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衣男子一个闷哼,他中枪了。
慕容冷汐简直无语,你特么是来干什么的?
敢情兄弟你这一下就是来冒犯我?
谢谢有被冒犯到。
虽然她感觉这个人纯属来捣乱的,但是人家是以为她要中枪了,来给她当子弹的……吧。
算是“半个救命之恩”,所以慕容冷汐没有冷酷的把人家扔到一边,而是轻轻的放到了一个大铁箱子后面,随即又投身于战斗中。
对面的人们一开始还仗着他们人多枪多,毫不畏惧。
有什么比枪可怕的呢?
枪就在他们的手上他们怕个啥?
而且组织可强大了,找人教他们开枪,他们现在已经是无敌了好不好?
对面那些人,有枪了也没用,以为开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
估计看到枪都吓得发抖,连碰都不敢碰吧?
结果后来就发现……
我塞,他们怎么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
我塞,好像一个子弹射过来就死了一个人?
我塞,肿么和我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嘤嘤嘤,现实太残酷,我要回家找妈妈~
这些人就好比井底之蛙,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过骄傲自满。
不过……就算他们不自满也赢不了,实力太悬殊。
从一开始,结果就已经注定。
最后除了投降的,其他人都死了,就差把头目给绑了。
慕容冷汐就直接让医生和牧师带着人过去,而她要去看看那个白衣傻子,看看他的伤势。
结果发现箱子后面的人没了?
往远看去,之间一抹纯白的颜色往着森林深处走去。
刚才太混乱了没注意,原来白衣留得是长头发,发质很好,很柔顺……
白衣身体羸弱,负伤走路让他看起来摇摇欲坠。
两点红色在纯白的衣服的衬托下,愈发鲜艳……
不对,怎么会是两点?
也就是说……
慕容冷汐向那抹白色跑去。
白衣的身子本就不好,受了伤后更是差,是绝对躲不过慕容冷汐的。
不过他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有意,进了森林后便七扭八拐的绕。
等到慕容冷汐跑到了那里已经是不见人了。
她本还想再找找,却被牧师的声音打断。
“祭司——我们仔细找了,那里没人!”
没人?!!
慕容冷汐深深的往森林深处看了一眼,犹豫了一番还是回到了村庄那里。
就在慕容冷汐走后不久,有风吹来,吹起了一棵树后面的白色衣角……
……
“怎么会没人呢?”
“不知道啊,是不是逃了?”牧师挠挠头。
医生皱起眉头:“应该不会,我们这里守着唯一的出口呢?”
“可是都说狡兔三窟,人家再打几个暗道应该很容易吧?”
慕容冷汐比较赞同牧师的看法,点了点头:“再仔细看看吧。”
于是,牧师被留了下来看着那些成员,而祭司医生二人去看这个老大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整洁,办公桌上的东西慕容冷汐都动了动,墙上没出现什么暗门啥的,不过倒是墙上的一幅画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个挂的位置,有点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