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妙娴明显慌了，声音都带着颤抖：“子宸……”
程芙的眉头轻微皱着，一会儿阿宸一会儿子宸的，她都没有叫的那么亲密过！
“何小姐还有事？”秦子宸我不管她怎么叫自己，反正他对她的称呼永远是客气疏离的何小姐。
何妙娴刚想说什么，纪正庭就从不远处走来：“都在啊？”
他意味不明的视线在秦子宸和程芙之间来回看着，敢情这俩人是在秘密约会着呢。
程芙本就容易害羞，被这样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招呼：“正庭哥。”
秦子宸毫不客气：“你来做什么。”
原本不想打扰两个人的纪正庭突然起了坏心思：“自然是来谈合作，一起坐？”
他看了看何妙娴，又看了看程芙，完全忽略了秦子宸。
何氏，一边和秦氏合作，一边和纪氏合作，胃口还真是大。
程芙默默感叹着，他们的资金也真是不怕云转不过来，看来这次何氏集团是铁了要来一次大翻身了。
不过这何妙娴也是厉害，竟然可以一举拿下两个项目，难怪可以嚣张。
纪正庭都开口说话了，程芙就算打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也不能不给他一个面子。
秦子宸不说话也算是默认了。
而何妙娴更不用说，心里肯定愿意，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程芙究竟和秦子宸的关系怎么样。
两人落座后又都点了菜，才开始聊起了生意上的事，丝毫不避讳秦子宸的存在。
程芙不得不说，何妙娴还是有两把刷子的，面对老道的纪正庭也丝毫没有胆怯。
只不过她的情商……似乎有点令人堪忧。
两人聊到一半停住了，何妙娴举起酒杯对着他们道：“难得一聚，走一个。”
纪正庭倒是配合的拿起酒杯，程芙和秦子宸则是拿起装着果汁的杯子。
何妙娴不乐意了，她嘟囔着：“子宸不够意思啊，跟我们喝什么果汁。”
她从头到尾都不提及程芙，仿佛她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而程芙也不在意，她反而乐得清静。
何妙娴的话有点撒娇的意味，秦子宸不管她，知道：“等会还要送程芙回学校。”
当然是不能喝酒。
何妙娴心里虽然嫉妒程芙可以让秦子宸送，但想着两人应该没有住在一起，心里也就踏实了不少。
何妙娴喝了点酒，脸颊微红：“你和程芙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程芙抬眸，她很想知道秦子宸会怎么回答。
秦子宸本不想多说什么，但还是给了她面子，毕竟双方现在是合作伙伴。
闹僵了对谁都不好。
他随意道：“刚回国。”
程芙想着，自己遇到他的那个晚上，好像确实是他刚回来的时候。
何妙娴一愣，她认识秦子宸还是他回国后的好几个月，可程芙，在他一回国就认识了。
程芙看着何妙娴那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才想起好像秦老爷子当初收养很低调，没有很多人知道。
长一辈或许清楚，可他们这一辈忙长大后各奔东西，忙于各自的事业，应该是不太清楚的。
他们可能只知道自己失去了父母，不知道后来她去了哪里。
何妙娴还不甘心，问：“那，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