说也有一定的自己的工作,但事实上绝对也不比不上北京这个中枢,自从当初明成祖迁都之后就是变成这样子了,里面世界上最大的反而是南京的户部,也就是现在的高宏图现在干的事儿,毕竟南京这个地方地处江南,而江南这个地区便是大明最富裕的地区。
截止崇祯十六年统计,
大明朝的有一半的税收都来自于这个地区所以南京户部尚书在处理经济这一块还是有点分量的,南京户部侍郎因此经常兼任总理粮储,而且这还要接受上述的节制,可以说是南京这里最有权势的一个部门。
然后就是工部,然后就是兵部,也就是在非常时刻并不能够同比起整个南京地区的卫所,不过这也是要基于皇帝的指令就是。
不过史可法肯定会做这种事情,因为他刚开始的时候就准备自己南京地区的所有卫来讨贼了。
不过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你必须备好一系列反制措施,万一左良玉只是假意出兵,实则是要....
后面意味便是相当恐怖的,如此便是一个相当可怕的想法,他的心情也变得焦急起来。
立马找到自己的文房四宝,准备的,摊开几张,然后写字。
史可法想着还是赶紧的写信,写信之后一定要尽快交到吕大人,至少让吕家人能够稳住左良玉的情绪,毕竟是从那里出来,得让他主动联系起来,这样才好别给自己带来损失。
南京城即便已经久不为首都,然而南京依旧繁华,便是在江南水乡,文人风气亦是如此。
显然如此的繁华,只是这文人的风气到底是虎还是鱼呢?还是紧紧的事大夫细节到底还是要给后人来评说。
南京秦淮河畔,便是风流子弟们时常光顾的地方,此处亦有数名歌姬在此作画舫,鸣小曲,如今也是兴盛非常。
史可法虽然对此风月场所深为不齿,毒害我大明世人之风气,但是他自己也管不了。
毕竟里面经常光顾的人,那是三教九流都是有的,其中以“四公子”最为著名,侯朝宗,冒辟疆,方以智,陈贞慧,吴伟业。
史可法听到这个东西,也提高了,私房子里面需要另外一个人,吴伟业也自称为大家,也是有得到其他四个人的认同。反正史可法是搞不懂。
其实有一说一,四公子有五个人不是常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